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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旁边有间暗室,没有窗只有一扇小门,关上门后就彻底地进入了一种彻底的黑暗,假如呆在里面一段时间,也算是一种临时性的黑牢了。最开始因个别原因夜里留宿在实验室,不得不在那间小黑屋中以一张躺椅过夜,后来则每次习惯于在心乱时在那里的躺椅上躺一会。
静静地一个人呆在哪里,四处全是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门外路过的脚步声或会偶然地响起,但那些似乎是存在于遥远,我暂时躲避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黑暗中有我黑色的眼睛,眼睛里会看到一幕幕曾经的剧,人物是在时空的维度里作单行穿梭的我,黑暗也提炼了安静,故而一句又一句的声音会在耳边响起,笑声、歌声或失落的叹息,那一时、那一刻我似乎是在坐时空机器,或想过去,或想自己心里希望的未来,小小的屋子里是沉甸甸的黑暗,但我的面前确是多彩的,牵引着我的表情,或哑然失笑,或一声长叹,不安分的念想落下又升起。
在临时性黑牢的时间,我在黑暗里看到了我自己,也看到其他人,看到了曾经的故事。我能再走一遍那些曾经的故事,曾经的行为,静静地想,静静地享受只有一个人的黑牢。那些自己走过的路,自己曾经的行为,自己以后所期望的未来,都在临时性黑牢里串联着上演,我躲在那里细细地品味,陶醉在里面,任凭它们左右着我的表情,指挥着我的心情,那一切只属于临时性黑牢里的传奇。
时间到了,我拉开门走出去,去迎接光和外面的人。躲在一个临时性的黑牢,那里没有人会笑我什么,评论我什么,但我总该要走出去,这就是起起落落的生活,短时间呆在那里或是一种享受,长时间的话或者就该是一种逃避了,带着新的表情和微笑打开门,告别了临时性黑牢,一个躺椅,一片沉甸甸的黑暗,一个使得人安静和静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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