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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十岁的剩女这么饥渴(二十六 10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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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shuixin 发表于 2010-3-4 21:0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百零六)
  
  明明跟我进了房间,我招呼她坐下,她一边拉过椅子一边环顾着我的房间,说:“嗯,还不错嘛,很干净。”
  我笑笑:“还能总那么邋遢吗?”一边说着一边去给她倒水。
  我把水杯递给她时,明明笑着看着我说:“看来你的状态已经恢复过来了?”
  我闻听此言,初始有些发怔,渐渐反应过来,咧嘴一笑,答应着:“嗯……啊,还好,还好……”
  她轻轻啜了口杯中水,看着我无声地笑了,笑容中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虽然我读不懂,但凭直觉我觉得她比先前成熟很多。
  接下来就是相对无言,过了片刻,我轻轻咳了一下,抬头问她:“注册会计师今年报了吗?”
  她微微抬走头,说:“报了,报了税法和经济法两科,九月份考。”
  “噢,有把握吗?”
  她笑了笑:“应该没问题,这两科是偏重于记忆方面的,我最近晚上一直在看书,本来想把财务管理也加上,但怕自己压力太大,就先报这两科吧。”
  我笑着:“你可真用功。”
  她扬扬眉毛:“我这哪里算用功啊,我有个大学同学,大三报两门就过了两门,大四也就是去年,他考三门过了三门,全部考完了!那才叫刻苦啊!”
  我呵呵笑着说:“嗯,真的很不错,我记得我有个朋友,三十多了还一门一门地考,还经常考不过,真不容易啊。”
  “是啊,所以要趁年轻记忆力好把该考的都考下来,三十岁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呵呵,是的……”
  说说笑笑,天色渐晚,我留明明吃饭,她看了看外面,说:“不了,雨还在下着,你这可能也没准备什么东西,你还是自己弄口吃吧,我先回去了。”
  我抓抓脑袋:“呵呵,也好……”
  明明拿起放在门口的伞,临要出门时,又叮嘱我一句:“弄点热乎的吃吧,别将就……”
  我答应着:“嗯,谢谢,我知道……”
  送走明明,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好妻子的人选,如果……如果我能够静下心来接受她,我觉得也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我怎样才能做到静心呢?
  哎,这才是最难的……
  那天吃过晚饭,我坐下来正欲上会儿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姐姐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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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
  
  姐姐先简要说了一下大哥和母亲的近况,得知妈妈身体很好,大哥的情况也算稳定,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些。
  可接下来,姐姐所说的话,又让我大为担忧,她说她在单位最近一次体检中,检查到白细胞很低,只有两千多,正常人应该都在四千以上,我们当地小医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所以她就去了几百里外的省城S市医大检查,还是没有查出来什么原因,医生说可能就是单纯性的白细胞低,是压力太大了,让她吃些升白药,多注意休息。
  我听姐姐这么说,就紧张得要命,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天雨,我们家目前这种状况可不能再出事了!
  所以我就跟姐姐说:“来北京吧,来北京做个全面的检查,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不也放心了嘛?”
  姐姐犹豫着说:“我去了,大哥这边怎么办呢?”
  我说:“那个保姆不是挺得心应手的么?”
  “嗯,她倒还比较能干,可毕竟是外人啊……”姐姐还是有些担心。
  我安慰着她:“只要家里有人,大哥应该没什么事,先把你病查清楚了,你的身体没问题了,对大哥的康复不更有利吗?”
  姐姐思忖了一下,答复我:“我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吧。”
  “嗯,好的,商量好了给我回复。”
  “好……”
  姐姐和姐夫商量之后,决定来北京彻底做一下身体检查,这之前的几天,我为她在三零一医院挂了个老专家的号。
  姐姐来那天,我去车站接的她,看到有些消瘦的姐姐,我心里感觉很难受,大哥出的这场大难,把我们全家都拖入了深渊,但没办法,事已至此,只好一步一步往前走了。
  我请了一天的假,陪姐姐去医院检查,过程很顺利,除了做一些常规的检查以外,还按医生的建议,做了骨髓穿刺,不过结果要一星期以后出来。
  到了晚上,就有个问题,姐姐住的地方我有些犯难,我只租了一间陋室,姐姐说要去住宾馆,我一想到一天几百的价格,就觉得不值得,我让姐姐住我床,我自己打地铺,可姐姐又怕地上凉,不允许,正在争执之时,明明来了。
  我将她介绍给姐姐以后,她们二人寒暄了几句,知道我在为姐姐的住处犯难时,懂事的明明说道:“上我那去吧,我那是张双人床,咱们姐俩挤挤就行了……”
  姐姐一听,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你……那多不好意思,会影响你休息的吧?”
  明明热情地说:“嗨,没事儿啊,我家乡朋友们来了,经常住我那儿,再说晨哥和我是好朋友,以前我有什么事,净麻烦他了,这回您来了,临时在我那儿住几晚有什么不可以啊?只要您不嫌弃就行了……”
  我姐一听明明这样说,就更不好意思了:“我怎么会嫌弃呢?只是怕麻烦你呀……”
  “没事的,不麻烦,我那个床,宽一米五呢,咱俩都不胖,不会互相影响的。”
  我听明明都这么说了,觉得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了,所以就对姐姐说:“明明是一片好意,我们是很熟的朋友,你就住她那吧,没事的……”
  姐姐看着我们,笑着答应了。
  
(一百零八)
  
  在等姐姐血液检验结果的那几天,中间正好穿插了一个大礼拜,周六,我陪她去北大、清华校园转了转,拍了些照,然后我们又去了西单,给她和姐夫还有母亲以及我的小外甥女各自买了衣服,当然,这些花销我都没让姐姐付帐,她在家乡,平时往娘家明里暗里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尤其是我哥这一出事,我家更是成了无底洞,虽然以我眼下的能力,还给予不了家里更大的帮助,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尽力,也让我的亲人感到安慰一些。
  周日,我陪姐姐去了故宫、颐和园还有北海公园,自从大哥出事后,姐姐在家受累了,作为弟弟的我,眼下没有更多方式补偿她,只希望她在北京这几天能玩得愉快、开心,那天,我依着姐姐的意思,把明明也带上了,明明和我姐相处得非常和谐,姐姐很喜欢她,说和明明有姐妹缘,大家一起玩更有乐趣,也能多拍些照片。
  实际上,那一天,明明光顾着给姐姐和我拍照了,自己留下的影相少之又少,我给她拍,她连说不用,说自己天天在北京,以后有的是时间留影,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一定要让她玩得开心。
  那天玩得很尽兴,到傍晚归家时我们三人都精疲力尽,我们在海淀找了家饭店,边休息边等着上菜,姐姐和明明聊着天,问着她家乡的情况以及今后的打算,后来,姐姐当着我的面,邀请明明以后抽出时间,到我们家乡去玩,明明笑着看着我,答应了。
  回来后,姐姐让明明先回去了,她到我房间坐了会儿。
  今年北京的夏天即使到了晚上也酷热难耐,我房间没空调,只好敞开窗户,把风扇开到最大,即使这样,还是感觉到很闷热。
  看我忙碌着,姐姐招呼着我:“晨,你别忙了,坐下来陪姐姐说会儿话吧。”
  我答应着,在姐姐身边坐了下来。
  姐姐看着我,有点严肃地问我:“你是不是和雁雁分手了?”
  之前,因为家里忙活大哥的事还忙不过来,我不想让她们再为我的事儿担心,所以关于我和雁雁分手的事,我没和家人提及,她们询问时,我也就三言两语支吾过去了。
  但眼下,姐姐已经来到北京,我目前的生活现状她都收于眼里,所以我也不想瞒她了,于是,我看着姐姐,冲她勉强笑笑,点了点头。
  姐姐看着我,良久,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唉……咱家出这事……把你给耽误了呀……”
  看姐姐很伤感,我急忙安慰她:“姐,你别这么说,该是我的,她想跑也跑不掉,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我相信缘分,真的,这跟咱家的事儿没多大关系……”
  姐姐点着头,但还是轻轻叹着气,一边说着:“其实我已经猜到了,这几个月你每次往家里打电话,我们问到雁雁,你就回避……唉……”
  接下来,就是我们姐弟相对无言的长久沉默。
  良久,我抬起头来对姐姐说:“姐你别太担心了,真的,我还年轻,我有我的打算,雁雁走了,我也不用忙着成家分散精力了,正好趁这几年我可以打好自己的事业基础,等咱们家这个困难期过去了,那时我的事业也上了个大台阶了,到时,我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啊?”
  姐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点了点头,片刻后,她又问:“那个小明明和你?”
  我笑着对姐姐说:“嗨,姐你别瞎寻思,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看她……对你可不象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啊?”
  姐姐笑了,笑得很含蓄,接着,姐姐说:“晚上洗脚水帮我打好,早晨牙膏都帮我挤到牙刷上,哪个姑娘会对朋友的姐姐这么尽心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做声。
  姐姐还在笑着说:“既然你没那个意思,就和人家说清楚,别让人家姑娘乱寻思……”
  “我知道,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姐姐还是笑着盯着我,半天没有做声。
  良久,我抬起头,笑着问姐姐:“你感觉那丫头是不是心眼特别多呀?”
  “这个要看你怎么分析,要是你有钱有势,人家姑娘对你好,可能有巴结之意,但眼下你什么基础都没有,只有一个硬身板再加上一身的技术,那只能说明……”
  “说明什么?”我追问姐姐。
  “说明人家姑娘看上你这个人了!”

(一百零九)
  
  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笑笑,不置可否。
  姐姐的检查结果全出来了,除了白细胞低以外,各项指标都正常,属于单纯性的白细胞低,虽然知道姐姐身体没问题我应该长舒一口气,但实际上,我根本轻松不起来,因为这个结果预示着姐姐最近一年承担的压力太大了,我不在家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要她亲自出马,唉,真是辛苦她了。
  按照医生嘱咐,我们开了很多增加白细胞的药,然后姐姐就要离京回家乡去了,毕竟她还要工作,再说她也放心不下她自己的家庭和我们的母亲还有大哥。
  我给姐姐买了卧铺票,送她到车站,列车发动是在傍晚时分,站在站台上,我把手中拎着的食物和水果递给姐姐时,姐姐对我说:“晨,姐在你枕头下面放了三千元钱,你回去收好吧。”
  我惊异地说:“姐,你这是干嘛呀?”
  姐姐怜惜地看着我说:“嗨,你就别多问了,你就拿着吧,姐姐工作这么多年了,怎么底子也比你厚,你自己……在外面多保重吧,家里不要太担心……”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里很辛酸,是的,家里我最小,父母当年冒着被罚的风险生下我,小时候,不论是父母还是哥姐都很宠我,如果不是后来家里出了大哥受伤这么大的事,我可能还是他们眼中又小又淘气的那个小弟吧?
  但现在,突然出现的灾难迅速让我成熟,我不得不承担起一份有关亲情和道义的重担,虽然沉重,但我却无怨无悔,因为相对于那些过眼云烟的东西,我的亲人比什么都重要。
  姐姐还在絮絮地嘱托着我,她说:“我知道我弟弟将来一定能成气候,只是因为咱们条件所限起点低了些,不要气馁,一步一步来,咱家的困难时期只是暂时的,姐姐和妈妈永远支持你,感情的事不要太着急,毕竟你还年轻,好女孩有的是,关键要看好人品,大哥的事咱们要吸取教训,尤其你独自在外,一个好的伴侣不仅要能共享福,更要能共患难,我相信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你有这份辨识的能力……”
  我冲姐姐使劲点了点头:“姐,你放心吧,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会……走好每一步的。”
  姐姐拍着我肩说:“回去吧,好好工作,家里有我和你姐夫呢,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姐,你也要保重身体,这次检查没事儿,但也是个提醒,你应该多保养身体了,有些事交给保姆去做,别事事都放不下,咱妈也是一样,告诉她老人家别太累了,给我个……时间,只要我这边稳定得差不多了,我再把大哥接到北京来,让专家会诊一下,如有必要,在北京康复一段时间,我想那样会事半功倍的……”
  姐姐欣慰地点着头,对我说:“好,来日方长啊,咱们都保重身体,相信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那天,直到看着姐姐乘坐的列车远去,我才怅然若失地往车站外走去。
  回家的路上,坐在公交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我想了很多,想到最近这一年家里出的事,想我和雁雁之间的一些事,也想到了明明,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孩子,虽然她对我家人好,不排除因为爱乌及屋而有一点作秀的成分,但拨开这些迷雾,我还是能看到一个女孩子隐藏在心底的一颗真挚的心。
  以前我不懂得珍惜,当然主要原因是当时我忘不了雁雁,其实现在也有一点,但等我冷静下来,客观地看待她们时,我意识到: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明明出现在我身边,可能是上天对我的另一份恩赐,只是能不能接受和把握住这份感情,要看我们各自的造化和彼此之间的缘分了。
  毕竟在这个人海如云的浮华都市,情意这个字眼太昂贵,维系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纽带脆弱而且单薄,今日的恋人、朋友抑或同事,明日可能就会成为陌路人,能相依相偎走进婚姻的殿堂,那需要怎样的一份执着和和勇气啊!
  明明喜欢我,我相信是真诚的,但她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家庭,还要时间来验证,毕竟她还太年轻,而且,以前在谈话中,她也流露出她父母多次要求她回家乡发展,考取公务员,她家乡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也算富庶之地,这一点是北方那些同级别城市无法相比的,毕竟她是独女,如果她在外面没有一个可靠的归宿,父母终究会放心不下。
  还有雁雁那边,她回来后,我要和她彻底长谈一次,把该说的话都说开,说实话,她上次的突然出现,给了我一丝希望,我以为她会回到我身边,但现在看,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她又为什么闪烁其词支吾不语呢?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我的心已经不那么浮躁了,我相信一切答案在时间的流逝中都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一百一十)
  
  姐姐回家乡之后,明明下班后还会时常来我这里,只不过我们谁也不再触及那个敏感话题,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很微妙的关系。
  一天傍晚下班后,我的蜗居。
  我和明明一起做的饭,吃完之后,我坐下来,打开电脑,浏览新闻,明明手闲不住,站在我的小屋,一会儿拾掇拾掇这个,一会儿鼓动鼓动那个。
  我斜着身子,笑着看她,她穿着一条鹅黄色的无袖连衣裙,裙子到膝盖处,是纯绵的,很漂亮。
  我问她:“明明,你这裙子在哪买的呀?”
  她笑咪咪地:“不说!说你又该说我没品味了……”
  我有点惊讶地笑着问:“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她狡黠地笑了,却不看我,也不回答,但我明显看到,她双颊飞起两朵红晕。
  沉静片刻,我轻轻说:“很好看,真的。”
  她有点惊喜地看着我,问:“真的?”
  我真诚地点头:“真的!”
  她笑了,笑得很甜:“这条裙子是在……动物园买的。”
  我更惊讶了:“噢?那真不错,动物园也有做工这么好的服装么?”
  明明瞪大眼睛,认真地对我说:“上千件衣服,怎么也能挑出几件适合自己的呀?这个要看你有没有眼力!”
  我笑着应承:“嗯,是这个理儿,适合你这种有时间没负担的小丫头,有时间去溜达啊!”
  明明得意地笑了。
  我继续逗她:“多少钱啊?”
  “八十元!”
  我诚心诚意地微笑着冲她说:“穿在你身上比别人八百元买的裙子都好看。”
  明明闻听此言,开心地笑了,旋即,她的脸更红了,她嘟着嘴小声说:“没想到晨哥你这么会说话……”
  正在我和明明说笑之间,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雁雁的号码。
  我想当时,我的脸骤然由刚才的晴空万里转为阴云密布,我思虑着,表情凝重地接通了雁雁的电话。
  对面是雁雁富有磁性的声音:“晨,你现在在干嘛?”
  我平静地答她:“没干嘛,刚吃过晚饭,在上网。”
  此时,明明看我在接电话,拎起小坤包,摆着手对我说:“晨哥,我先回去了?”
  我冲她挥着手:“嗯,回见。”
  “好,回见。”她说着话,迈着轻快的步子径直出去了。
  雁雁在手机对面问我:“你在和谁说话呢?”
  我忍着胸中的焦躁,耐心地答她:“一个邻居。”
  雁雁追问:“是不是那个明明?”
  我心中有点不耐烦,但此刻也不好发作,就从鼻腔中发出了一个“嗯”声,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沉寂,手机两端都是令人心悸的沉寂。
  良久,雁雁对我说:“晨,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近况?”
  我答:“是的。”
  “来吧,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sinomet 发表于 2010-3-5 13:4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继续啊!
sillydd 发表于 2010-3-5 16:42:30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哥哥等着呢
xuey789 发表于 2010-3-5 18:38: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下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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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istor 发表于 2010-3-5 19:28: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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