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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十岁的剩女这么饥渴(二十五 1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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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shuixin 发表于 2010-3-4 21:0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百零一)
  
  与琛的一夜缠绵,事后我是后悔的,觉得自己有些放荡,怎么会那么轻易和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就上了床呢?
  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孤家寡人,只要双方你情我愿,不伤害他人,完全有权利这样做,但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面对明明时,哪怕是在酒后,我也可以把持得住,因为我不想伤害她;面对开放的宁宁我也没有任何想法,因为她就象我的好哥们,或者说是妹妹;甚至公司里对我频频暗送秋波的女同事,我也可以做到秋毫无犯,因为我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喜欢她,就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可为什么面对一个只在网上沟通过,现实生活中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女人,我却可以宽衣解带呢?我觉得这可能还是人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就象平时不愿意或不敢对朋友同事说的话,敢于对陌生人倾诉一样,因为彼此没有利害关系,所以没有后顾之忧。
  同时,这也印证我最近心里太寂寞和压抑了,但,这是个不好的信号。
  所以我觉得应该反省一下了,尽管我打定主意,几年内先不考虑婚恋问题,如果耐不住寂寞找个红颜知己,但这也不能操之过急,毕竟茫茫人海,知音难觅,搞不好还会遇到骗子。
  我觉得,我应该去练练瑜伽,来个清心寡欲,提高提高道行。
  工作更忙碌了,我们小组接手了一个新项目,我是骨干,几个哥们都在加班加点的玩命地干,我当然也不例外。
  这中间,虽然我曾婉言谢绝过琛的几次邀请,但她还是会经常打电话甚至发短信过来,我有点烦了。
  在之前的聊天中,她了解我和女友分手的始末,也知道我有近期不想婚恋的打算,有一次她打电话,含蓄地说:如果你想找个知己,我是不是不够条件?
  我奈着性子答:不是,主要是我太忙,现在没空考虑这些。
  她又说:那天我看你的……手机有点旧了,要不姐姐给你买个新的吧?你说吧,诺基亚你喜欢哪款?如果不想要手机,笔记本也可以……
  我一听,开始有点发怔,随后感觉很恶心,这女人把我当什么了?
  其实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互相满足的事儿,开始就知道游戏规则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她所想象的那个地步吧?
  现在这样纠缠下去,完全变了味儿,太让我恼火了。
  于是,我的语气也不太好了,我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买不起新手机,只是这个用习惯了,谢谢你的美意了,还有,咱们都是成年人,你比我大有些事更应该明白,我最近很忙,希望你能理解别再找我了……
  她悻悻地挂断了手机。
  后来几天,她还经常发短信过来,只是我已经不回复了,她有些脑羞成怒,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条件比我好的多的她都没看上,这次她算瞎了眼了……
  我觉得挺搞笑,看来女人的脾性并不全随着年龄增长而变成熟,不过我也没什么怕她的,随她去,我不回应就是了。
  有一天,我在加班,琛居然还打电话过来,因为同事在场,我不得不接了。
  我走到走廊僻静处,语气已经十分恼怒了,我问她: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也是有身份有学问的人,至于这样吗?大家撕破脸皮有什么好处?
  她面子上有点挨不住了,半天无语,后来她把电话挂了。
  那天半夜,她哭着给我打来电话,说对不起,还说因为自己最近的生活太压抑了,所以情绪有些反常,竟然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依赖,请我别怪她,以后再也不会打扰我了。
  其实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我觉得她也很可怜,不过我们毕竟只能成为匆匆过客,所以我也不便过多干涉。
  后来,她哽咽地问我:我是不是应该离婚?想当初我是一个多么开朗漂亮的人啊,现在却被折磨成这样……
  我答:姐姐,你明白我只能成为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以后我们都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我也不可能给你什么建议,请你理解……
  她明理地答我:我明白,是我……太过分了,相信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打扰你了,再见。
  后来,琛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就象这个城市里很多婚姻不幸的人一样,这是个极度寂寞而又无处抒发的女人,出于种种考虑,离婚对她来说,代价太大,但不离婚,其实她更痛苦。
  而我,只能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给不了她什么帮助。

(一百零二)
  
  这事过去一段时间,我真的做到清心寡欲了,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业余有时写点东西,成天独来独往,我感觉这种状态很轻松,挺好的。
  中间有几次曾在路上偶遇明明,如果是迎面而过,这丫头本来慢慢悠悠走得挺好的,但一看到我,就眉一皱,脸一红,绕开我,飞也似的从我身边跑过去了。
  我心里感叹着,这回好,不但朋友没的做了,还结下个小仇家。不过,要是她远离我以后,过得好过得开心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工作还是那么忙碌,北京炎热的夏季到来了,空气中有种灰朦朦的东西,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只有傍晚比较舒服,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回来,先是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水澡,然后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吹着风扇,同时随手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翻看着,希望能将自己催眠,就在此时,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显示,“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心里惊讶着,因为这是雁雁的号码。
  我没有马上接,任手机响着,呆坐了片刻,镇定了一下,随后拿起手机,接通了。
  电话那端传来她轻弱的声音:“谢晨,是你吗?”
  我故做镇定的:“嗯,当然是我,你……有事儿?”
  她沉静了片刻,轻声问我:“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有点无奈地答:“挺好的。”同时还不忘记问候她:“你怎么样啊?”
  “我……我也还好……”她的话语有点儿吞吐。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任手机那样空着,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半晌,她问我:“你还住原来那儿吗?”
  “不,那个楼房我已经退租了,现在回到郊区原来那地儿租了间房。”
  “噢……”
  又沉寂了片刻,她声音有些颤动地问我:“你……想我吗?”
  我一听,心里不禁有点冷笑,但随即又恢复平静,我对她说:“开始想,现在……还好吧……”
  她在电话那端微弱地喊着:“谢晨……”
  我问:“怎么了?”
  可她接下来却无语,只有微微的喘息声。
  良久,她才有些哽咽地说:“谢晨,我很想你……”
  这种情景,我无法不动容,她想我,我又何尝不想她?在她走后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我几乎天天失眠,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天要下雨,女人嫁人,我留不住!
  现在她说想我,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走呢?
  我的语气也有些哽咽了,答她:“我也很想你,不过……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
  她在电话那端急促地说:“谢晨,我要见你!”
  我有些发怔:“什么?现在?”我一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肯定地答:“对,就现在!”
  我犹豫地:“那……你怎么过来呢?”
  “我打车过去!你在路口接我!”
  我只好答应着:“那……好吧!”
  
(一百零三)
  
  我的心既兴奋又忐忑,雁雁在路上时,我给她发短信:“到哪了?”
  片刻后,她答:“快到中关村了。”
  我回她:“快到这边时给我发短信。”
  “嗯,知道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动静,我再次给她发短信:“到了吗?”
  她回复:“没有呢,在等红灯。”
  此时,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我穿好衣服,直奔门外。
  我站在马路边的大树下等着她,夜已深,路边的行人寥寥无几,昏暗路灯投射下的路面,树影斑驳。
  每当疾驰过一辆出租车时,我都会伸着脖子看个究竟,生怕错过她。
  终于,她的短信过来了:“我到了,你出来吧。”
  此时,我看到一辆蓝黄相间的现代车停在我站的路对面,她正在从车里下来。
  我赶紧拨通她的电话:“我就在马路对面,你过来吧。”
  此刻她已经站立在车外,接通了手机,虽然夜色中我看不太清,但我知道她面朝我这边,她在手机中说着:“噢,我看到了……”
  她缓缓地走过斑马线,向我这边走来,夏日的夜晚,她穿着一身黑色无袖套裤,上衣很紧,令她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长裤是宽松的大喇叭筒,脚上蹬着高跟鞋,挎着一个带金属链的女包,她走到我面前,我们在相隔一米的距离对视着,半天无语。
  后来,她一下扑进我的怀抱,声音颤抖地说道:“晨,我好想你……”
  我紧紧地搂住她,嘴中喃喃地说道:“我也想你……”
  不知那样拥抱了多久,我们的情绪才稍稍安定下来,我扶稳她的身体,对她说:“回屋里说吧……”她点头默许。
  带雁雁上楼,回到我的蜗居,雁雁环视着屋内的环境,轻声问我:“你把那套二居退了?”
  我无所谓地答她:“是啊,我一个人租那么一大套房干嘛?”
  她看着我:“你可以把另外一间租出去嘛,总比这边……方便呀?”
  我咧嘴微微笑了一下:“嗯,无所谓,我觉得……住这边更方便。”
  她没有再说什么,在床上坐了下来,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着一股动人的电波,是思念?还是关切?我搞不太清楚。
  片刻后,她说:“晨,你瘦了……”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答:“瘦了?没觉得啊,可能我到了夏天就这样吧……”
  她无声地看着我,眼中渐渐充盈了泪花,我坐到她旁边,搂住她,安慰她:“别这样,我挺好的……”
  她紧紧环住我的腰,哽咽着我耳边喃喃地问:“你真的好吗?”
  我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答道:“真的好,真的好……”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一起倒在床上,我迅速除去自己的衣裤,随即解开她的上衣……解开她的长裤……她的玉体再一次暴露在我面前,我激动地扑了上去,她回应着,我们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她嘴里SHEN吟着……
  完事后,我们抱在一起休息,她亲吻着我的面颊,注视着我,良久,她问:“大哥的病怎么样了?”
  “还行,慢慢恢复吧。”
  “噢……嫂子经常过去看他吗?”
  “嗯,三五天去一回吧。”
  “噢……阿姨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就是有时腿有点疼。”
  “噢,你在北京给她老人家买点药吧……”
  “嗯,知道……”
  接下来,又是无语,我瞅着她,良久,我问她:“你……最近怎么样啊?”
  她眼神有些犹豫地答:“还……还好吧。”
  “还和你同事翁月一起住?”
  “没有……我自己租了一套房,和别人合住……我不习惯……”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妈……身体还好吧?”
  “我妈身体还行,从上海回来后她就回老家了。”
  “噢……”
  又沉默片刻,我注视着她,问她:“你……交新的男朋友了吗?”
  雁雁的眼神中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她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对我说:“晨,你别问了好吗?”
  “为什么不问?”
  她有点无奈地:“叫你别问你就别问了……只要我知道你过得好就可以了……”
  我冷笑了一下,问她:“那你今天来这儿干嘛?就是想看看我过得好不好?”
  她眼中是无限的委屈:“晨,我是真的很想你,你难道不相信吗?”

(一百零四)
  
  望着雁雁那脉脉含情的双眼,我无奈地说:“我当然相信你……”同时我握紧她的双手,动情地说:“既然这么想我,就回来吧,你应该知道我也一直在想你,我不可能忘记你!”
  可雁雁此刻眼中又浮现出一丝无奈和躲闪,她避开我的注视,喃喃地说:“晨,你别逼我……”
  我继续穷追不舍地向她表白:“我哥的事已经趋于平稳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大的花销,噢,对了,我的新工作在XX公司,你应该知道的,在行业内也是属一属二的,我和他们签了三年的合同,试用期马上就要结束了,税前月薪一万多,一切都在好转,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吗?”
  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喃喃地说着:“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注视着她的双眼,追问:“为什么不可能?你母亲的压力就那么大吗?”
  她无奈地:“你应该理解我妈的苦心,当初我爸背叛她,她就受了很大的伤,她希望我能嫁得幸福给她争口气……也是有情可原的……”
  我把头偏到一侧,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良久,我转过头对她说:“又是你妈的陈年往事,请问,她女儿的幸福比面子更重要吗?”
  “晨,你别这样好不好?”
  “那你叫我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刚要从你走后的阴影里走出来,你又回来找我,到现在又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你找我干嘛呢?”
  雁雁的脸由娇弱转为气愤:“好吧,算我今天找错你了!”
  我盯着她的双眼,想看出一丝破绽,我一字一字地问她:“告诉我实情,你是不是有新人选了?”
  她不看我,也不回答。
  我冷笑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对她说:“我看过你的MSN空间。”
  她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奇:“你都知道了?”
  我点头默认。
  她注视我良久,然后身体从我身边移开一段距离,轻声说:“那是翁月建议的,我早就把资料删除了。”
  “我知道,后来我去看过,你的资料已经无法查阅。”顿了一下,我又问她:“不过,你遇到过合适的么?”
  “唉,晨,你问这么多有什么必要么?”
  “又来了,什么叫没必要?”我气愤而又无可奈何地苦笑着。
  她看着我,旋即伸出双手抱紧我:“晨,我真的很想你,你别再逼我了好吗?”
  我一愣,手悬在半空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冲她笑了笑,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回来吧,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她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给我点时间……”然后把头深深埋进我怀里,不再说话。
  我抚摸着她的头,轻轻叹息着,也不再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谈话再加缠绵一直到凌晨二点多,彼此都很疲倦了,加之第二天还要上班,所以我们就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早晨六点时,我还在睡梦中,雁雁轻轻推醒我,对我说:“晨,我来得匆忙,化妆品什么的都没带,我打车回去梳洗一下再去公司,你再睡会儿吧……”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胡里糊涂地冲她点了点头,她就离开了。

(一百零五)
  
  第二天早晨开例会时,我没精打采的,有点注意力不集中,因为我惦记着雁雁。
  总监在陈述着一个方案:“策划文档被分解为可供团队开发的具体的Spec,经过处理后,将递交给程序、美工、测试团队不同的职能组通过工具协同工作,逐步把其转化为可执行的游戏,策划人员及项目经理可通过工具跟踪游戏各功能的状态……”
  说到这儿,他轻轻点了我一下:“小谢,没事吧?”
  我猛地抬起头,有些歉意地答他:“噢,没事儿,没事儿……”同时也注意到其他同事都在看我,我更加觉得羞愧难当。
  他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陈述方案。
  例会结束后,总监叫住我:“是不是病了?”
  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没事……”
  总监看着我,点着头说:“要注意休息啊,最近咱们部门任务重,压力大,你还是骨干,不在状态可不行……”
  我点着头,诚恳地说:“嗯,我明白,您放心吧。”
  他点了点头:“去吧。”
  我回到座位,告诫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影响最最重要的工作,我坐直身体,调整了一下呼吸,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一整天,我的心思都在工作当中,刻意不去想雁雁。
  等晚上下了班后,我给她挂了个电话,因为我心中疑团没有解开,她昨天来得蹊跷,走得匆匆,话说得不明不白,一问就支支吾吾,这可不行,她把我当什么了?我要问个明白。
  电话半天才接通,她那边很吵,电话还有颤音,好象在路上,匆匆说了两句话,她“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我也没法尽一步问得更详细,后来她说:“晨,我这边工作上有事,马上要乘班机去上海,这样吧,我回来再和你细说好嘛?”
  几乎不等我答应,她就匆匆道了声“回头见”,挂了电话,气得我恨不得把手机摔了!
  情绪平静下来以后,我心里想:下次我决不会再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她要见我之前,一定要把情况弄个明白再说,别弄得她走了,我这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独自闹心。
  几天无事。
  后来有一天晚上下班以后,从公司上公交时,天还只是阴着,没想公交在行驶过程中,大雨就象瓢泼的一样,倾泄而下,北京六月的雨,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直到我快要下车了,雨虽然小了些,但还是淅淅呖呖地下个不停,怎么办?我没带伞啊,但到站了,也得下啊,我下来后,在候车亭站了会儿,想想,住地离这也没多远,几步就跑过去了,于是我就把包在腋下夹好,甩开膀子,往家奔去,正在狂奔中,突然发现自己头上的雨没有了,嗯?难道说雨停了?
  不是,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脑袋上多了一把雨伞。
  是明明,她在我前面走,看见我跑了过去,就追上我,把伞罩在了我头上,我感激地冲她笑了笑,她白了我一眼,把头一扭,看来这丫头气还没消呢。
  就这样小心翼翼,相对无言地到了住处,因为我先到,所以我就对明明说:“上去坐坐吧?”
  她看了看我,眼睛又白了我一下,随即笑了,答应了。
  我们一起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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