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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曾经,我浇绛珠于三生石边,方修来前生缘分——幸遇得琅苑仙葩,却是水中月,镜中花,徒留血泪。你总是那样多心,总把空无的悲伤当做寂寞的糕点来品尝,纵然你的知觉让你走在了物外,却容易让你不经意最终走出这世界,我劝慰你却当我不懂你的心。年少吐血,性命不长;纵得幸免,如同废人——爱情这东西,浅了不甘心,深了徒伤心。所以都说有爱情的生活是幸福的,为爱情而生活是危险的,而偏偏你又生来就有不足之症,怎么禁得起这许多折腾?其实我只是怕失去你呀,只是既然有不虞之隙,又如何免求全之毁?只道是——到头来,谁见把秋捱过?
曾经,你含恨而死,怪我负心。就算真是我亵渎了我们的爱情,那至少证明爱你是我的信仰。试想,如果没有信仰,又何来所谓亵渎?何况你深知我不是那样的人,深知病痴不过为彼此。正是那“死者已已,生者何辩?“我本不是薄情的人,却白白伤了你的心。跟踪记忆,努力地找寻可以祭奠爱情的东西。却只见伤口有血在滴。都说“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珍惜谁。”不料想珍惜彼此似我们这般,却依然躲不过命运的捉弄。风干了泪尚且延续着吻,我如何轻易将你忘却?从今阴阳两隔,也只能各自保平安。
曾经,我有幸娶了宝姐姐,却早把心寄君在你那里,两难不独生死,哭笑已难。如果这是我要的结局,为何还忘不了你? 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 痴迷的,已经枉送了性命;看破的,也只好遁入空门,全当还了当日的誓愿。
曾经,再游警幻,终于明了:宿孽总因情!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自非轻,分离聚散皆前定。 正是那——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成败是非、爱恨情仇,终究都做了笑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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