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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hjuan

有个姐姐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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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1: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一个秋天的夜晚。明亮的月光洋洋洒洒地从窗外投进,铺设在侧身而睡的木木脸上,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我轻轻地翻身,面对木木的后背,支起上身,看着她,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这是我爱的人,曾经也是爱我的人。  

忽然,熟睡中的木木猛地转身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说:“绵羊,你受委屈了……”  

消瘦的肩膀,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我搂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在这时候再充当一次坚强的男人,只是脆弱的心却出卖了自己。木木,你不知道,我已经快忍受不了了。  

木木抬起头,凝望着我,两行泪迹清晰可见,说:“绵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现在感觉面对你,面对你的家人都很痛苦。今天晚上当妈问到我是不是怀孕的时候,你知道我多么想自豪的说是,但我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永远也化不开的心结,即使打掉了,也永远会让我们产生隔阂。”  

我看着她,继续听她说下去:“绵羊,现在我才知道,当初你自己独自背负这个隔阂忍受痛苦,还要对我温柔甜蜜,还要对亲朋好友强然欢笑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我也知道,当你忍受不了的时候,你一定会选择离开……绵羊,你说是吗?”  

我伸出手,擦干她的眼角,深深把她抱在怀里,说:“木木,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但我真的很累,真的不想这么再被欺骗被折磨,做着某人的替代品生活下去。”  

木木微微抽泣,埋在我的怀里,说:“从你不听我的解释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就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就在离开家之前,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好,明天……明天我就离开。”  

我抱着她,紧紧的,似乎过了今晚,心爱的东西就飞走了。  

月光依然皎洁,四下幽静,有谁会知道此刻正有两个相爱的人为离婚哭泣,这是一种无奈,一种解脱不了心结的悲伤。欠揍的老天,你丫要是有形的,我真的会找你单练。  

我亲吻木木,她回应着。只是当我想要脱去她的睡裤时,她却拼命地反抗,不竭余力地扭动。我停下看着她,她红着双眼,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脏。”  

我鼻子忽然一酸。  

木木痴痴地看着我,用手轻摸眼角蕴含的泪水,迟疑着说:“绵羊,今天我是在主卧室接的电话,客房,你还可以睡。只是没有了我,或许你会睡得更踏实……”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1: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清晨。没有阳光。只有一片灰蒙蒙的色彩。  

我跟木木起的很早,老头和老太太还没起来,我俩悄悄地走出家门,走在去往劲松地铁站的路上。一路无言,低头而行。大街上,环卫工人已经戴着口罩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北京秋天的黎明,空气寒冷,刺痛着肌肤,让人想到了冬季。  

木木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她单薄的身体在飘落的枯叶中微微颤抖。我脱下上衣,给她披上,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仿佛这一刻在曾经的过去,我们早已经历,现在只是在重复。  

没有人不希望白头到老,但现实太他妈残酷与起伏。  

木木裹着我的上衣,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转头看来,恬静的面孔此时有些苍白和憔悴。她看着我,手抓着披在身上的衣服一角,眼眶继而红透,幽幽地说道:“今天咱们就离婚吧,你每对我温柔关怀一次,我就深深地谴责自己一次,我忍受不了这种内疚,我很痛苦,我想得到解脱。绵羊,求你了,你让我在离婚中得到救赎吧!”  

我抱住她,终于迎来最不希望的结果。  

有时候,婚姻是一种无奈,一种被动,一种责任,它不再受人的爱情所控,那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想就是说给那些爱情还在,但遭遇出轨因为内疚、隔阂而离婚的人听。  

当责任超过俩人所能承载的能力时,痛苦也随之衍生。  

在木木出轨被我发现后,我极力地克制,维持婚姻的继续,让妻子快乐和幸福,是我作为丈夫天生的责任,即使面对再大的委屈也要坚持。而当木木发现自己出轨泄露,她作为妻子,提出离婚更是对丈夫的一种责任,她不想我痛苦,也不想在我痛苦下营造的浪漫中快乐,这样她更加痛苦。  

木木在我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往后所有的悲伤一并发泄出来,她不想把所有的悲伤都留给自己,这是自私的。她知道我爱她,在离婚前,她能做的就是让现在还爱着自己的人来分担自己的悲伤。  

老天,你丫为什么不下雪,来冰封我这颗伤痛不忍的心脏。  

木木,给我时间,也给你自己时间,只要心结开了,我们还会复婚,继续沿着爱情的路走下去。相信我,总会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携手慢慢度过老年。像《金婚》中那样,在白雪皑皑的林间小路上,走向远方。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1:16:2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家,才不过七点。客厅里,木木的行李已经整齐地摆放在一边,只有一个大大的拖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看到这些,我心很疼,忽然想挽留。维持一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们是相亲认识,交往了才一个月就闪电般的结婚。但我们和同龄人一样,有着对爱情的向往和自己的理解。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要比交往一年,甚至几年才迟迟结婚的情侣感情深。  

因为一个人当遇到自己相爱的人时,往往会经历热恋、平淡,以及婚后的七年之痒三个阶段,但大多数人抱着婚姻不可儿戏的态度,经过了一个漫长的接触后,才发现当他们走入婚姻的殿堂时,俩人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平淡期,对自己身边的人失去了兴趣,这时候如若反水必然要受到谴责,于是秉着一颗仅有的责任之心完成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次选择。  

所以我和木木不同,我俩是在热恋中结婚,对婚姻充满了期待,对彼此充满了信心,虽然年纪还小,有些责任过早的肩负,但来源于生活的快乐还是让我们勇往直前。  

只是我们毕竟还年轻,对婚姻理解不透彻,往往因为一时寻求刺激的欲望而致使婚姻陷入一场无可挽回的地步,当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虽爱着彼此,但又无可奈何地必须选择离婚。  

不过我相信,在这次婚变的洗礼中,一旦我们能重归于和,那将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把我们分开,甚至是死亡。  

婚姻就是这个样子,需要人在热恋不理解和平淡理解中选择,无论是自强不息的70后,还是叛逆不羁的80后,抑或正在茁壮成长且极爱表现真我的90后,我们或者他们,都要面对婚姻的蹂躏。  

有人在婚姻快乐,那是他们逆来顺受,将婚姻的暴力强奸当成一种享受;有人在婚姻中痛苦,那是因为他们想要奋起反抗,却遭受到性虐的结果。SM是年迈的身体抽打逝去的青春,捆绑则是背叛后的心理束缚。  

有谁敢在出轨后,对自己的爱人心胸坦荡?  

其实,比社会还要大的染缸,就是婚姻。而婚姻的走向,则是取决于自己。慢慢递进你会发现,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忘自己的脸上涂抹不同的颜色。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1: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木木看着行李,凄凉地笑了,这是半个月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或许当婚姻结束后,她才真正的轻松下来。  

“绵羊……”  

她低唤着我,然后决然地走到主卧室,从抽屉里拿出我俩的结婚证,走回客厅,流着泪把它放到我了手里,拉起自己的拖箱慢慢往外走去。  

我看着她,又看着手里鲜红的结婚证,喉结翻动,却又把话咽了回去,跟在她后面走出了我们共同的家。去往民办局的路上,木木给他们公司打了电话,请了假。我也给李浓打了电话,想要请假,却遭到李浓的质问:“什么,要请假?”  

“嗯,李总,我遇到点事儿需要一天的假。”  

李浓盛气凌人地说:“不行,下午公司技术部要开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老板亲自过来,要请我也只能给你半天假,下午两点前必须赶回来,不然老板怪罪下来,别说你的主管位置了,就连你都可能被公司扫地出门。”  

我拿着电话看了一眼木木,她假装潇洒地说:“半天就半天吧,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呀,要以事业为重,知道吗?”  

看得出来,她说这话的时候,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李浓在那边问道:“喂,王阳,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轻轻把手机挂断,去他妈的开会,去他妈的主管,去他妈的老板,现在还有什么事比离婚更重要。  

木木叹了口气,缓缓地把头垂下。  

每次她对我无可奈何的时候,都会摇头叹气,然后老气横秋的以过来人教育我,但往往话还没说完,自己就被自己学走样的语调逗笑,扑到我身上挠我的痒,让我陪她一起笑。而现在,居然看不到了。木木,你再也不是那个在我面前放肆的小丫头了。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下车,刚好九点过一刻,我们步履艰难地走进大厅,见到一排长椅上坐满了笑容满面的一对对情侣,看样子都是过来预约8月8号那天登记结婚的人。  

我走到领号处,里面的工作人员直接撕了一张小票给我,可一看居然是结婚的牌号,我心里一阵酸楚,记得我和木木结婚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小票,没把我俩幸福半天,吃饭的时候都还在商量要不要把这张见证我俩结婚的小票用玻璃表起来。现在主卧室结婚照后面,那张小票还保存着呢。  

工作人员见我没走,抬起头,正是我一年前结婚时给我们撕票的人,但她估计见到的人多了,应该想不起我是谁了,礼貌地问:“您还有什么事儿?”  

我苦涩地把牌号退回去,说:“您撕错了,我是来离婚的。”  

她一脸歉意,说了句不好意思,连忙给我撕了一张离婚的票递了过来。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知什么滋味。一看,001号。看来08年全民为了奥运会欢腾的时候,离婚的就我俩。  

木木看着我拿着号走回来,没说话,径直地走向了专门为离婚准备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正瞌睡的一妇女惊醒,见到我们,双眼一亮,连忙叫我们进来。待我们坐稳后,掏出一个登记本,说:“把你们的结婚证给我。”  

我和木木把结婚证奉上。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惊讶地说:“呦,才结婚一年,一个85年,一个86年,还是80后,我说你们这些小孩子啊,真拿婚姻不当婚姻,说结结,说离离,拿我们民办当什么了,拿国家法律当什么了?”  

我听着来气,离婚又不是我们自愿的,本来挺伤感,她还在这落井下石,气愤道:“你丫有完没完?国家法律规定了结婚多少年不准离婚吗?我们爱结多长时间离,就结多长时间离。”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我反唇相讥道:“你怎么说话呢,我们离婚,你不开导几句也就算了,直接给盖戳不就完嘛,嘿,还在这嘚吧嘚,嘚吧得,说起来没完了还,我们可没这工夫和你跟这蛋B。”  

那妇女气得不轻,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木木拉了我一把,连忙给那妇女赔笑道:“对不起啊大姐,我们这离婚本来就挺不好的事儿,您就理解一下吧。”  

妇女认栽似的点点头,拿起戳刚要给我们盖,又抬起头说:“你们带离婚协议书了没有?”  

我猛然想到,这事儿给忘了。  

那妇女见我一脸愕然,已经猜到我们没准备,故意挤兑我说:“没带吧?我说小伙子啊,一看你就是经验不足,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别忘了带。”  

咱不能丢份啊,连忙回敬道:“我哪敢跟您比啊,光结婚就结了不下快十次了吧,是不是最近又准备离呢?”  

木木又拽了我一把,对那妇女说:“您别听她臭贫,协议书我们带了,在我这。你看——这就是,要是合理,我们就按手印。”  

木木跟变戏法儿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了那妇女面前。我吃惊地看着木木,她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妇女大致浏览了一下,惋惜道:“姑娘这条款上你怎么什么也不要,这不是便宜了这小子,我说你一这么漂亮的大姑娘,真是可惜了。条款没问题,成,你们按手印吧。”  

木木接过离婚协议书,直接用办公桌上的印泥按了手印,然后才把离婚协议书给我看,我这一看,上面果如那妇女所说,我俩共计的财产,除了原有属于木木本人的,她一分也没要。  

我知道,我们现在那套130多平米的房子怎么着也值一百多万啊,当初这是我爸妈用国债地换来的,结婚的时候就直接过户给我,然后又在后边加上的木木名字,从法律上来讲,房子是我们俩人的共同财产。  

正当我愕然的时候,木木乘其不备,直接拿我手按到了上面。她知道,这样的条款,即使打死我,我也不会同意。所以采取了她以往经常使用的偷袭,每次我都会假装无辜的样子。  

那个妇女对我积怨已久,见到离婚协议已经签订,二话不说,啪啪两声给我俩盖了离婚的章,然后把结婚证换成了绿色的离婚证。  

“没你丫这么操蛋的!”  

那妇女对我的愤慨视而不见,微笑着对我挥挥手,说道:“下次常来啊。”  

要不是木木死命地拉着我,我估计早已经跑过去凑丫挺的了。  

木木拉着我,喝斥着说:“绵……王阳,你冷静点,婚都已经离了,你还想进派出所玩几天?”  

我委屈地看着她,心酸道:“木木,这离婚协议书我不同意,我必须重新写一份,你跟了我一年,你不能什么都不拿。”  

木木凝望着我,将我的手放到她的心口,慢慢地说道:“绵羊,就让我最后叫你一次绵羊。这半个月来,你的隐忍,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说完,她就哭着小跑了出去。  

我在后边追,但当到了门口,却愣住。我看见,一个男人正搂着哭泣的木木安慰。那个男人看到我,眼睛明显收缩了一下,似乎他没想到那天问路的我就是木木的老公。  

木木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我,想要挣脱那人怀抱,一脸惶恐的神态。而那个男人却不紧不慢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语了几句,然后向我走来,木木在后边担心道:“锦天……”  

我叫王阳,从生来就是。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木木又唤道:“绵羊……”  

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对我说:“现在你跟木木已经离婚了,以后请你离她远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让她这么哭,如果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小心我找人做了你。哼,小小的一个打工仔,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怎么,要打我?”  

没等那丫挺的说完,我就举起拳头准备抡丫。可是,我看见远处的木木咬着下唇,哭着对我摇头,恳求我不要打。忽然,我想到有一次我和哥们喝醉了,和一群流氓打起了群架,受伤回家,为我涂药的木木边哭边对我说:“以后你要是再打架,我木木女王就宣布把你从我的国度开除。”  

我慢慢放下手,扭头准备离开,却不想那个欠揍的男人从后面冲上来,结结实实地给了我一拳。在倒下的时候,我看到木木的脸,很想说,我不会再打架,但这夺妻之恨,一拳之仇,我会报,用一个男人应有的姿态。  

那个男人见我倒地,便嚣张地离开,然后搂着木木上了那辆宝来。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们绝尘而去,心里总算找到些许安慰,也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木木在离婚协议书上遭遇的不公。  

但木木,或许你不知道,当你在离婚协议上提出什么都不要的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在有生之年答应你三件事儿。  

今天打而不还手,算是第一件。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1: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至今我也不知道木木出轨的原因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又或者是我没有太多的钱。反正,在我身上一定有什么她不满意的,才致使木木出轨。  

我揣着离婚证,坐着公交直接来到公司楼下。李浓说下午还有个会,既然清场彻底失意,那么再把职场弄失意那不是理智,那是**。  

进了公司,先把东西放到办公室,然后走到李浓的办公室门前,整理一下,然后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请进的音声,我才推门进去。  

李浓正伏案写东西,稍一抬头,见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后抬起身子,说:“你不是不来上班了吗?挂我电话的时候,多魄力啊!”  

我干笑了一下,说:“当时突然就没信号了。”  

李浓似乎没想在这件事情上跟我计较,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材料,扔给我说:“你先把材料看完,以后估计老板会在开会的时候提到。你是第一次参加老板主持的会议,是新人,估计老板会提问你。”  

我拿过资料,就坐在李浓的办公室里认真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浓推了推我,说:“走吧,时间到了,去开会吧。”  

我俩来到普通的会议厅,胡经理还有几个部门的主管都已经坐好,见到我们都点头微笑。待我们刚坐好,老板就推门而入。我是第一次见到我们的老板,以为他应该是一个比较有派头的企业家形象,可谁知当我见到他后,他居然只是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扮,没有油光锃亮,没有大肚恬恬,只有一脸和气生财的笑容。  

听李浓说,老板姓聂,叫聂荣庆,只有四十几岁,是一位海归人士,喜欢的管理理念比较趋向于国外那种,上班时间属于弹性时间,上午最晚不超过10点,下午不超过7点,在这期间,只要你的工作满8个小时便可以下班。当初应聘公司的时候,我就是看上了他们的管理理念。  

聂荣庆坐下后扫了一眼大家,把目光落下了我的身上,很显然被李浓猜中,我是新人容易被注意。我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聂总好。”  

聂荣庆和蔼地问道:“你就是胡经理举荐的技术部主管王阳吧?”  

我没有太多惊讶,一个好的老板就应该记住自己手底下的每位员工姓名,要做到过目不忘的本领。  

“聂总,我就是王阳。”  

聂荣庆笑道:“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设计到你们技术部门,3G这个项目的委托方的投标已经结束,不出意外的光大投标成功。我刚刚接到委托方的通知,三天后,他们就会把比试的内容统一送到我们和光大的总部,然后用一星期的时间来完成这个项目。你们也知道,比试的胜负,影响着3G项目中可分配的强度。这对我们公司很重要,希望你们能努力。”  

大家马上随声附和,要为公司赴汤蹈火。  

聂荣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看向我说:“听胡经理和李总监报告,在这之前你曾经接到一个可疑的电话,你怀疑是光大那边的人?”  

这话在参加会议的人中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我老老实实地又把那次接到电话的前后说了一遍,聂荣庆看着其余人,一脸沉重地说:“从王阳的电话泄露,到知晓他有望升迁主管的消息,我想你们也一定会怀疑咱们公司已经有光大的商业间谍了吧?”  

会议上的人沉默不语。  

聂荣庆静默了片刻,说:“散会吧。”  

我一愣,其余人也是一愣,这次开会不是很重要嘛,只说了一个关于比试的事情后,怎么就这么散会了。正在大家都疑惑的时候,聂荣庆又说道:“技术部的胡经理,李总监还有王阳留下,其余人都去工作吧。记住,在三天后接到比试项目后,各部门要做好协调工作。”  

待其余部门的人走后,聂荣庆看着被留下来我们仨个人,笑了一下,说:“把你们留下来是想听听你们关于商业间谍的看法,但最主要的还是一些技术上的防范方法。”  

这是技术总监的职务,李浓自然应该站出来表态。  

但胡经理却张口说道:“聂总,我认为技术这方面,不好管理,因为技术部门的同事个个都对部门的任务熟悉。那天是光大的人找上了王阳,幸好他忠心,要是改天光大的人找上别的同事,说不定会出现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防止技术部门的人泄露了?”  

胡经理苦笑道:“这还是要靠李总监想办法。”  

聂荣庆把目光投向李浓,李浓皱折眉头说:“按照胡经理的思路,在技术上可以用任务分配原则,就是由总监向主管分配总体任务,然后再由主管通过公司内网逐一向技术部的同事分散任务来做。每个人都不知道对方做的是什么,即便知道,除非把所有的技术人员完成的任务组合起来,才能知晓。这样的话,知道我们技术的人也就无非是主管和总监,还有加上胡经理。”  

聂荣庆眉毛一挑:“拼图原理?”  

李浓缓缓地点点头。  

出了会议室,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回到办公室,一同事笑着对我说:“王主管,你丫还欠我们一顿升迁酒呢。”  

他一起哄,周围好多同事也跟着嚷嚷。  

夜晚。没有了木木的陪伴,我想我一定会很孤单。刚刚暂时脱离离婚阴影的我,随着天色的灰淡,离婚的悲伤又再次袭来。  

“走吧,就今儿了,不醉不归。”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1:20: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出了公司大楼,正好遇到胡经理,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这次请客自然也少不了他,更何况今天我是有意卖醉,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儿力量,我就不相信我一斤白酒的量,在十几个人的轮番轰炸下会依然千杯不倒。  

记得曾经我跟木木还没有结婚前的一个月里,她正好因为公司的原因需要在望京西补学韩语,每天我都会下了班坐城铁到那接她。教她们的老师是一个韩国人,有一天这个老师的远方亲属来中国旅游,学的是中文,但是个二把刀子,旁听了一节课,就跟木木同桌。  

韩国人大都美容整容,那个跟木木同桌的韩国人,起初见到木木的面貌大为惊叹,便用不怎么样的汉语询问木木她是在哪做的整容,是不是在韩国。语气中间颇有自豪感。  

木木很生气,先是用韩语告诉他不是,然后用汉语又缓慢地对韩国人所掌握的汉语表达了一下您必须继续努力的亲切友好慰问。不得不说,咱们国家的语言博大精深,那个韩国人显然没听出木木的讽刺之意,但却对她天生丽质的容颜惊为天人,当即表示要追求她。  

木木当场就笑喷了,问他:“你丫为什么喜欢我,也不瞅瞅你那操行。”  

韩国人明白个大概,但对于丫、操行等方言知之甚少,依旧笑着说:“因为在韩国,没有整容就像小姐这么漂亮的很少。如果我能得到你,我那些朋友一定会羡慕死我的。”  

原来是这样。木木眼珠一转,假装幽怨道:“哎,你丫不知道,我是有男朋友了,你如果想追我,就必须按照中国的方法来。只是,我怕你丫不行。”  

那个韩国人一看有戏,立马拍着胸脯说:“小姐,请讲,什么方法?”  

木木窃喜道:“只要你能喝酒喝赢了我男朋友,你有追我的权利了。”  

韩国人想来喜欢喝酒,在韩国无论男女都能喝上几杯烧酒。那个韩国人一听是喝酒,心里寻思着,这不正中下怀嘛,于是爽快的答应道:“小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木木楚楚可怜地点点头,说:“小心你丫那操行吧!”  

放了学,我在门口正等着木木,见她和一猥琐男出来,心中狐疑,只见木木向我连使颜色,然后表情做作但不失感情地和我一通北京方言,几秒内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再看那个韩国人,目瞪口呆,正独自惊叹我大华之语言。  

既然已经知晓事情经过,自然不能让我心爱的木木失望。看着那个韩国人,我装作十分傲气地走过去,说:“韩国棒子,是你想要挑战我吗?”  

咱说的是汉语,那个韩国人一知半解,但也看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用蹩脚的汉语说:“你,我,喝酒。”  

我笑了笑,说:“好啊。”  

然后带着他去了最近一家饭店,木木想点几个菜,却谁知那个韩国人说不要菜,他是来比喝酒的,只要酒就可以了。既然他敢找死,我就敢挖坑。我对服务员说:“你们这二锅头有多少度的?”  

服务员说:“只有52度的。”  

我心想,不是爷毁你,是你丫运气不好,二锅头这里只有52度的,想挑度数小的,可天不作美,说:“好,你给我拿一瓶来。”  

服务员不大工夫拿过一瓶,我对那个韩国人说:“看见没有,这就是我们的烧酒,你能一口气喝几瓶?”  

一般韩国的烧酒也就是啤酒一样的度数。二锅头可是咱们中国的酒王,基本可以横扫所有小窥中国人酒量的家伙。  

那个韩国人不怎么认识中国字,但他认识颜色啊,估计是看着跟他们的烧酒颜色一致,遂露出不屑,直接拿去拧开盖,一仰脖——这一刻,我感觉到整个饭店安静了,只剩下咕咚咕咚的声音。  

现在想来,当初欺负外国友人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只不过现在回忆,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折磨。即使再能骗,再能喝又怎么样呢,家还是家,回了家,你还是丈夫。但当家还在的时候,你就不一定再是丈夫了。  

青春就像卫生纸,看着多,用着用着就他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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