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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xyhesper

《五大贼王》-- 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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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yhesper 发表于 2009-11-7 18: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四爷早就知道郑副官从来没有审贼的经验,这是自找没趣,但也没想到火小邪年纪不大,胆气却足,不动声色的心中暗笑一声。
  严景天几个人,有站在严景天身后的一个人忍不住,吃吃暗笑了两声。
  张四爷耳朵灵敏,听到身后严景天方向有人吃吃暗笑,心中不悦,暗骂:“你们几个又是什么东西!怕你们是火家的人,处处监视着你们,留你们在场,要不早对你们不客气了!”
  郑副官不知该怎么回骂,脸憋的通红,憋出一句:“小王八蛋,珠子在哪里!说!”
  火小邪说道:“我说过了,放我三个小兄弟离开奉天!我就告诉你们珠子在哪里!”
  郑副官冷哼道:“你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吗?落在我们手上了,还想玩花样!你是不说对不对?”
  郑副官说着就把自己怀中的佩枪取出来,努着嘴向火小邪一指。火小邪丝毫不怕,骂道:“有种就开枪啊!”
  郑副官冷笑一声,枪口一转,对着老关枪的胸口。火小邪脸色一滞,没想到郑副官这个人竟然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大喝一声:“鸡X毛的!有种对着我!”
  郑副官说道:“说还是不说?你不想要你兄弟的命了?”
  火小邪直喘粗气,不知该说什么,眼睛瞪的滚圆。
  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三人看着郑副官的枪口也愣了。老关枪愣了愣,骂道:“有种,你就开枪!打死我,我变成野鬼天天到你家闹去!”
  郑副官也不说话,就要扣动扳机。火小邪大叫一声:“慢着!我说!别开枪!”
  郑副官松开手指,轻蔑的看着火小邪,说道:“怕了?刚才不是挺威风吗?”
  火小邪说道:“别开枪,别开枪!我告诉你!我把珠子藏在水沟出口的一棵老槐树树坑里了!”
  郑副官说道:“哦!是吗?”
  火小邪说道:“是!是!不信你派人去找!”
 楼主| xyhesper 发表于 2009-11-7 18: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六、水火交融
  郑副官哦了一声,脑袋转过来,看了看手中的枪——只听“呯”的一声枪响!
  郑副官突然开枪,罪恶的子弹噗的一声,打进老关枪的胸口,子弹的热量点着了外衣,枪眼处轻烟直冒。全场的人都呆住了!
  老关枪低头看了看,眼睛使劲眨了眨,歪着嘴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抬起头,看了看火小邪,说道:“我,我中枪了……”
  这一枪正中老关枪的心窝。
  一股子鲜血冲老关枪胸口的枪洞中涌出,老关枪把头仰起,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看着天上的星辰,说道:“一点,一点都不疼……”老关枪脖子一软,重重的垂下了头,死了。
  火小邪看着老关枪,喘气声急促起来,急促到几乎连成一片,说话都不成句子:“老……老……我……我……老……”
  郑副官吹了吹枪口,慢悠悠的说道:“军爷我亲手枪毙的人,少说也有百十个了,还怕你变鬼上门闹?”郑副官看着火小邪,说道:“小王八蛋,告诉你,你刚才撒谎了。你醒过来以前,那棵大槐树已经搜查过了。你要再骗我,下一枪,就是他!”
  郑副官唰的举起枪,对准了浪得奔。
  浪得奔见到老关枪已死,整个人都已经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老关枪的尸体,根本就没有注意郑副官拿枪指着自己。
  瘪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老关枪!老关枪!老关枪!”无论瘪猴再怎么哭喊,老关枪也永远不会抬起头来了。
  火小邪慢慢转头看着郑副官,两个眼睛已经红了,眼泪顺着眼角奔流直下。火小邪和老关枪他们平日里嘻哈惯了,经常说混话什么你死我活,不留眼泪之类的话,可今天看到老关枪真的永远和自己分别,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火小邪如同痴傻了一般看着郑副官,郑副官也得意洋洋的看着火小邪。火小邪眼中没有恨意,也没有惧怕,满脑子只是一句话:“我害死了老关枪?我害死了老关枪?”
  郑副官说道:“怎么样?东西在哪里?说吧?”
  火小邪张着嘴,慢慢的说道:“我,我,我……”
  浪得奔此时却发作起来,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剧烈的扭动,由于绳索勒着脖子,浪得奔的脑袋乱晃乱摇,顿时将脖子上的肌肤磨到爆裂,一片血红。浪得奔歇斯底里的大叫:“啊!啊!啊!我操你女马!我操你!我操你!……”
  浪得奔真的如同发疯了一样,张着大嘴,五官扭曲,极为吓人,那吼声已经根本不象是人声,已经如同野兽一样。
  郑副官见浪得奔这个样子,也有点胆颤,用枪指着浪得奔骂道:“你再叫就打死你!”
  浪得奔根本听不进去,还是野兽一样玩命的折腾,郑副官正犹豫是不是现在开枪,黑三鞭猛然大吼一声,那声音盖过了浪得奔:“吼你妈的吼!闭嘴!人都死了!”
  黑三鞭这惊天一吼,压住了浪得奔,浪得奔一句叫没喊出来,喉咙咕咚一声,竟憋过气去,脸上肌肉一松,身子一软,头重重垂下,不知生死。
  黑三鞭骂道:“吼的烦死了!祸小鞋!你发什么愣呢!该说就说啊!”
  火小邪也被黑三鞭一骂,回过神来,猛吸了两口凉气,说道:“我说,我说,那珠子,我吞到肚子里了!吞到肚子里了!”
  黑三鞭、郑副官都一愣,郑副官一回头看了看张四爷。张四爷也有点吃惊,咦了一声,站起身来,向火小邪走过来,摸着下巴问道:“你把两个珠子都吞到肚子里了?”
  火小邪说道:“别杀我兄弟,别杀我兄弟,我说的是实话!珠子,我吞到肚子里了?”
  张四爷说道:“谁让你吞到肚子里的?”
  火小邪说道:“一个女的,她麻昏了我以后,把珠子塞进我嘴里吞掉了。”
  张四爷神色一变:“一个女的?什么样子?”
  火小邪说道:“不知道,没看清楚,当时中了麻药,看不清东西。”
  黑三鞭也都听了,琢磨了一下,顿时哈哈大笑:“张四爷,张四爷,感情还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哪?拿到珠子让这小子吞了?哈哈哈!”
  火小邪十分恳切的看着张四爷和郑副官,说道:“我都说了,说一句谎天打五雷轰,求你们放了我兄弟!别杀他们!这事和他们无关!求求你们!求你们!”
  张四爷皱了皱眉,思绪翻滚:“果然奇怪!抓到这个小子时,他昏在路边,显然是有人做了手脚,让我们方便的抓住的!如果这小子说话属实,那玉胎珠真的让他吞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在帮我们!可是这玉胎珠,乃是剧毒之物,换了任何人,含在嘴里片刻,也要丢了性命!怎么这小子还活蹦乱跳的?”
  郑副官打算张四爷的思绪,问道:“张四爷,这小子真的吞了吗?那还能取出来吗?”
  张四爷长长喘了一口气,说道:“能!来人啊!把这个小子衣服脱了!开肠破肚!”
  张四爷说完,扬长而去,人群中有人应了几声,嗖嗖跳出几个刀手,都从腰间抽出亮闪闪的尖刀,扑上来将火小邪按住,就要脱火小邪的衣服。
  火小邪也不挣扎,犹自大叫:“我说了!我说了!放了我兄弟!放了我兄弟!”
  黑三鞭也说道:“张四爷,我看这几个小子很是值得佩服,我也是拉他们来当肉包子的,没他们的什么事情,你就放了他们吧!”
  张四爷哼道:“黑三鞭!你好好看着!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
  眼看火小邪被拔了个精光,露出上半身,一个大汉那个布条把刀子擦的铮亮,一个反手,就要往火小邪腹上按下去。这一手反手刀使的好的话,一刀下去,能听到噗一声响,肠子稀里哗啦涌出来。
  就在此时,只听人群中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挤进来,疯了冲到张四爷身边,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大叫起来。
 楼主| xyhesper 发表于 2009-11-7 18: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在此时,人群中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挤进来,疯了一样冲到张四爷身边,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大叫起来。
  
  此人大叫道:“张四爷!不好了!”
  张四爷一见来人,神色也一变,捏住此人肩头喝道:“怎么了!”
  此人叫道:“镜子!镜子!丢……”
  张四爷没等此人再喊出话,啪的一掌将此人打翻在地,腾的一下子跳起来,头也不回的跳入人群中,人群哗的分开,张四爷发疯一样奔去,不见踪影!
  张四爷这个样子,实在有失身份,而且事发突然,依田少将、宁神教授等一干人都是大为吃惊,纷纷站了起来,看着张四爷所去的方向,不知所措!
  周先生显然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脸色阴沉,连忙团团身一个抱拳,说道:“各位!各位!本府有重大事情发生!请各位稍等片刻!刘管家!”
  刘管家忙从人群中挤出来,叫道:“在!在!”
  周先生说道:“请各位客人去镇宝堂喝茶休息!照顾好了!不要让客人受到惊扰!”周先生这话的意思刘管家听的明白,就是说让刘管家带着依田、宁神、郑副官等人呆在镇宝堂,严加监视,不要让他们乱走乱动。
  刘管家连忙应了,上前去请郑副官几位。
  周先生又一抱拳,看了身边一个蓝衣武师一眼,也不说话,随即便如同张四爷那样飞奔而去。
  本来正要下刀给火小邪开膛破肚的刀手,见管事的人突然都走了,下不了手,愣在原地。周先生身边穿蓝衣武师走上前,说道:“人就绑在这里,严加看管!下去吧!”那几个刀手齐齐应了声是,两三个刀手上前给火小邪穿了衣服,又结结实实绑在木桩上。
  火小邪这才从鬼门关前捞回了一命!
  
  张四爷一路狂奔,一直奔到后院,后院中已经乱成了一团,有人见张四爷进来,上前汇报:“张四爷!天锁地铄全部都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但镜子却不见了!”
  张四爷沉着脸,也不答话,径直向前奔去。一直奔到一栋仅仅有门但无窗的石头房子前,这个房子门边躺着七八个人,个个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不少人正在试图用催神水将他们唤醒,但毫无反应,他们见张四爷来了,赶忙站起,给张四爷打开了房门。
  张四爷进了房间,下到地下,又弯弯折折走了半天,也不知过了多少道关卡,才走到一间内室中。
  只见这件内室中摆着一个圆形石台,上面却空空如也。张四爷看着这石台,身子一下子都硬了,呆若木鸡,几乎要摔倒在地,有武师上来赶忙扶住张四爷。张四爷按住额头,惨声道:“不见了!不见了!”
  张四爷惨声念了半天,一个激灵站直了身子,一把将扶着他的武师推开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怎么丢的!怎么回事!是谁!”
  身边众武师谁都不敢说话,张四爷红着眼睛,如同恶狼一般掐住一个武师的脖子,大吼道:“是不是你!”那武师被张四爷掐着说不出话,拼命摇头!
  张四爷松开此人,又一把抓住另一个武师,吼道:“是不是你!”那武师也不敢避让,任凭张四爷掐着,气都喘不上来,只是摇头。张四爷一脚将此人踹开,仰头大叫:“谁偷了!还我镜子!!!!”至此,张四爷的神态已经和疯了无异,口沫横流,眼前也一片迷离,身子一躬,如箭一般扑到一个武师跟前,反手一把抠住脖子,手腕一拧,只听咔噶一声,竟将这人毙于掌下。众武师谁人见过张四爷这般模样,吓的乱成一团,纷纷避让。张四爷不管这么多,双手乱挥,只要抓到一个,不是将断其筋骨就是要人性命。
 楼主| xyhesper 发表于 2009-11-7 18: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四爷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张四爷!事已至此!请冷静一下!”
  张四爷恶狼一般转过头来,五指齐张,身子一闪就扑过来掐住说话的人的脖子,当真是快如闪电。而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先生。
  周先生赶到这里,已经见张四爷形如疯癫,见人杀人,一众武师都面无人色,缩在一边闪避,也不敢逃。周先生见此光景,不由得大喊了一声。谁知张四爷疯到认不出自己,竟也掐住自己脖子,周先生知道张四爷手段厉害,但还是奋力叫道:“我都认不出了吗!”
  张四爷听这个声音,微微一怔,眨了眨眼,气息渐平,总算是略略恢复了些神智,不再用劲。周先生奋力将张四爷的手扳开,咳嗽一声,说道:“张四爷,冷静一下!冷静!”
  张四爷脸上凶相渐平,却又换上一副肝肠寸断的表情,说话也哽咽了,扶着周先生说道:“周先生,那玲珑镜,可是我的命啊,镜子丢了,和丢了命又有什么分别。”说着竟如孩童一样,抱着周先生的肩膀哇哇大哭起来。
  周先生颇为怜悯,拍着张四爷的后肩,凑在张四爷耳边轻轻说道:“徒弟啊,镜子丢了还能找回来!我们只要知道是谁偷的,就一定能找回来的!”
  张四爷一愣,又是泪如泉涌,也是低声说道:“师父,你有快二十年没叫过我徒弟了。唉……师父啊!您是非要见到我丢了镜子,才肯认我这徒弟吗?”
  周先生神色黯然,轻轻说道:“徒弟啊,不要再提了!这里人多,我们还是以主仆相称吧。”张四爷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周先生对周围的人嚷道:“快给张四爷拿张凳子来!”
  众武师见张四爷总算平伏,七手八脚拿来两张凳子,扶着张四爷坐下。周先生倒没有坐,而是眯着眼睛,在堂中四下观看了一番,转身对张四爷说道:“张四爷,能有如此手段的人,普天下恐怕只有五大世家的人能做到了。”
  张四爷的精神已经慢慢平静,听到周先生说话,也沉声道:“可我们和五大世家无怨无仇,见都没有见过,他们为什么要偷我这面镜子。”
  周先生说道:“那五大世家的人行为怪异,有时候,并不见得是我们得罪了他们,而是因为我们这里防盗之术做的厉害,传的太广,传到他们耳中,他们便不请自到,故意要破一破我们的防盗之法,显一显自己的本事。”
  张四爷一惊,说道:“那他们并非冲着我的玲珑镜?只是想来挑战我的机关而已,那是否镜子还能还我?”
  周先生说道:“恐怕很难,除非你能找到偷镜子的人,好好商量,才有可能。”
  张四爷说道:“周先生,你觉得是哪个世家的人干的?那个叫严景天的,你不是怀疑他们是火家的人吗?他们既然出现在这里,会不是是他们干的?”
  周先生说道:“如果他们是火家的人,倒是十分的可能,但听说火家人讲究的是身势手法,我们的天锁地铄尽管在他们眼中可能并不高明,但想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还是不太可能。我倒觉得,很可能是水家的人干的!”
  张四爷说道:“水家?”
  周先生说道:“是!我一路看过来,恐怕偷镜子的人对我们这天锁地铄十分的了解,长期潜伏在我们这个宅子里,待黑三鞭在外面大闹之时,便乘机毒倒我们看守这地库的管事,拿了仿制的钥匙直接进来的。”
  张四爷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说道:“可地上的天地步机关,这贼怎么会走?”
  周先生指着地上的一块砖头,冲张四爷说道:“你看,你地砖上是不是有一层石粉?”
  张四爷站起来,走过来蹲下用手摸了摸,说道:“果然!是有一层石粉。”
  周先生说道:“刚才我在门口看到被麻倒的大管事鞋底,也有这种石粉……呵呵!真是狡猾,此贼必定知道,黑三鞭闹事的时候,我们要锁上天锁地铄,大管事一定要先走一遍『天地步』,到镜子跟前设防,这贼人提早料定,让大管事踩了石粉进来,这贼只要顺着大管事的步子进来出去,就不会触动机关!”
  张四爷沉吟道:“看到这贼对我们是了如指掌了啊!”
  周先生说道:“不错!这种情报收集、拿捏火候的本事,恐怕非水家人莫属了!”
  张四爷说道:“黑三鞭看来就是受水家
 楼主| xyhesper 发表于 2009-11-7 18: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四爷说道:“黑三鞭看来就是受水家人的指示,故意恶盗我们的宅子!”
  周先生说道:“这也难说!我刚才进来之前,已经让人去彻查宅子里所有人丁,看谁曾不在宅子里!”
  张四爷说道:“好!周先生!你看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周先生说道:“追!我们找遍天下,也要把偷镜子的贼找出来!”
  张四爷神色又恢复了一片傲气,说道:“当贼我们不行!抓贼,可是我们当家立业的本事!”
  周先生说道:“张四爷,此事不宜惊动太广,我们迅速把玉胎珠从那小子的肚子中取出来,打发郑副官这些人离开!”
  张四爷点头应了,两人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镇宝堂中,郑副官正和依田少将、宁神教授等人窃窃私语,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时张四爷的声音传来:“让各位久等!抱歉了!”
    张四爷和周先生从内堂中走出来,团团向大家抱拳致歉。大家也都纷纷站起来回礼。
    张四爷脸色发灰,略显疲惫却也神态自若,说道:“刚才是一点小误会,后院里两个管事打架,触动了机关,还以为是什么贼进了后院呢!呵呵,我是杯弓蛇影啊!抱歉!抱歉!”
    郑副官说道:“那就好!没什么事就好!”大家也纷纷点头。
    张四爷笑道:“刚才打了一个小茬,让黑三鞭他们几个喘了口气,我们速速去处理吧!”
    郑副官就等这句,也连忙说道:“好!好!”
    
    黑三鞭、火小邪他们绑在木桩上,张四爷他们这一走,也有了一盏茶时间。火小邪冷静下来,老关枪已死,浪得奔生死不明,火小邪心中悲伤万分,生死也看的淡了。火小邪明白自己再也躲不过,就等着刨腹取珠了。
    火小邪低声对瘪猴说道:“猴子,是大哥连累了你们,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
    瘪猴一直呜呜咽咽的低声哭啼,说道:“大哥,你要是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活下去,干脆你让他们给我一个痛快,也杀了我吧。”
    火小邪惨声道:“猴子,你年纪还小,多活几年吧!还等着你给我们烧烧香呢!”
    瘪猴呜咽道:“可是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火小邪说道:“你记得刚认识我的时候,你才多大一点?七八岁有没有?你以前流浪的两年怎么过的?以前能活,现在就不能活了?再说丧气话,我也不想做你大哥了。”
    瘪猴咬了咬嘴唇,只好点头答应。
    黑三鞭哼了哼,骂道:“屁大点年纪!说话絮絮叨叨的!烦死了!”
    火小邪万念俱灰,也没有脾气可发,低头不再语言。
    沉默了片刻,就见张四爷他们又走回院子,各自落座。火小邪心中想道:“死就死吧,就是死的有点丢人,肠子肚子都在外面!唉!可怜老关枪兄弟!哥哥我一会就来陪你。”
    张四爷落了座,闭着眼睛喘了两口气,说道:“刀手何在?去刨了那小子!把肚子里的珠子取出来!”
    几个刀手顿时应了,跳出来又拉扯着火小邪,要将火小邪开膛破肚。
    火小邪死意已决,任由着他们拉扯,也不反抗,转眼就被刀手拔了个精光。那刀手摆了摆刀子,在火小邪耳边说道:“小兄弟,怪不得我!”
    火小邪木然点头,刀手甩了甩手腕,就要一刀刨下!
    严景天哼了一声,突然站起身来,伸出手掌,喝道:“且慢!”
    张四爷本来就是一肚子怨气,听又是严景天他们说话,顿时脸上架不住,转头极为不快的说道:“严兄弟!有什么事吗?”
    严景天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这小子姓什么。”
    张四爷极不耐烦的说了句:“严兄弟感兴趣,那就问吧!玉胎珠老是泡在胃里,时间长了,也没了品质!”
    严景天微微一笑,抱了抱拳,走上一步,大声问道:“那个小子!抬起头来!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火小邪哼了一声,说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火小邪!”
    严景天又问道:“哪个火字?”
    火小邪说道:“火焰的火!”
    黑三鞭听了,也是一皱眉,心想这小子明明叫祸小鞋,怎么又叫火小鞋了?
    严景天哈哈笑了起来:“好啊!单名一个火字!”严景天笑完,一转身,冲着张四爷一抱拳,说道:“张四爷,有个不诚之情,还望张四爷借一步说话!”
    张四爷啧了啧嘴,说道:“严兄弟大可直接说,这里都是咱们东北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
    严景天说道:“既然张四爷不嫌弃,那也好。”说着,严景天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张四爷。
    张四爷有些吃惊,可这当下也不好不接,只好伸手接过,看了严景天一眼,将纸条打开。纸上密密书写着:
    “张四我兄:今有严姓兄弟五人来你府上看女身玉,乃是我的贵客,请张四兄弟多多包涵!我本来想亲自前来观赏张四兄弟取玉胎珠,但严家兄弟说女身玉中的玉胎珠邪气极盛,和我八字相冲,我就不便前来了。若是张四兄弟方便,请将玉胎珠赠给严姓兄弟几人,不必让日本人得知!烦劳!”
    纸上落款:张作霖亲笔。旁边加盖着张作霖的人名章——雨亭。
    张四爷认得张作霖的笔记和人名章,心中凛冽,张作霖是何许人?东北大帅,雄踞东北,乃是说一不二的通天盖地的人物,可这信写的极为客气,看来这严家兄弟几个极不简单,这玉胎珠想不给是绝对不行的。
    张四爷看完这信,明白的确是自己狗眼看人低了,自己给自己喂了颗烫手的山芋。张四爷慢慢将信折了一折,心中已经想出如何处理的说词。张四爷将信递给周先生,自己嘴上说道:“啊!严兄弟,真人不露相,果然是掌宝的高人!若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的忘了!”
    张四爷起身对依田少将、宁神教授说道:“两位大人,差点忘了,玉胎珠不能就这样从腹中直接取出,必须要用其他的法子,这位严兄弟,是取宝的高手,他有办法取出来,只是要再等一两天了。”
    依田没有听懂,宁神教授在依田耳边翻译了,依田和宁神此行根本不在乎玉胎珠,宁神教授眼珠一转,与依田用日语说道:“随便他们。”
    依田微微点头,说道:“那,就请严先生,取宝吧。”
    郑副官有点摸不着头脑,火小邪已经躲过一死,怎么严景天又出来搭救他一次?这火小邪的命也太硬了吧!郑副官有点想不通,挤到张四爷身边,低声问道:“怎么会这么麻烦?”
    张四爷淡淡说道:“一会细说!”说罢也不搭理郑副官,郑副官讨了个没趣,也发作不出来,闷闷退到一边。
    周先生也已经看完纸条,揣入怀中。张四爷转身对周先生吩咐道:“周先生,那你安排一下严兄弟他们,去个僻静的地方,无论什么事情,都按照严兄弟吩咐的来!”
    周先生心知肚明,应了声,走上前去,与刀手说了声,刀手连忙答应,众人又把火小邪的衣服穿上,从木桩上解下来,依旧捆着。
    周先生对严景天他们一抱拳,说道:“严家兄弟,这边请!”严景天微微一下,带着三个下属随周先生快步离开,刀手则押着火小邪跟着离去。
 楼主| xyhesper 发表于 2009-11-7 18: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四爷见周先生、火小邪、严景天他们离去,心中更是怅然所失。张四爷闯荡江湖数十年,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了,无论是抓了个黑三鞭这样的恶贼,还了放了马上成为刀下之鬼的火小邪,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晚事情不仅来的突然,而且古怪异常,更是稀里糊涂就被人偷了自己视若性命的玲珑镜,心中恶气一直翻滚不息,胸口无比烦闷,全凭自己超绝的意志力压着,碍于外人太多,根本无从发作。
  张四爷此时脸色逐渐发青,猛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瘫坐在椅子上。周围一圈人都是吃惊不小,但张四爷府上的人却没有人敢上前来问,依旧鸦雀无声。
  郑副官仗着自己和张四爷的关系,忍不住小心问道:“张四爷,你怎么了?”
  张四爷从怀中取出手绢,把嘴角的鲜血擦净,冷哼道:“不要紧,不要紧,老毛病了!”
  “啊,张四爷,如果您身子不舒服,我看今天就这样吧?”郑副官尽管心中不愿,嘴上还是要客气一下。
  张四爷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这个黑三鞭,我还有话要问他!”
  黑三鞭见张四爷吐血,仍有话要问他,哈哈大笑:“张四爷啊张四爷!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看你这个样子,恐怕不是为了我黑三鞭吧!”
  张四爷哼道:“你在我眼中还算不上个东西。”
  黑三鞭继续哈哈大笑:“张四爷,我黑三鞭尽管算不上个东西,脑子也还不是木头疙瘩,刚才你们闹了半天,我自己抽空子也琢磨了一下!嘿嘿!张四爷,我告诉你吧,你可要仔细听好,我黑三鞭以下所说绝无半句假话!”
  张四爷骂道:“黑三鞭,你小命难保,还英雄的很嘛!”
  黑三鞭哼了一声,说道:“张四爷,咱们心里都明白,你我被别人当猴耍了!”
  张四爷说道:“耍了?”
  黑三鞭说道:“我黑三鞭,的确没有胆子来您张四爷府上偷东西,就算我要偷,也偷些立马能换成银钱的东西,那玉胎珠说是个宝贝,还不如说是个邪物,我偷来何用?我告诉您,张四爷,我此行前来盗宝,就是受人所托!张四爷不想听?”
  张四爷骂道:“要说就说!”
  黑三鞭笑道:“让我来偷玉胎珠的人,就是江湖人称五大贼王之一的——火贼王!”
  黑三鞭这话一说出口,如同一声炸雷响起,惊的在场人士再也忍不住,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宁神教授更是按捺不住,嗖的站了起来,牢牢盯着黑三鞭。
  五大贼王的名头,张四爷府里人人皆知,就连郑副官这些当兵的,也是多有耳闻。自从大清朝覆灭以来,江湖中逐渐盛传五大贼王重出江湖,尽管没有什么人真正说得清五大贼王到底如何,但架不住江湖坊间添油加醋的渲染夸张,搞的五大贼王亦鬼亦神、半人半妖一般。所以,黑三鞭说自己被火贼王差遣着来偷张四爷家,不闹个满堂哗然才怪。
  张四爷丢了玲珑镜,对黑三鞭是被五大贼王差遣也隐约猜到了几分,听黑三鞭所说倒不吃惊,但心中恨意升腾,暗骂一声:“火家人!我得罪过你们吗?天杀的小贼!”
  张四爷手指一紧,抓的椅子扶手咔咔作响,沉声道:“黑三鞭!火贼王凭什么让你做事?你又怎么知道是火贼王?”张四爷一开口,众人顿时又都安静下来,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这一等一的传奇事情一句。
  黑三鞭嘿嘿笑道:“火贼王要我做什么事,我敢问理由吗?反正火贼王说了,让我闹的越大越好!”
  张四爷说道:“那好!但火贼王又凭什么相信你?”
  黑三鞭哈哈哈笑道:“张四爷啊张四爷,我当你多有见识,感情还不如我呢!我告诉你吧,十年前我大闹奉天后,在外面不知天高地厚,碰到了火家的人,他们拿了一根针,不知用什么精妙的手法,打入我的脊柱里面,每月中总有一日,疼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火家人说了,这针叫火曜针,普天下只有他们取的出来。”
  张四爷说道:“所以你为了取针出来,就听他们差遣,来偷我家宅子?”
  黑三鞭笑道:“张四爷聪明,一点就透!”
  张四爷心中纳闷,想道:“这黑三鞭不像是说假话,可周先生说玲珑镜失窃,应该是水家人的手笔,怎么火家人也掺和进来了?难道水火联手?这又怎么可能?不对,我要再问问!”
  张四爷问道:“黑三鞭,我问你,火贼王什么样子?”
  “问的好!老实告诉你,我除了十年前见过火家人,这次根本没有见到火贼王或者火家任何一个人,只是无意之中,发现自己鞭子上缠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清楚,让我做什么,怎么做,落款是火贼王而已!嘿嘿,张四爷,你觉得不是火家人干的?”黑三鞭看张四爷并不置可否,嘿嘿笑了两声,继续说道,“我黑三鞭靠蛇鞭成名,蛇鞭上缠着纸条,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光凭这手,就知道写信人绝不简单!嘿嘿,我这人多疑,光凭这个也是不能全信,毕竟是来偷你张四爷的家,但信中也说得清楚,事成之后可以把我脊背上的火曜针拔出来,普天下除了火家人知道我脊柱上有根火曜针以外,还有谁人知道?我不信也得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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