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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在深圳遇见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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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07:42 | 显示全部楼层
<九>.
孙泉在这个星期也找了工作,不过是去了他爸爸朋友的公司,也算是走关系。本来孙泉也想靠自己去找份工作,但现在竞争实在太激烈了,而且通过这段时间我们发现,找工作也是个运气活,很多时候需要运气。或许只有我们这些刚从学校出来的人还会多少计较“关系”这个词,但依我看来,大没有必要,关系其实也是一种资源,一种能力。我们四个人现在就只剩曾女人还在找工作,曾女人显得有些失落。孙泉的工作是技术支持,但孙泉上了几天班说完全就是打杂,比如他在公司工作就是谁电脑出现死机他跑过去重启下;那台打印机没墨了他去添点墨;再或者就是公司饮水机没水了他去往饮水机里倒点水。显然对孙泉的专业知识丝毫没有巩固的作用,更不用说进一部学习什么专业知识了。孙泉对工作显得不是十分满意。不过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吃饭比什么都重要,如理想,如尊严。
  
  我在公司也一直做着打杂的活,正如和多人一样认为这是对我们的锻炼。但很多的时候我总有个疑问?我们真的需要这些锻炼吗?上星期三我的主管刘姐让我和公司的策划去外面发宣传单。说实话,当时我的心里很不愿意,这些事情为什么不给其他人去做呢?我们公司还专门有营销类的部门。前面我提过我的主管是个正处在更年期女人,每天都板着一副棺材脸。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从命,我始终相信,孙子早晚会变成爷爷的。和我一起去的策划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错。策划名字叫邓敏,专门负责公司活动组织策划。邓敏个头一米六八左右,瘦瘦的,但该丰满的地方还是很丰满,长期披着一头酒红的长发,是我公司的美女之一。邓敏性格很活跃,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听说她已经毕业了有两三年。我和邓敏拿着一叠宣传单出门派发,邓敏看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对我说,小陶同学,怎么了?不高兴啊?邓敏的话让我觉得很亲切,但我还是冷冷地说,还不知道你有没有我大,你才是小同学。哈哈!邓敏笑起来说,不管年纪谁大反正你是刚从学校出来的,我好歹也是老江湖。切!我不屑地切了一声就没说话,开始发传单。邓敏死死地看着我,露出凶狠的目光说,哼,你牛,等下请我吃饭。发了一下午的传单,人晒得皮都快掉了,疲惫不堪,准备回公司刷卡下班回家。邓敏去却硬要拖我去吃饭,说要我请客,原因是我要为我刚才那不屑一顾的“切”声赔罪。说实话,我和邓敏不熟悉,进公司后还没没真正接触过,只是因为她是个美女才记住了她的名字。
  
  我和邓敏在华强一家湘菜馆吃饭,一吃就一个多小时,我说还是赶紧回去打卡,再晚公司关门了没打卡要扣工资的。邓敏格格笑起来说,果然是小同学,我们是外出为公司办事,出来的时候有登记没打卡也没关系。邓敏一笑让我很尴尬,我没说话继续吃饭。喂!陶木,你很闷啊?平时有什么爱好啊?正如邓敏说的那样生活中我确实有点闷,但还不至于象今天一样闷。我之所以不太活跃一是因今天主管要我发宣传单不高兴。另外是我不想在漂亮女孩面前表现太活跃了,否则人家以为我会有什么想法。漂亮点的人通常都有这种想法,总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对她们有想法。我很怕让女人以为我有什么想法然后露出一副“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的表情,虽然我不是癞蛤蟆,但我觉得女人的那副表情让我很受伤。邓敏看来不是那种女孩,我也就放开了和她聊。没什么爱好,最近感觉什么都不顺利,先这样过吧,我说。邓敏听了很好奇地说,不顺利?工作还是生活?我说,工作就这样吧,到还将就。那就是生活了?邓敏说,我发现你经常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生活出什么问题了?没钱吃饭了?没有没有,听邓敏这样一说我连忙否定。那是什么?邓敏接着问。我说没什么,然后就接着吃饭。
  
  过了几分钟,邓敏说,陶同学你信不信,我会算命。我看了看邓敏一副认真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不信啊?来把手给我,邓敏说着就把我的手拖过去。邓敏的手很纤悉,握着我的手掌的时候我的脸竟然一阵火辣,让我很不好意思。邓敏看着我的样子抿着嘴笑起来,然后一本假正经地看起我的手掌来,并假装严肃地不断点头。过了一会邓敏突然抬起头来说,陶木,你撞鬼了。邓敏的话让我一惊,我迅速抽回我的手,或许是我太过于紧张我死死地盯着邓敏。邓敏也先是一惊,然后挣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说,陶木,你真的撞鬼了?你才撞鬼了,扯什么呢?或许是我的声音太大了,惹得周围的人都看着我。吃完饭邓敏抢着埋了单,出了湘菜馆邓敏追着我说,陶木,你别生起啊!恩?行不行?邓敏在我面前做了个鬼脸。我笑了笑说我没生气。邓敏说她住在香蜜湖,从华强坐地铁回家很方便,所以要我和她在华强北逛一下。后来我才知道邓敏看见我刚才的反应猜我一定是真的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邓敏对这些事情充满了好奇。最后我在她苦苦追问下我把我遇到的事情大概地和邓敏说下。邓敏既好奇又怀疑,说周末一定要来笋岗我住的地方看看。
  
  周末邓敏直接和我从公司来了笋刚村,虽然我多次拒绝邓敏,但邓敏不但没放弃反而更加强了她的好奇心。刘有才见到邓敏的时候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还偷偷地问我邓敏是不是我最近的相好。我当然否定了刘有才的猜测,并告诉刘有才邓敏是听了我们的遭遇并想一探究竟来的。邓敏见到刘有才、孙泉和曾女人三个的时候很大方地打过招呼。我们五个在楼下一家餐馆简单吃完饭后决定去找那位奇怪的中年妇女。
  
  原本我们不知道那位中年妇女到底住在哪里,一次曾女人看见中年妇女和人聊天,中年妇女叫人帮她搬东西上楼的时候说她家在三楼。我们一行五人直接来到中年妇女住的那栋楼下,由于我们不知道密码无法进去,只好等有人进去的时候我们跟着进去。进楼后我们很快在三楼找到了那位中年妇女,后来我们知道中年妇女姓李,以后我们就称呼她为李婶。李婶打开门看见我们的时候很是吃惊,然后又很释然地说了一句,哎!我知道你们早晚会来找我的。李婶的第一句话让我们不解,直到我们和李婶聊过之后才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我们到李婶家的时候李婶和她十二岁的儿子在家,李婶给钱打发她儿子出去买东西后说,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们看李婶这么爽快就直接问,刘有才说,李婶,房东他妈三年前已经死了吗?李婶听了后有些奇怪说,你们问房东做什么,你不是想知道关于你们现在住的那间房的事情吗?刘有才说是是,我们随便问下。李婶说,房东他妈三年去是去世了,被车给撞了,哎,多可惜,一个很好的老太太,身体也好,突然就被车撞死了,有人看见说是被人故意撞死的,后来也没什么结果,或许是人家看错了,再说也是一个老人,去就去了吧,房东就把她妈安葬了,肇事的司机赔了些钱。得到房东他妈已死的确认我们身上顿时一阵发冷,只有邓敏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我们表情不自然还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她。然后李婶给我们讲了关于发生在804的事情。
  
  李婶说,三年前,笋岗村发生了一件凶案,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孩被杀碎尸。就是住在804的一位女孩,后来是有人在楼下垃圾桶发现了尸体才报案的。杀害女孩的人将女孩的尸体一块一块装进黑色的塑料袋子里面,每天往楼下的垃圾桶扔进一包,最后被一个捡垃圾的人发现。事情发生后来了很多警车,我也是看见警车才知道那里出了事情。听说杀害那位女孩的
  人是她的男朋友,女孩是一位外来的大学生,长得很漂亮,由于在深圳很长时间没找到工作,最后不知道怎么样去做了小姐。听说女孩挣了钱都是给他的男朋友读书,女孩的男朋友是她大学同学,女孩毕业来了深圳,男孩子在读研究生。直到男孩子毕业后来了深圳,有一天男孩子发现他的女朋友在做小姐,就把女孩子杀了。不过我也听说后来这个案没破。pol.ice抓住女孩的男朋友后经过调查认为女孩不是她男朋友杀的,pol.ice看了楼里的录象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录象里看见女孩的男朋友走的时候女孩还送了他,女孩是在她男朋友走后才被杀了,不过听说女孩男朋友走后楼里的监控摄像头被人给移了位置,镜头对着了墙,看不到楼了发生过什么事情。当然这些就是我听说,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但确实是发生了凶杀案,尽管消息被封锁了,当时这里附近的人都知道。你现在住的那栋楼在发生事情后,住在那里的人大部分都搬走了。深圳人口流动大,这个事情很快就被人忘了,只有少数住在这里很久的人知道。那栋楼慢慢地也住满了人,但你们现在住的房间已经好几年没住人了。我和房东比较熟悉,以前好像房东把804曾经给租出去过一段时间,但人家没住多久就立即退房了,听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次你们有意问我关于804的事情,我就猜到了些,所以我就没说….
  
  听完李婶的话,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刘有才三个也表情奇怪,眼神充满了惊恐。只有邓敏还挣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李婶。刘有才接过李婶的话说,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呢,还说知道我们早晚会找你?李婶突然支支吾吾犹豫起来,手不安地相互搓着。就在我们都在等待李婶回答我们时,突然,我们听见一声极其凄惨且KB的的尖叫“啊!……..”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首先希望大家不要对以下所讲的灵异事件真实与否有过多的猜疑,对很多不相信灵异事情的朋友就当看一篇故事。科学一直告诉我们,所谓灵异,鬼,神都是迷信。科学给我们解释了很多以前我们无法解释的事情,但仍有很多科学是无法解释的,比如:宇宙的最外层到底是什么?生命物质是从哪里来的?百慕大三角洲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金字塔到底是谁建的?外星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科学交我们学会理性,但也存在局限性。对于我们而言既要保持足够的科学理性,也要对未知世界保持足够的敬畏。
  
   这个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我和朋友刚刚毕业来深圳时遇到的灵异事件,发生在我们所租的出租屋里。由于内容涉及很多真实的人和物,在后面的内容我会进行适当的处理,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零八年我们大学毕业,带着四年积攒的知识,带着年轻懵懂的激情,怀抱梦想来到深圳。深圳是无数年轻是人的梦想天堂,在我们更加年轻的时候,在我们还坐在课堂的时候我就听到过关于深圳的各种传奇与神话,当然也有那些心酸悲伤的故事。不管深圳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们都决定来深圳闯一闯。于是,我们班上紧四十几个人就有近二十位同学来到了深圳。
  
   故事就发生在我和另外三个同学租的一间出租房里。先简单地介绍下我们四个人,第一位同学姓刘,是我们班专业知识学得最好的人之一。对计算机,尤其是软件编程有着十分的热情,典型的计算机工科类学生,带着厚厚的眼睛,皮肤黝黑,平时不爱打扮。但性格开朗,思维活跃。平时我们都叫他刘有才,发生灵异事件之后我们发现他是我们中间胆子最大的人,于是我们开始叫他刘大胆。所以在后面的故事中我将称呼他为刘有才或者刘大胆。第二位同学姓孙,平时的外号就孙权,为了避免和历史人物姓名重名,以后就叫他孙泉。孙泉性格较安静,身材中等,很英俊,尤其是穿衬衫或西服特别帅气。第三位同学姓曾(zeng),是个生活很细致的人,有的时候甚至是很苛刻,爱干净,讲穿着,感觉像个女人,平时我都叫他妞。这里我们就叫他曾女人,或者曾妞。第四个人就是我了,姓陶名木。虽然这不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姓名。但平时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陶木,亲切点的叫阿木、木木。曾女人一直叫我陶小姐,一是我平时叫他女人,二是我体形比较单薄,和五大三粗才算男人的传统观念有一定出入。我性格开朗内敛各半,人不算聪明,除非是灵光咋现,平日里人有点木木的感觉,尤其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和我的名字和像。
   首先介绍我们四个人是为了大致介绍下我们的性格,因为在后面的内容很多都和我们的性格有关,尤其是胆子大小的程度。我们四个人胆子最大的当属刘大胆,其次是孙泉。我和曾女人胆子较小,不分伯仲。
我们租的房间是在罗湖区一个叫笋岗村的小区,在八楼,单间,十五六平米,带一卫一厨。他们三个因为刚到深圳,为了方便找工作,就租了个离人才市场较近的房间。我由于提前来深圳,已经找了份工作,在福田区车公庙的一栋写字楼里上班。为了节省开支我们四个人挤一个房间,地上铺四张席子,我们的深圳生涯就开始了。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来深圳开始遇到的不是来自找工作的艰难,不是来自生活上的心酸,而是发生在我们房间的种种怪事。
  房间的门牌号是804,房租840(业务管理费40),相信对沿海城市稍微了解的人都知道,沿海地区(包括港台)人都比较忌讳4字,很多住宅和办公楼层及门牌号都不使用4字。比如以前我所住的楼层,门牌有1号、2号、3号、5号,唯独没有4号。再比如我现在所在的写字楼根本没有4字,4都用3A代替,4层为3A层,14层为13A层。而现在我所租的房间门牌号恰好有个4字,莫非这种种怪事和这个4字有关。
刘有才三个租房间的时候我正在公司,我是晚上下班后才到房间,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第一天平安无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只发现在厨房的墙壁上布满黄黄的油迹,可能是上一任房客在厨房做过饭,时间久了,墙壁有些发黑。怪异的事情是从我们住进房间的第二天开始的,下班后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回到房间看见他们三个都躺在地上谈论今天他们情况,投了几份简历,碰见些什么公司。十点半的时候大家有点累,开始准备休息。孙泉和曾女人先进浴室洗澡,刘有才是第三个,刘有才洗完后我拿好衣服准备进浴室,在浴室门口刘有才突然对我说,陶木,刚才我洗澡的时候发生了些怪事情。我停住问刘有才,恩?什么事情?算了算了,不说了,等下你不敢进去洗了,刘有才说完就没理我。我以为刘有才是开玩笑故意下我,就没太在意还对刘有才说,靠!想吓人啊!以为我是厦(吓)大的吗!我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点犯嘀咕,到底是啥怪事情?看刘有才一脸认真的样子。进浴室后我开始仔细检查了下浴室,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唯有窗户上糊的报纸有些陈旧了,开始泛黄。洗完澡后我就说刘有才,靠,你丫刚才还差点真吧我吓到,搞得我在浴室洗澡心里不踏实。刘有才看了看我,一脸颜色地说,你真的以为我是在吓唬你?曾女人接过话问,刘有才是什么怪事啊?说啊!我们大家都被刘有才吊起了胃口,同时也有点紧张。刘有才很认真地说,刚才我洗澡的时候香皂不小心掉到地上,捡起来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你看见什么了?我们三个几乎同时问道。“头发,有一缕长长的头发粘在香皂上”刘有才一边比划一边说“我可以肯定那是女人的头发,我使劲用水冲都冲不掉”头发有什么奇怪的啊!以前这里住了女孩留下来的,很正常啊!我不屑地看着刘有才说。刘有才听见我这样说,就转头对曾女人说,我们进来是不是已经打扫过了房间,该冲洗的地方我们都冲洗了。曾女人点点头表示肯定。曾女人接着说,陶木,其实昨天我冲厕所的时候也发现便池里有女人的头发,而且还有些红红的东西,但我不敢告诉大家,还有就是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门上贴着三张符,我们三个都看见了,在你下班来之前我们已经把符给撕了。听完留有才和曾女人的话我开始害怕起来。问孙泉说,孙泉是真的吗?孙泉刚才一直没说话,而且平时孙泉是最不会说谎的人。孙泉说,门上的符确实是真的,而且白天上午不是有个老太婆很奇怪地从楼下跑上来问我们是不是住进来了吗?对对!曾女人接过话说,上午有个很奇怪的老太婆,突然问我们是不是住进这里来了,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又什么都不说下去了。
  
  听完他们的话,我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看得出曾女人也很害怕。尽管如此我心里半信半疑,晚上还是不停第想起他们讲的怪异事情。我想要是他们合起来骗我,过一两天就会忘记,否则这里还真呆不下去。严格上讲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毕竟我的胆子小,从小就如此,对于那些未知的事情总感到害怕。记得很小的时候,每当奶奶给我讲以前的一些灵异事情,晚上我都会做噩梦。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刘有才他们给我说的怪异事情并非谎言,我们的噩梦菜刚刚开始。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白天依旧在公司,因为我是新员工,所以得处处听人使唤。经理叫我做的事情要做,主管叫我做的事情要做,老员工叫我做的事情还得去做。谁叫我是新来的呢,就装回孙子吧,不是有那么有一句话吗,爷爷都是从孙子做起的。人一忙起来就不容易想起其他事情,在公司的八九个小时里我丝毫没有想到过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下班的路上我才开始想起昨天晚上的怪事情,心里有点发毛。
  
  一个小时后回到了笋岗村,由于房东只给了两套钥匙,分别在曾女人和孙泉的身上,所以我只好按门铃。随着门铃的嘟嘟声,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自己都开始嘲笑自己——胆子还真小。门铃按了很久,里面始终没人开门,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出什么事了?没有犹豫,我赶快掏出手机打曾女人的电话,电话拨通后,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直到第三次拨打曾女人的电话才听见曾女人的声音。我急切地问,女人你在哪里?怎么不开门啊?曾女人说,你在哪?是不是在房间的楼下?我们在网吧呢,你先别上楼,千万别,等我们回来,我们马上回来。听了曾女人的话,心里开始害怕起来,靠!不会又吓人吧?莫非白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叫我别上楼,再说没钥匙我也上不去啊,即使上去了也开不了门啊!
  
  十几分钟后,曾女人,刘有才,孙泉三个人回来了。我问曾女人说,妞,你们怎么三个都去网吧了,还以为你们在房间,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门。曾女人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三个人都保持着沉默。我笑了笑,调侃刘有才说,刘大胆,你们白天不会遇见鬼了吧?是不是女鬼啊?漂亮吗?哈哈。曾女人突然用凶狠的眼光对我说,陶木,闭嘴。曾女人的奇怪反应更加让我摸不着头脑,平时曾女人都喜欢和我开玩笑,很少这么凶,而且我在曾女人的脸上发现了恐惧的神情。喂!女人?到底怎么了?莫非你们真的……. 我认真地问曾女人,一边想象白天可能发生的事情,身上立马一阵冷汗。女人到底怎么了?说吧!
  
  曾女人看了看孙泉说,说吗?孙泉点头说,告诉陶木吧,他也住这里,让他知道也好,以后还可以小心点。曾女人和孙泉把我的好奇心完全给吊起来了,尽管心里还有些害怕,但还是急切希望知道他们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曾女说早晨我去上班后没多久刘有才去南山科技园面试去了,房间就剩下他和孙泉。他们一直睡到十多点,起来的时候人还是昏沉沉的。他们俩个就坐在铺在地上的席子上聊天。说明下,由于我们刚来深圳,一是还没决定长期住在哪里,这里只是临时住处。二是我们没那么多钱,为了尽量节省,我们没有买床,就在房间的地上铺了四张席子。所以席子晚上的时候就是床,白天就当凳子。房间很小,旁边放了点行旅就没有多余的地上,一般在房间我们都坐在席子上。曾女人和孙泉起床后脸都没洗就坐在席子上聊天。曾女人说,以后要是我们要是都在附近找到工作就继续住在这里吧。四个人毕竟很省钱,一个月平均三百来块就可以搞定。就在这个时候,曾女人忽然听见有个女人的声音连续回答了两声:“好!好!”开始曾女人以为是孙泉在回答他。但他分明听见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曾女人脸色吓得苍白,连忙求证孙泉,问孙泉刚才有没有听见。孙泉说他也听见了,而且声音是从厕所里传出来的。他们两个越想越害怕,于是穿好衣服就出来了,然后一直在附近的网吧上网不敢回去。刘有才面试回来后听了他们讲的事情后也有些害怕,尽管他胆子大,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亲身经历的,还是难免感到恐惧。最后他们三个说好等我回来一起商量下该怎么办。因为晚上他们已经不敢回去睡了。
  
  听完曾女人的话,我身上一阵冷汗,但毕竟这件事情不是我亲身经历的,而我又是个典型的怀疑主义者,所以还是有点不相信。曾女人说,我们大家想想,今天晚上怎么办,我是不敢上楼去睡了,要不今天我们去网吧过夜吧。还是孙泉冷静,说,今天可以去网吧,但也不能每天都去网吧啊,这也不是办法。曾女又说,要不我们今天去网吧,明天再去租别的房子,我是真不敢再去住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一直再楼下讨论该怎么办。最后我们得出结论,让房东退房租是不太可能了,假如房东在我们住进了之前知道804这间房有问题,既然租给我们,那么房东就做好了准备,想退是几乎不可能的。假如房东不知道房间有问题,房东一定以为我们是在说谎,找借口退房,房间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至少住三个月。我们已经付了一租一压1600多,要是我们直接就这样走了,那么这1600多就一分都拿不回来。刚来深圳我们身上都没多少钱,况且还得做好长期呆下去的准备,得尽量省钱。所以说我们想离开这个房间希望渺茫。最后我们还是举手表决,今天要不要进去住。只有曾女人没有举手,刘有才和孙泉胆子比较大,而且明天还得赶早去面试,晚上要是在网吧过夜,晚上睡不好明天肯定没精神去面试。我虽然胆子不是很大,但一天呆在公司,又坐了一个多小时车,身体很累。而且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况且我心里还有点怀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曾女人是实在害怕了,始终不同意进房间去。最后我们只好尽量劝说曾女人,说,既然昨天我们晚上没处什么大事情,那么今天晚上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况且我们四个人一起,晚上我们就让曾女人睡中间。
  
   经过大概办个多小时的劝说,最后曾女人终于勉强同于回房间睡。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害怕,但我们实在想不出更好的问题,在深圳,我们没有亲人朋友,没有工作,没有足够的钱。所有的事情我们只能自己去抗,所有的困难我们只能自己去面对,所有的心酸我们只能自己去体会。
  
  大概晚上十点半的样子我们进了房间,大家都有点沉默,但安静却又使我们感到害怕。于是我们尽量去说些轻松的话题,尽量使我们自己减少恐惧。可就在我们努力找话题聊天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要知道,我们在深圳可没有什么熟人,更没谁知道我们住在这间房间。我们顿时陷入了沉默,谁也不敢出声,面面相觑,房间只剩刺耳的门铃声。
在大家沉默了半分钟后刘有才开口说,谁啊?莫非是小亮。说明下,小亮也是我们的同学,他住在附近,说近也不算近,说远也不算远。到现在为止只有小亮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认识我们的人就再没其他人知道我们的住址了。开门吧,开门,别自己吓自己了,刘有才接着说。由于我离门最近,没多想我就起身拿起门铃话筒。谁啊?话筒里没有声音。我又问了句,你是哪位?还是没声音,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他们都死死地看着我。刘有才问是谁?我说没声音。刘有才起身跑过来接过话筒问,请问是哪位?对方还是没声音,但对方没挂掉。孙泉和曾女人也好奇起来,分别走到门口。曾女人拿过话筒中放在耳朵边听了下,忽然大叫一声,啊!随即把话筒扔了。几乎是半哭着说,操他妈的,变态,变态。曾女人的反映也吓了我们一大跳。忙问曾女人,怎么了?怎么了?曾女人脸色苍白,人呆呆的,嘴里不停地念着,变态,变态,变态。身体不停地颤抖。刘有才马上紧紧抱着曾女人的肩膀说,没事,没事。
  
  大概有几分钟的时候,曾女人缓过神来大叫道,走,走,我不在这里住了。说着就准备穿衣服走人。我和刘有才,孙泉相互看了看,虽然不知道曾女人刚才听到什么。但知道一定是一些可怕的时候,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于是我们都开始拿好东西准备出去过夜。没其他可去的地方,只有去那家我们熟悉的网吧。在路上我们一直想问问曾女人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害怕起来,但看见他的状况很糟糕,都不敢问,心里疑惑重重。
  
  到了网吧后我们询问了下通宵的价钱,网吧管理员看了看时间说,现在已经快11点,通宵没人13块,时间到每天早上八点。我们四个要了靠在一起的四台电脑,打开电脑后,刘有才发消息问我,刚才你听到什么了?我说没听到什么。刘有才说,真的吗?你说吧,没关系。我说我真的没听到,你听见什么了吗?刘有才发了个沉默的表情过来。我说,好吧,我把我听到说出来,你把你听到的也说出来了。刘有才发了个赞同的表情。于是我和刘有才用消息开始聊起来。
  我:“好像是喘气声,但当时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刘:“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也不是很清楚,不敢肯定”
  我:“你确定是女人的声音吗?”
  刘:“不能完全确定”,“你刚才在房间为什么说没声音”
  我:“当时没听清,感觉像喘气声,又不是很像,我以为是街上的杂音”
  刘:“应该不是,不然女人不会吓成那个样子”
  我:“女人也听到了喘气声?”
  刘:“估计是!”
  我:“是不是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你看,我开始听见一点点声音,你就听到比较明显,女人可能是听到更大的声音”
  刘:“嗯!有可能”
  我:“刘有才,会不会是谁在开玩笑啊?真的有……”
  刘:“呵!不知道”
  我:“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刘:“或许吧!”
  我:“靠!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现在变了?”
  刘:“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不怕啊?”
  我:“怕!女人更怕,我们该怎么办?”
  刘:“………”
  
  我和刘有才随便聊了下就没有再聊了,我大脑里开始有关强烈的疑问。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于是我开始在网上乱搜起来,搜到一些相关的资料:鬼,又称亡灵,传说是死亡所留下的的魂魄,常被认为是死人的幽灵。鬼是确实存在的,人死后有鬼魂的存在,鬼魂是一种什么东西呢?其实,鬼魂和身体的关系就象电磁波和对讲机的关系。鬼魂也就是一种磁场,有记忆的磁场。鬼魂和肉体是这样的关系:人分肉体和鬼魂两部分,身体为鬼魂服务,鬼魂又依赖于身体,器官的存在是为了身体健康保留,这样才使鬼魂不消失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06: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凌晨三点左右实在很困,我就趴在电脑前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被一个满脸是血的女鬼追赶着,我拼命逃跑,但无论我怎么努力,女鬼始终纠缠着。醒来的时候身上全是汗,看了下时间已经快7点了,和他们三个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坐车去公司。由于昨天没睡好,上班的时候人很困,心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事情。到底是谁按的门铃?曾女人到底听到了些什么东西?804房间以前到底住过些什么人?世界上到底有没鬼?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工作一边思考着心中的疑问,算错了一个数据。结果被领导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警告我,要是我工作不努力很可能随时会被辞退。妈的,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被领导警告之后我还是没办法安心工作,人稀里糊涂的。我不知道孙泉他们三个现在在哪里?一天都没有和他们联系。下班后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刘有才问他在哪里?刘有才说在网吧,让我直接去网吧找他们。等我到网吧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华灯初上,五彩斑斓,深圳变得妖艳起来,只是此时的我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夜色的妖媚。我问孙泉,你们一天都在网吧吗?孙泉说没,他上午去华强面试了,下午才回来的。刘有才和曾女人一直在网吧呆着,上午在椅子上睡觉,下午在网上投简历。大家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回房间。
  
  怎么办?今天晚上我们还在网吧过夜吗?我先想大家提出问题。大家相互看了看彼此没有说话,情绪很是低落。没办法,我们必须要考虑下晚上怎么度过。于是我们四个人在附近一家快餐店吃晚饭,然后讨论该怎么办。
  
  首先,曾女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回去睡。即使每天留在网吧他也愿意。不过我们觉得在网吧过夜只是个权宜之计。由于我们在深圳没有太多熟悉的人,只有前面提到的小亮。小亮也已经上班,在一家连锁快餐店做见习经理,工作虽然不是很高,但供吃供住。我们最后给小亮打电话,把事情大概和小亮说了下,问能不能在他睡个人。小亮听了之后说马上就过来,小亮是个有神论着,所以虽然他是住在公司的房子,而且公司规定不允许外人过夜,但小亮还是觉得想办法安排一个人去他那里过夜。最后我们决定让曾女人跟小亮去住,我们三个自己想办法。
  
  曾女人和小亮走了之后,我们三个就在街上随便溜达。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沉默着,深圳的夜比内地要更晚更长,我们一直从人才大市场走到地王,然后又走回来。最后我们都累了,我们三个蹲在笋岗村大门的石狮旁边,街上开始冷清下来,只有偶尔的一些车辆还会从门前的路上经过。大概快到凌晨1点的时候,我们还继续蹲在门边,没有话语,虽然很困却没有什么睡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只见留有才猛地起身站起来对我们说:“走,上楼,睡觉去 ”借着路灯微弱的光芒我看见刘有才手里的半截啤酒瓶,刚才的声音就是刘有才把啤酒瓶敲碎在大门石柱上发出来的。
  
  我和孙泉就跟在刘才的身后,一直从一楼爬到八楼。进房间后我们都小心翼翼的,刘有才很严肃地说了声睡觉吧,我们澡也没洗,就默默地躺在席子上,开着灯,尽管我们很困,尽管我们很疲劳,但我们根本无法入眠。躺在席子上就像躺在针毯上一样,今夜才刚刚开始,在未来的几个小时里,对我们而言就像一个漫长而 KB的世纪,像一个监牢,囚禁着我们的肉体,煎熬着我们的心灵。这漫长的夜,真的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怪异的事情吗?但愿吧!或许吧!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让人难于预料,你无法知道你下一天会出什么事情,你也无法知道你生命里后面的日子会怎样。很多很多的事情总是在你期待的时候无影无踪,无意中却突如其来。晚上我和孙泉刘有才三个人就这样躺在地上,心里一直害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哪怕是一点声响都会引起我们的恐惧。很幸运的是晚上一切平安,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在惊恐中睡着了,第二天八点多我醒了,孙泉也醒了,只有刘有才还在睡眠中,看了看外面的阳光我突然有种重生的感觉,阳光真好,早晨真好!一看时间已经八点三十了,我赶紧洗脸换衣服去上班。我上班的时间是九点,从笋岗村站到招商大厦站一般要四十到六十分钟的时间,看来今天要迟到了。我匆匆忙忙地赶到站台去赶209路,很幸运的是一到车站就来了车,路上也没有怎么堵车,赶到公司的时候晚了十分钟。公司有个规定,迟到十分钟内不扣工资。虽然不扣工资,但主管显然不很高兴,一副棺材脸拉得老长。我在心里暗暗骂了句:操!管你妈爽不爽,不爽就开除老子,老子才不在乎。我刚坐下后,主管跑过来问我,小陶,怎么迟到了?我冷冷地回了句,堵车。然后就开始工作没搭理她。这里介绍下,我在一家投资公司旗下的网络项目做编辑类工作,虽然和我的专业有点出入,但好歹也算IT行业。再说现在找工作很难,尤其是7、8月份,刚出来的毕业生太多。以前我也见识过人才市场的场面,就和周一梅林关挤公交的场面一样。工作机会确实很难得,因此我在工作中尽量去迎合他人,尽量做得最好,尽量不去惹领导不高兴。像我常和朋友同学说的一样,在公司我完全就是个孙子。本质上我是个不受拘束,不畏强权,自由散漫,缺乏稳重性格的人。或许是昨天晚上让我受了惊吓,所以在经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又开始表现出我原始的性格出来。我冷冷了回了一句堵车之后就没有搭理主管。我的主管姓刘,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样子有点土,但很利索能干的感觉。总的来说我对她印象不算特差,平时也不是很抵触她。但她有个特点,总喜欢板着个脸,这点是我受不了的。我知道今天我的行为肯定会让她不高兴,但我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我心里总想起那些事情。
  
  早晨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就对孙泉说有什么事情随时电话联系,但一天我都没有接到孙泉或刘有才的任何电话或短信。晚上回来的时候孙泉和刘有才在笋岗村门口等我,他们告诉我今天都有面试,但感觉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孙泉去面试的一家公司,在数码城,公司规模不太,但特看不起应届毕业生,面试的时候面试官很不礼貌。面试官问孙泉学过什么课程,孙泉告诉他后,他就说大学生学个屁,都在玩在谈恋爱。面试官接着又问孙泉会什么技能,孙泉告诉他会什么后,他又用刻薄的语言告诉孙泉,说大学学的知识早就落后了,一文不值,狗屁不是。最后孙泉强忍着怒气和面试官谈到试用期待的月薪多少时,孙泉说两千五至三千,面试官很不客气地说公司给我们应届生一千都不值得。最后孙泉也火了,摔门走人。
  
  这个世界上什么垃圾人,什么垃圾公司都会有。以前我面试也碰见过类似的公司,起初我都会忍着,后来我也不会留面子给他们。记得有一次我去一家做培训教育的公司去面试,在凤凰大厦,一个职位五十多个人来面试。下午两点开始到那家公司后就开始考试,考完之后我们在会议室等他们改试卷,等了两个多小时后,公司的面试人员慢悠悠地走进会议室宣布没念到名字的人先离开,后来才知道没念到名字的人就是没及格的人。很幸运第一轮我过了,最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然后接着开始和他们面试人员面谈。轮到我的时候,他们看了看我写的试用期待月薪两千五的时候说,他们给不了那么多,我问多少,他们说一千三。当时一听我觉得是在开玩笑,在深圳随便一个超市营业员都有一千五。况且在关内工作生活,每月两千五也只是基本够吃用。听完他们开出的薪资我露出了个尴尬的微笑,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本来打算客气一句就走人。结果对方却很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你要是觉得薪资太低你现在可以走了。一听这话我的火就大了,虽然我很愤怒,但我还是很克制,只是克制中带有杀气。我说,什么?走?你们白白浪费我一下午时间说走就走。你们要是只能给出这么点工资,就别叫我来面试,或者提前告诉我一声。你觉得深圳还有那家公司会给一个应届本科生月薪一千三吗?你觉得一千三能活下来吗?事实上通过我在深圳几个月的了解和一些在企业中担任一定职务的亲戚朋友所说的情况,一般企业对一个本科应届生试用薪资通常在两千五上下。多的能给三千四千,少的也一般不会低于两千。面试我的两个人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却态度很恶劣。最后我叫他们把他们的经理叫过来,我说,你们这样太无耻了,这样的薪资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的。最后他们说经理不在,无耻就无耻。既然他们都承认了自己无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出凤凰大厦我很失落,可以说那次面试是我最失落的一次。到不是因为这次面试的失败,而是突然发现,以前一直觉得好歹大学毕业也有了一定的门槛,找工作多少有一定高度。尽管我们早就意识到现在一个本科毕业早就不算什么。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在某些人某些企业眼里已经和一个没有任何文凭,没有任何技能的人是一样的了。那天我慢慢地走到岗厦地铁站,然后进了罗湖方向的地铁,一直在地铁呆了很久。直到晚上我才出来。那天我很失落,想了很多,之后人也突然坚强了很多。
  
  晚上我们三个又在惊恐中度过,我们都突然怀疑起来,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真的在这间房间曾发生过怪异的事情吗? 直到曾女人的一个电话,我们才又重获记忆,又重回恐惧的生活。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06:29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曾女人给我们打电话说,他在小亮宿舍过夜碰巧被小亮公司的领导看见。最后小亮被扣了一个奖金。小亮和曾女人过来的时候我们是在楼下见面的。小亮一脸的歉意,表示没有帮上忙,这倒反而让我们觉得不好意思。既然小亮那里没法住了,我们只好叫曾女人回来住,并说了我们已经连续在这间房间住两个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曾女人还是不想住回来,曾女人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打算住回去,太他妈吓人了。刘有才接过话说,没事了,或许以前的事情只是巧合吧,这两天我们还不是住了,死不了。曾女人有些激动,死不了才怪,吓都吓死了,怎么可能是巧合,那天晚上我明明听到……曾女人说着突然停住了。听见喘气声是吗?我说,我和刘有才都听见了,也没什么可怕的。说实话,当时我这样对曾女人说的时候,心里很虚,完全是为了安慰和劝说曾女人。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总不可能天天去网吧住,也不可能把身上仅剩下的一些钱去住宾馆吧,一边住着房子一边又去住宾馆,这不是有病吗?
  
  曾女人听了我的话后有些激动,说,什么啊!那是什么喘气声,妈的,那分明是…曾女人刚要把什么话说出口,又嘎然而止。我们立即好奇地看着曾女人,不是喘气的声音?莫非那天晚上曾女人还听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听见什么了?我问。我!我!曾女人在激动下有些口吃,我听见的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而且还是那种很凄惨的尖叫声。
  曾女人的话让我汗毛一下竖起来,不会吧,我和刘有才明明听见的是喘气声啊?怎么会是尖叫声呢?我看了看刘有才,刘有才也有些疑惑。我在心里想,会不会是曾女人害怕为了不想回去住编的谎话呢?但从我对曾女人的了解和这几次曾女人被吓到时候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曾女人说的应该是实话。
  
  前面我说了,尽管我们班近二十位同学来了深圳。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不住在一起,有些是借住家人或亲戚家里,有些是和女朋友或男朋友一起住,有些也没怎么联系。所以我们找不到其他不要钱的住处。
  我们四个人包括小亮都陷入了为难中,但基本上我和孙泉,刘有才三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住,只有曾女人坚决不同意。最后我们发生了一些矛盾,并在大街上吵起来。
刘有才努力劝说曾女人,说,女人,你就回去住吧,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住,再说我们也不愿意住这里啊,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曾女人听了别过头看着别处不说话。刘有才继续说,哎!我们也是倒霉,一来深圳就遇见这样的事情,但我们实在没办法了,今天你就和我们一起在这里住吧,昨天前天两天我们三个也在这里住了,也没什么事情,我就不信,有什么东西还能吃了我们,先住几天吧,明天我们去找房东谈谈,我也没办法在这里长期住下去。曾女人愣了愣说,不住,我一个人去网吧,以后再说。刘有才突然发火了,说,去,你去,就你是人,命重要,我们反正都是贱命,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妈的,我还就不信那个邪,今天我还就在这804住。说完刘有才转身一个人上楼。曾女人其实是个很在乎朋友很重感情的人,即使会牺牲一些自己也不愿去伤害朋友。显然,假如曾女人一个人去了网吧,我们心里会很不爽,毕竟我们是一起遇见这些事情,我们应该一起去面对。曾女人看见刘有才的反应就停止向笋岗村石门口走去的脚步。我们看见刘有才一个人上去了也马上跟上去,自从发生过怪异事情后我们谁也没有一个人在房间呆过。我们不放心刘有才一个人呆在房间。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不会发生什么?
  突然发现,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们也变得多疑,变得谨慎,变得脆弱起来。我们上来之后,小亮陪曾女人也上来了。小亮稍微呆了下就回去了,因为房间的气氛让他紧张,估计他也害怕吧。
  
  最后我和孙泉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我们开始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我们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刘有才和曾女人都保持沉默的时候我对孙泉说,孙泉,要不我们明天找下房东吧!明天你有面试吗?孙泉说没有,明天星期六呢!孙泉的话一下提醒了我,明天是周末。或许是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我都忘记了明天不用上班。那明天大家都应该没什么事情吧!这样,明天我们一起找下房东,把事情说一下,我看了看刘有才和曾女人说道。刘有才点了点头说行,曾女人还是不说话。房间里又陷入了一段沉默,依据现在的情行,估计是讨论不出什么头绪来。我从口袋抽出一只烟,递给女人,然后自己点燃一支。说明下,我们四个人中只有我和女人是烟民,孙泉从不抽烟,刘有才偶尔会抽几支。
  
  正当大家依旧继续沉默的时候,刘有才突然看了看我说,陶大小姐,来,给我也来一支。我笑了笑将烟扔过去。刘有才的调侃式话语使得房间的气氛轻松了许多,我趁机说,明天我们找房东之后再去仙湖植物园玩一下吧,反正明天大家都没事情,再说我们来深圳还没到哪里去玩过呢!行吧?门票也不贵,就20块。刘有才和孙泉都点了点头说行。女人还是不说话,默默地抽着烟,或许曾女人不是不同意,只是刚才和刘有才闹了点不块,他还在耿耿于怀。我碰了碰曾女人说,妞,怎么样,明天爷陪你去玩下。平时我和曾女人开玩笑的时候总是相互称爷。曾女人被我的话逗笑了,说,好好,陶小姐,我听你的。
  
  房间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了,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说,大家洗澡吧,洗完了睡觉,明天去玩。刚刚僵持的氛围虽然缓和下来却被我一句话又带入了惊恐境地。一提洗澡睡觉大家又开始害怕起来,上次浴室里发现的长头发让大家KB万分,现在谁也不敢进去洗澡。曾女人说,谁去洗啊?我才不敢进去。不单是曾女人不敢一个人进浴室,我也不敢。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别进去洗吧,就在阳台用桶乘水洗吧。这里详细叙述下房间的结构,这间房间为长方形,旁边有个门,门连接的是浴室,厨房和阳台。浴室,厨房和阳台加起来和房间是一样长,紧贴着房间,相信在深圳租过房子的人都知道,深圳单间基本都是这种结构。
  
  我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们开始洗澡,房间到阳台的门半掩着,这样我们就能保证既不让洗澡人的裸体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又可以让洗澡的人感觉他没有被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我们四个先后洗完早再简单洗掉衣服后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估计是周末的原因吧,外面还是比较热闹。笋岗村门前的马路上过往汽车的声音不时传进房间,让我们减少了许多恐惧感。
  
  我们四个人开着灯躺在席子上,聊些平日的琐事。随着夜的越来越深,外面也开始越了越安静,大家谁都不敢提关灯睡觉。眼睛开始不争气,但大家始终不断找话题,不断聊天。最后或许是大家太困了,慢慢的只剩我和女人还在聊,刘有才和孙泉开始睡着了。我知道曾女人应该是我们中最害怕的,尽管我也很困,但我还是陪着女人聊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有点半睡半醒的状态,但我隐约能听见女人还在和我说话。突然,女人很紧张地把我摇醒,陶木,陶木。怎么了?我被曾女人摇醒后奇怪地看着女人问。女人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说,你听。我顺着女人所指的方向,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什么?没什么啊!我说。有,刚才我明明听见了...你再听下,曾女人说。就在曾女人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女人接着特别紧张地说,听见没,刚才,就刚才。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嗯,听到了。大概几秒钟后我和女人又同时听见了一个声音。我立即说,快把他们叫醒。曾女人迅速摇醒了刘有才和孙泉。刘有才和孙泉醒来后看见我们慌张的样子,猜到了些什么,忙说,怎么了,怎么了?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曾女人没有说话,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就在孙泉和刘有才仔细顺着女人手指方向侧耳倾听的时候,有个很清晰的声音又响了下,是一个女人的抽泣声。我们四个都听见了,大家立即紧张地靠在一起。然后我小声地问大家,怎么办?大家看了看没说话。这时候,抽泣声似乎比先前大了些,几乎相隔一秒就响一声。
  
  喂,我们出去吧。曾女人小声提议道。这时候,刘有才说,会不是会是隔壁传来的。大家都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声音分明就是厕所里传来的。平时我们看见隔壁确实住了女生,但声音不可能透过墙壁还有这么清晰。走吧走吧,大家一致看着刘有才说。刘有才看了看大家突然站起身来抓起地上上次我们留下的一个啤酒瓶说了句我操就要往浴室冲。孙泉赶快站起来拖住刘有才,我们三个都惊慌地说,别,别,我们出去吧。奇怪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抽泣声突然小了好多。我们迅速穿好衣服就出门了。下楼后刘有才还又些激动地说,操他妈的,我就不信,活人还怕鬼,妈的,老子砸死她。我们都劝刘有才,千万别,我们还是别得罪好。虽然这几天一直都发生怪事,但我们都没受到什么伤害。听说鬼魂也分善恶,要是房间那个真的是鬼,那应该也是善鬼。
  
  出来后大街声已经看不到人的影子,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三点多。经过刚才的恐吓我们已经睡意全无,我说,怎么办?我们去哪里?刘有才无所谓地说,就在这里溜达吧,等天亮。从这天起刘有才开始有了刘大胆的称号,比起我们三个刘大胆似乎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
  
  就这样,我们四个走了下感觉有些累,就走回来蹲在笋岗村石门的石狮子旁开始讨论刚才的事情,奇怪的是比起前几次我们的恐惧似乎少了好多,反而不觉得那么害怕?莫非是我们惊吓过度了?就在我们正聊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曾女人不见了,大家立即惊慌地相互问起来,女人呢?女人呢?我们借着微弱的路灯,环顾四周,没有半个人影,包括曾女人,曾女人不见了。
“女人,曾女人……”我们几个开始喊起来,但没有人回应。除了我们三个人再也看不到其它任何人的踪影,只有一些路灯和一些店面前的招牌有些亮光。对了,打曾女人的手机,刘有才说。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曾女人的电话,但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再打还是无人接听。怎么了,曾女人到底去哪里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几乎同时闪现在我们的脑中,莫非曾女人被……?我和刘有才、孙泉三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屁屁!还真有那种事?靠!又不是演电影,我还真不信,刘有才很坚定地说道。接着又大声地呼叫起曾女人的名字,曾女人,曾女人,死哪里去了?刘有才,我在这。突然曾女人从不远处的一扇半掩的玻璃门中走出来。靠!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们了。我们迎上曾女人问道。还以为你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呢,你去哪里做什么?怎么都不说一声?
  
  通过曾女人的描述,我们才知道我们一场虚惊。刚才我们大家在溜达的时候经过一家开着灯的门面,里面亮的是粉红色的灯光。正如很多人平时所见的一样,粉红的灯光是一种信号,暗示着那里是从事性工作的地方。刚才我们经过的时候,曾女人向里瞄了一眼,突然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出来就把曾女人拉进门了,并动手动脚地诱惑曾女人。曾女人虽然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但毕竟没见过这种场面,很惊慌。曾女人一边惊慌推开那位暴露的女人,一边说做什么,我没钱。那位暴露的女人不相信,甚至用类似B社会性质手段的方式搜曾女人的身,曾女人可能是有点吓傻了,乖乖地被那女人搜身。当然,曾女人还告诉我们,那暴露的女人也几乎是粘在他身上。女人说,要是身上有钱还真有可能把持不住。那位女人,二十六七的样子,个字不是很高,但很丰满。用曾女人的话说,胸前很壮观,波涛汹涌,手感细腻。通过曾女人的话我们可以知道,尽管曾女人刚才被惊吓到,但还是趁机吃了那位小姐的豆腐。
  
  听完曾女人的话,我们都哭笑不得。我问,你怎么也不接我们的电话啊?曾女人说,刚才出门太急,手机和钱包都忘了带了。幸好没带钱包,否则刚才那女的会让我出来?我们取笑曾女人说,估计是你自己不想出来吧。
  
  一场虚惊平静之后,我们都开始有些困。大家提议找个地方坐下或躺下吧。我想到了在罗湖人才市场前面有一块平地,有一些椅子和石墩,平时晚上都有很多人在哪里纳凉,像个简易的公园。我们四个走了一会就到了那里,然后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其实那个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路上也不断有些车辆经过。经过一夜的折腾,大家都疲惫不堪,一觉就睡到了早晨8点多。
早晨的阳光异常灿烂,而与此正好相反的是我们此时的心情,沮丧且灰暗。我的头有点痛,很疲劳。走吧,我们现在去找房东,我们决定先去找房东。顺着路拐个弯就回到了笋岗村。听曾女人他们说房东住在离我们住的地方百来米左右的一栋楼里九楼,听说这两栋楼都是房东的。我们来到房东所住的楼下按响了房东的门铃,门铃响了好一伙都没人应答。我们有点奇怪,怎么没人呢?房东不在家吗?不至于一个人都不在家吧。我们继续按着门铃,还是没人应答。当我们不死心还打算再按门铃的时候。突然,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些装满东西的黑色袋子,应该是出来倒垃圾的。你们找谁啊?中年妇女看见我们在按门铃问我们说。我说,哦!我是住前面楼的,想找下房东,按了好久没人。中年妇女连忙说,哦,找房东是吧,不巧了,上个礼拜他们一家刚刚出去旅游了。你们还是等房东回来吧。中年妇女一边和我们说话一边走到不远处将手里的黑色袋子扔进垃圾桶里。这位妇女身材有些臃肿,皮肤粗糙,看起来四十多的样子,或许真实年龄没有那么多,估计平时从事的多半是苦力或比较辛劳的工作。
  
  我们得知房东没在家,心中很是失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站在门口。中年妇女看见我们还在门口就问,你们找房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房东可能这一两天就会回来,你过一两天再来吧。要是房东回来了我会告诉他你们来找他的。哦!我也是住在这里的房客,已经住了十来年了,和房东很熟,我会帮你们告诉他的。听了这位妇女的话感觉她是位很热心的人。我们忙说谢谢,谢谢。说完我们转身打算离开,这个时候中年妇女突然叫住我们,小伙子,小伙子,你们是哪个房间啊?房东回来了我好告诉他,让他去找你们啊!我回过头说,804。中年妇女哦了一声正准备关门进去,却又突然回头看着我们说,804?八楼?嗯!是啊!我们点点头表示肯定。但就在中年妇女得到我们肯定后分明有一刻发愣的神情,然后她立即恢复平静说,行行,好的。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中年妇女的异常反应没有逃脱我们的眼睛。刘大胆说,刚才你们看见没,那妇女奇怪的表情?看见了,看见了,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比如说我们那间房间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说。嗯!完全可能,曾女人接过话说,要不我们去找她问问吧。曾女人的提议没有得到我们的赞同,那位妇女即使知道了什么,估计也不一定会说,再说,我们这样莫名其妙突然去问她,她说的可能性更小。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也不知道她具体住几号房,总不可能在门口干等着或挨家挨户去敲门吧。现在大家都很疲劳,再说我们到底能从那位妇女口中得到些什么呢?是对我们有益呢?还是有弊呢?我们无法知晓。
   但有一点肯定的是,在我们所住的那栋楼,或者是那层楼,再或者就是804房间一定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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