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雪一样的舞者
我开始疯狂的想念起你来。 世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只听得见东西破碎的声音,很清晰的回荡在整个夜空。起身推窗,冷风直贯入脖梗。伸手抓了抓,只因冷风而被迫缩了回来。朋友拉了拉我的衣角,用手指了指上方,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瞬间难过上来,那么不知所措。 雪,凋零。像是舞者,在自己的舞台起舞,没有音乐,没有灯光,没有观众,仍无声起舞,耀眼夺目,和你一样。 那些白色的记忆,定格在你消失的那一瞬间,勉强扬起的微笑却把悲伤拉的更近了。我总是会疯狂的想念起你来,习惯性的对着天空发呆,默默一个人对着起飞的飞机落泪。棱,我突然开始想念起你来。 “我们这边什么时候才会下雪?”你靠着我的肩膀,伸手挡住太阳的光线。 “或许不会下雪。”我抬头看了看天,那时的天好像很纯白。 你有些失望的坐直身体,看着天说:“如果下雪,我们要一起去看。” “好!”我躺在你腿上,你向前挪了挪身体,帮我挡住阳光。 “这么喜欢雪?”我问。 你突然不说话了,抬起头,望着天。或许是我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你眼里闪过泪光。我们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你看天,我看你,你不再语,我也不再问。 它们起舞,它们欢乐。这漆黑的夜里,或许是因为月光,使它们散发光芒,和着星星的光,冷艳登场,舞蹈,和你一样。 “真的要离开吗?”我望着你的侧脸。 “我要成为雪一样的舞者!”你抬起头,望着天,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真的不与我一同等雪吗?” “我会回来,那时我们一起看雪。” 扶手上已积有不少的雪,我伸手写了“禾”字,不再语,抬头,望天。记忆开始渐渐变得冰冷,视线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你说:“我会回来,那时我们一起看雪。”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一个星期,你说:“我想你,疯狂的想你!”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一个月,你说:“开始习惯这边的生活,但在疯狂的想你!”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一年,你说:“如果下雪,我就回去看你!”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二年,你说:“我们那今年会下雪吗?”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三年,你说:“我要赶去练舞了。”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四年,你说:“我要赶去练舞了。” 你在我世界里消失的第五年。 “今年下雪了!看见照片了吗?”我想,你终于要回来了。 “看见了。”你想,练舞的时间到了。 一瞬间无力的沉默。 “那你什么时候会回来看我?”我问。 “我不知道。我要赶去练舞了。” “嘟嘟……”
不要说神话,除非你是老天爷,不要说鬼话,除非你是无常。也不要说官话,哪怕你就是个官,也要去掉官气。官气在官场上流通,在文坛上要收藏起来。也不要说梦话,文章千古事,你要清醒着写文章。要说人话,说正常人的话,说健康人的话。 说话可以有自己的观点,可以有自己对人生的看法和主张,可以硬气一些,硬朗一些,有骨气一些,中气和底气充足一些。这样的文章就可以进入好文章的行列。 二、说家常话 “老僧只说家常话”。高僧是说家常话的,修行中的小和尚才言不离经,手不离卷。家常话指的不是婆婆妈妈,不是东家长西家短,是深入浅出的意思。深入浅出这个成语,指的是非常高,也非常难的修为境界。 老僧的家常话已是人生的高境界,不可能人人说得了。我这里说的家常话就是指一个人正常生活里说的话。在日常生活中,你和家人,邻居,朋友,同事说的话,都是家常话。 三、说中肯的话 同事里,说大话的人是不招待见的。大话不是空话,是没边际,没着落的话。佛法无边,佛可以说大话,但人不行。 中肯有两层意思,一要合乎说话人的身份,二要保持守常的心态。 什么是合乎说话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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