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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hjuan

有个姐姐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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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3:3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脸疑惑地走进家,正见布丁坐在沙发上抱着兜兜泪痕交错,木木坐在她对面,正对着屋门,脸上挂着焦急,见我进来,惊愕了一下,连忙站起来,说道:“王阳,你回来了。”说完,又看了一眼侧对我的布丁。  

布丁听见声音,抱着兜兜扭过头,哽咽道:“王阳,兜兜它……”  

我换掉鞋,走到她身边,看向一脸无精打采的兜兜,摸摸它的头,它乖巧的叫了一声,仿佛一个生病的孩子。我抬起头,看着双眼通红的布丁,疑问道:“兜兜它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布丁下意识地看向还站在一旁的木木。我随着她看去,木木有点惊慌,抢先说道:“是我刚才不小心把开水给兜兜喝了。”  

“不,是她妹妹。”布丁纠正道。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站起来向她们俩质问。  

木木低下头。布丁却义愤填膺地说:“今天下午,她妹妹突然带着一个男的过来,见到我有点意外,还以为是你给她雇的保姆。起初对我呼来喝去也就算了,但当知道身份以后,她又对我表示质疑,问来问去。快傍晚的时候,她和那个男的没走的意思,本来我是想等你回来再做饭,可她妹妹不,非要坚持做,而且特霸道地让我去做,说什么我是个健康的人,就应该照顾孕妇。王阳,你说说我算是个健康的人吗?”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接着布丁似乎找到了知己,又说:“见我俩开始僵持,那个男的就自告奋勇,给我俩找了一台阶下。然后我就去洗澡,刚出来就见她给兜兜喂水,用的是开水。兜兜现在才多大啊,顶多一个月,她也不知道吹一吹,就直接拿给兜兜喝。兜兜怕热,她就按着它往盆子扎。当时我就火了,和她吵了起来。她说这是你家吗,你跟我姐夫什么关系。我说你姐姐已经和王阳离……”  

布丁顿了顿,看向有点不自然的木木,犹豫了一下说:“接着我们互相又说了一些激烈的话,然后就是你现在所看的样子了……王阳,你看看兜兜,它没事儿吧?”她带着哭腔地说道。  

我抱过兜兜,把它的小嘴捏开,用台灯学着医生通常给病人看喉管的方法观察了一下,只是有些红肿,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现在气氛有点尴尬,我想了想,对布丁说:“你先回房间睡吧,兜兜交给我,明天它就能欢蹦乱跳了。”  

布丁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怀里的兜兜,最终点点头回了房间。我把兜兜放到窝里,给它在食盆里的牛奶里放了点碾碎的消炎药。忙完这些,才坐到沙发上,这期间木木一直沉默,也一直站着。  

“你怎么不坐?这样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木木依言坐下,低着头。我看着她,本来原意是想跟她谈谈。结果话到嘴边什么都没了,只能俩人干耗着。我点了一根烟,青烟慢慢从鼻腔冒出。  

“对不起。”木木打破沉默。  

“这和你没关系。”  

“不,是我打电话给木苑,因为她说……爸妈想我了。”木木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回家的,只能叫木苑找个借口过来看看我,再给家里带个信儿。”  

我理解地点点头,没说找说地说:“那个男的是谁?”  

“木苑考上研究生后交的男朋友,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他们正好在一起,就一块过来了。”  

“长得蛮帅的。”  

俩人又沉默起来。  

“那……如果没事儿,我就先回房间睡了。”  

木木站起来见我没反应,就慢吞吞地走回房间了。关门的时候回过头,嘱咐我说:“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应了一声,继续抽着手里的烟,直到它燃到吸嘴才捏灭。站起来,看看兜兜已经安稳地睡着了,小脑袋歪着可爱极了。把给布丁买的衣服送到她的房间,轻轻关门的时候,布丁忽然在床上说道:“兜兜……它没事了吧?”  

我背着她,侧头笑了一下:“没事了,已经跟你一样睡着了。一梦醒来,又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宝贝。”  

布丁翻了一个身,我准备关门出去,她的声音又微弱地传了过来:“希望真的跟你说的一样,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我一愣,“什么?”  

布丁鼾声响起。但肩膀却微微颤抖。  

我无奈地摇摇头走了出去,看到正对的主卧房门,情不自禁地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从里面窥向床上的木木。暗自叹息了一声,正准备关门,木木的声音居然也传了过来,幽幽的如同梦呓:“王阳,看着你和她无论吵架生气还是谈笑聊天,我忽然发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我又是一愣,“什么?”  

木木鼾声响起。但肩膀却微微颤抖。  

看着她侧卧的背影,赫然我有种她渐渐远离我的错觉。  

希望这不是真的。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3:36:0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注定是一个灰色的日子。  

清晨,我从噩梦中惊醒,看着窗外白蒙蒙的天空,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老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似乎是一个不详的开始。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匆匆走出家门。只要不面对布丁和木木,我的生活就不算太糟。  

来到公司,整座大楼还是静悄悄的。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黑色的显示器发呆。旁边是那只陪我东奔西走的考拉玩具,又把我带入了以前的回忆。不知不觉里,公司渐渐热闹起来。  

洛青推门而入,并没有因为昨天下班的事情有任何的尴尬,落落大方地坐到对面,还不忘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我心想今天也不算太遭,最起码洛青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疯狂。  

忽然,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是个北京区号开头,有些熟悉的号码。接通后居然是蓝禾,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忘了告诉木木她来过电话。刚要道歉,蓝禾就先我一步问道:“王阳,你和木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被她问住了,愣了一会说:“没事儿啊?”  

蓝禾惊讶地说:“那怎么我刚从恒商的同事那听说,木木与欧锦天有不正当的关系,而且还怀了孩子,为此你一气之下和她断绝了夫妻关系,现在因为汪美伊的原因,她无家可归,又厚着脸皮回了你家?”  

我紧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追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现在恒商公司大大小小都传遍了,估计跟木木不错的同事都已经知晓了,还有的人给她家打电话询问呢。王阳,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操得累,一群败家**,我R你们大爷。  

往木木家里打电话那不是把木木往绝路上逼吗?  

我连忙应付了她几句把电话给挂了,等不及拿外套和包,急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边走边往家里打电话,是布丁接听的,我急不可待近乎疯狂地问:“木木呢,她在家没有?”  

“她刚被她妹妹给叫走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布丁似乎听出我语气不对,担心地问道。  

坏了,要出事。木苑把木木叫走,一定和木木的父母有关系。她出身的家庭家教很严,而且当初离婚是我背负的责任。现在东窗事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言可畏,她父母一定会打死她。  

但我还是抱着虎毒不食子的心态,心急火辣地往木木家赶。经过地铁和公交的漫长路程,西三旗育新花园终于出现眼前。我没等公交停稳就跳了下去,直奔木木父母家的楼。不远就见楼下围着好多人,仰着头指指点点。  

我顺着这些人的目光看去,木木正凄凉地坐在窗户边缘,赤着脚,孕妇裙摆随风摇晃。她眼神有些涣散,脸上泪痕斑斑。凌乱的头发,显得那么枯萎无力。  

人群正中,木木的父母和妹妹正在边哭边劝。我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她父母见到我如同见到了救星,木母差点给我跪下,痛哭道:“王阳,我知道木木以前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儿,让你委屈了那么久,也知道我们一家人都对不起你。但看在你和木木曾经夫妻的份上,一定要把她劝下来……”  

木木见到我,眼睛闪过一丝光亮,眼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的话从高空飘荡荡地下来:“绵羊……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最后一次……”  

我连忙打断她,张开双臂深情地说:“木木,只要你下来,你爱叫多少次就叫多少次,我还一直等着你跟我复婚呢。”  

旁边一围观的人蔑视地小声说:“老婆跟人都有了孩子了,还复婚呢,我看不如死了算了,省得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败坏门风。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愿意当王八的人,给别人养孩子。”  

我回头怒视,那人识趣地闭嘴。  

木木却在上面凄惨地一笑,先是无声地笑,接着是肆意地笑,笑声很嘶哑,她低下头,看向我说:“你听见了吧,这就是人们对我的看法,即便你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事实。”  

“不!”  

我回身对着围观的人,拼命地解释:“孩子是我的,那些都是谣传!我才是孩子的父亲!因为我有了外遇,她才跟我离婚。请你们相信我,不要再为难她,不要再说这些谣言碎语!”  

众人漠然。我冲到前去,试图拉住一个人解释。但他们集体后退,似乎我就是病毒,沾上就要没命。我不停地解释,他们不停地后退。我颓然地跪倒在地上,埋头痛哭:“为什么你们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她真的是无辜的,孩子真的是我的!你们……都误会她了……”  

木木放声痛哭。猛然,她站起来,用一种蔑视全世界的眼神看着下面那些围观的人,最后把一抹温柔的目光投向我,张张嘴,用乏力到仅能我心里才可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  

一跃而下!  

“不——”  

我想冲过去接住她,但却被人死死地抱住。  

木苑抓着我的腰,痛哭流涕:“别过去,过去你会被砸死……”  

木木如同我摔碎的爱尔兰咖啡杯。  

纯爱四分五裂。  

妖艳的红色。  

我甩开木苑,手足并用地爬到木木身边,抱住她,拼命地堵住伤口,可鲜血还是不停地从指缝间流出。木木脆弱地伸出手抓住我,露出一丝笑容,满足地说:“终于……你又抱我了。绵……抱紧……”  

木木专注而深情地看着我,我感觉她的生命在流逝,瞳孔慢慢涣散。我使劲地摇晃她,大声地喊:“你丫别睡觉啊,现在还没下雨,你不是最喜欢逛街和那些小贩杀价吗?以后我再也不在旁边给你裹乱了,让你杀掉那20块钱。”  

木木微弱地抚摸我的脸,缓缓道:“答应……我俩件……件事儿。”  

我拼命地点头。  

“要对,要对……布丁好,不要……不要摘掉,掉结婚,照。”  

我哭着点头,“我只对你一个人好,永远也不会摘掉咱俩的结婚照,那是我们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刻。”  

木木眼睛滑出一滴不舍的眼泪,挣扎着伏到我耳边,抓着我的臂弯,在剧烈喘息中说道:“其实,其实!其实!!我是!我是!!隐……”  

臂弯忽然一松。我仰天悲鸣。  

过了许久,楼前只剩下我和木木的家人。救护车停在旁边,医护人员把我们拉开,将木木的遗体放到担架上。我冲过去,在盖上白被单的最后,又深深望了一眼她的容颜。  

这一眼心都碎了。  

木苑靠过来,悲伤的脸已经被仇恨代替,她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这件事儿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失魂落魄地说:“不知道。”  

但木苑却严词厉句地说:“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还会有谁,不要再在这假慈悲了!”  

“不!”我脱口而出:“还有你、汪美依和布丁,你们仨人都知道!”  

木苑目光一寒,冷然道:“布丁?就是住在你家的那个女人吧?”  

我喝止她继续想下去:“木苑,你不要瞎想!”  

木苑冷笑一声:“可怜我姐姐尸骨未寒,你就这么维护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做的,一定是她!我要为我姐姐报仇!”  

说完,木苑疯了似的跑走了。
shanoam 发表于 2009-11-24 13:4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一下,继续看
shanoam 发表于 2009-11-24 13:52:2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现在了,还没看到“姐姐”出现.....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3:56: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木苑虽说和木木是孪生姐妹,但她的脾气去与姐姐大相径庭,仿佛在她们出生的刹那,上帝这丫挺的违规操作,把温柔与火爆这两种原本按比例融入人体的性格,分别放到了她们的身体。  

摇晃的城铁,在行进中发出急促的呻吟。  

这是龙泽通向立水桥的一班城铁。木苑现在脸上的悲伤已经被仇恨代替,我离她有三米的距离,看着她与木木完全相似的侧面,无限的悲伤又化作满腔的热泪喷薄而出。不敢放声,只能压抑着激烈抽泣。  

有时候回忆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回忆幸福的时光。  

木苑透过余光鄙夷地看过来,冷然道:“你真不是个男人!”  

声音不大,却足以洞彻整个车厢。随着声音,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揣着各种想法看向我,不知道我和木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是因为她要跟我分手,我不忍而痛哭流涕。如果仅此而已,那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生死离别,数年时光,一人独活,一人却萧瑟瑟地成为一具森严白骨,所有的思想与记忆都被隔绝,无论你做错了什么又做对了什么,从今往后都没有人再在身边叮嘱和夸赞,往日的片段跟疯了似的涌上来,以前没说过的甜言蜜语,没道过的谦,都在这一刻膨胀,有许多后悔,也有许多遗憾。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要么忍住悲痛,要么放声大哭,把你积压在心里的所有愤恨与悲伤都哭出来。但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你都要有责任为我姐姐的死讨回公道。”  

木苑的话像一枚催泪瓦斯弹,在我心里炸开,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热泪决堤似的冲出眼眶。索性,我蹲到地上,在众人面前嚎号大哭。木苑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哽咽着喃喃自语:“还算对得起我姐姐临死前的那句话……”  

出了立水桥城铁站,木苑风风火火地杀了出去,直接拦住一辆公交车,没等我坐稳就吩咐司机前往百汇园小区——我的家。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去找布丁质问,是不是她把我和木木之间的事情泄露出去,以至于木木因承受不了骂名和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失望而跳楼自杀。毕竟,知道我和木木之间的事情,只有汪美伊和她以及木苑仨人知道。  

木苑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一意孤行地认为这件事就是布丁所为,要给姐姐讨回公道。每当我要对她解释,她都会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直视着我,不说话,但我却能听到她心里在不停地说:“王阳,我姐姐尸骨未寒,你就立刻维护那个小贱人……”  

其实在我心里最大的嫌疑人却是汪美伊,如果不是跟她有个一次见面,我或许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虽然她那天跟我承诺,不会再去找木木的麻烦,但作为在商场里适应尔虞我诈的汪美伊来说,这显然有可能是一句假话。因为是我在交谈中,无意间提到了这个办法。  

木苑现在悲伤欲绝,由伤转化成了恨,加上昨天与布丁的不欢而散,自然构成她心中念头的最坚固底座。一个人一旦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后,就会不则手段,尤其是女人。  

看着离家越来越近,我坐在车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就是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想拿出手机给布丁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吧,木苑就会盯着我看,那种眼神仿佛能把人杀死。  

到了地方,木苑下了车就往楼门里走。  

我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司机在后边喊:“哥们,你还没给车费呢。”  

我看了一眼已经走进楼门的木苑,连忙从钱包里掏出一百追了上去。  

司机在后边喊:“哥们,找你钱!”  

我说不要了,急匆匆地走进楼门,木苑刚坐电梯上去。我家在三楼,我马不停蹄地从安全出口跑了上去。正巧木苑站在门口框框敲门,看架势就像找人来拼命的。  

“谁啊?别敲了,来了来了,门都快……”  

布丁抱着兜兜不满地把门打开,看到木苑先是一愣,我站在后边,看到她的目光往木苑小腹下移,没见到隆起,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冷然道:“你怎么又来了?你姐姐不是跟你回家了吗?”  

她说完往后一看,见到了我,眼光一亮,但似乎想到我跟木苑一起回来,嘴上质问道:“王阳,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啪!”的一声,木苑出其不意,狠狠地给了布丁一个嘴巴,还没等布丁回过神,木苑便左右开弓扇了起来。布丁下意识地往后退,木苑步步前逼,只一瞬间,俩人就从门口退到了客厅的沙发。布丁被沙发一绊,跌倒在沙发上,兜兜也摔了出去。  

木苑见布丁跌倒,依然没有停手,一下子串了上去,看样子要压着布丁接着打。我是头一次看到俩女人打架,又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稍一愣的工夫,木苑已经骑在布丁身上,不顾形象地继续抽起来。  

兜兜忠心护主,站在不远一副准备前扑的动作,嘴里发出低沉沉的吼声。  

我如梦初醒,连忙大喝一声冲过去,把木苑从布丁身上拉开,布丁从沙发上艰难地趴起来,脸颊有些红肿,鼻腔流出一道血丝,吃人般地看着木苑,厉声喝道:“王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疯了吗?”  

木苑在我手里挣扎,未果后回头怒视我:“要是你想对得起我姐姐,就松开手让我过去杀了这个贱人!”  

“木苑!”我暴喝道:“这件事儿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我发誓,也绝不对不是布丁说出去的。你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替木木讨回公道!”  

只要有一天的时间,我就能找到汪美伊问个明白。  

“王阳!”布丁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一顿抽,但心里却极度愤怒,她冷冷地看着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么你替我抽回来,要么我自己抽回来。”  

木苑看着布丁冷笑一声:“就凭你?凭什么让王阳抽我,你是她什么人?要抽,你丫有种自己过来抽!姑娘我跟这等着!”  

布丁气得咬牙切齿,失去理智地喊了一句:“王阳,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我被问住了,见布丁和木苑俩人都看向我,其中布丁的目光很炽热。  

我低下头,小声道:“我们是朋友。”  

“朋友?”布丁忽然失望地笑了,有些凄苦,幽幽道:“是啊,我们只是朋友……你只是看我在云南为你受伤了,才把我留在你家里。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身份,只因为我是一个三陪女!枉我还……”  

木木首次听到布丁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先是一脸惊愕,接着略带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只能羞愧地把头低得更低,并不是因为她的目光,而是因为布丁的话。  

“枉你还怎么样?一相情愿,还是有赎身的念头?”木苑极刻薄地接道。  

“木苑!布丁是我朋友,你怎么这么说她!”我再次对她喝道。  

布丁自嘲地笑容更浓了,但有些落魄,忽然她身体微一摇晃,倒了下去。旁边就是茶几,我刚才拉架退的太远,惊呼中已经抢救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重重磕到了茶几上。  

鲜血。  

如同木木坠落时的一样。
 楼主| whjuan 发表于 2009-11-24 13:57:13 | 显示全部楼层
救护车呼啸而过。  

布丁被护士推入急救室。我和木苑站在门外,现在她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种愤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忐忑。布丁头颅曾受过伤,这件事儿她也知道,现在又重重地磕在茶几上,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是和她脱不了关系的。  

木苑此刻安静地坐在急诊室门外的长椅上低着头,我在她旁边一直盯着上面的显示灯。忽然,木苑轻声地询问:“如果……她出了事儿,我会不会负责?”  

我心里有怨恨,欠考虑地回答:“你说呢?她本来脑袋上就有伤,还没好利索,被一顿狂抽,不昏倒才怪!”  

木苑抬起头辩解道:“可是,磕在茶几上和我,和咱俩都没关系,咱们离得很远。就算负责任,也不用轮不到咱俩的头上,是她自己不小心,谁让她好好的不摔在沙发上。”  

“木苑!”我低喝一声,四下看看有没有惊动其他人,又低声但严厉地说:“布丁为什么会昏倒?这和你有直接的关系,即使没有直接的关系也有间接的关系,如果她真的出了点什么意外,或者……你可能会因为过失罪坐牢!”  

我承认我有点危言耸听。但想想以后为了避免木苑在像今天这样找布丁的麻烦,有时候恐吓是最有效的办法。尤其对付那些一气之下做出傻事儿的人。  

木苑眉头紧皱,焦虑地抬起头看向急救室的提示灯。过了一会,她又低声说道:“如果……这件事儿是我姐姐做的不是我,你会不会像背负离婚的所有责任那样替她背负过失罪?”  

我全身一震,四个月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骤然间历历在目,心头又是一酸,想起现在与木木已经天人永隔,无比悲伤,只能略带掩饰地说:“或许吧……”  

木苑不再说话,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咿呀——”随着急救室的提示灯熄灭,传来门轴转动的声音。一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木苑居然比我先迎了上去,焦急地询问:“大夫,病人怎么样?”  

医生摘掉口罩说:“没什么,只是皮外伤。”  

我和木苑同时松了口气。  

“不过……”医生迟疑着说:“要是先前脑袋没受过伤还好,坏就坏在她曾经受过伤,而且还没彻底康复。这次就怕伤上加伤,你们要做好准备。”  

“不是说只是皮外伤吗?”木苑嗔怪道。  

“是啊,是只是皮外伤。但我怕就怕有内伤,脑袋里面。”  

我追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面露难色:“现在一切体态正常,脑电波也正常。不过现在病人还处在昏迷,只能等她清醒后再进一步诊断。”说完医生走向休息室。  

我俩脸色立刻沉重下来。  

“哦,对了!”医生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笑眯眯地对我说:“病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正常,你不用担心。”  

“孩子!”  

我和木苑面面相觑,片刻后原本还略带歉意的木苑怒气冲冲,冷言冷语道:“我说她怎么会问你她是你什么人呢,原来她怀了你的孩子。好呀王阳,你居然跟一个**有了孩子。现在我有点怀疑我姐姐跳楼的真相了。”  

我错愕道:“什么真相?你难道怀疑是我把那件事儿泄露出去,逼木木自杀,好和布丁享受天伦之乐吗?布丁怀孕的事情,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  

木苑冷笑道:“王阳,我看错你了,爱错你了,我姐姐也爱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接着她又嘲讽道:“是呀,你现在才知道她怀孕,因为她那种身份,谁能确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说不定你还是某个人替罪羔羊呢!”  

“住嘴!”  

我盛怒之下甩手狠狠地给她了一个嘴巴。医院大厅骤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汇聚过来。木苑诧异地看着我,被扇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眼泪凝聚在眼眶,幽幽道:“你居然打我!”  

我被她的目光看得有点退缩,但想起她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我又鼓足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喝道:“我这是替你姐姐打你!你这么说我,那你姐姐和布丁的身份又有什么两样!”  

木苑愣住了,片刻后哭泣着小跑离开。  

我扫视四周,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暴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姐夫打小姨子啊,都他妈该干嘛干嘛起!”  

刚说完,本想给丫们一个气概的背影,却不想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我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欠揍的汪美伊,你丫还有种给老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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