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全其美网校城

 找回密码
 注册
楼主: zitong

[经历]在深圳遇见的灵异事件

[复制链接]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败坏心情就如同梅雨季节的天气,始终好不起来。接下了的很多天我都心情很坏,在公司无味地机械上着班,然后下班回家,休息睡觉,不和人说话,我失去了言语的兴趣。付所长是在两天后找到了我,这两天里曾女人和孙泉都找到了工作,过几天就要正式上班,我默默为他们感到高兴。
  
  付所长一见面就问我,怎么了?小陶,你脸色很难看,出什么事情了吗?我努力地挤出笑容说,没有,没什么。哦!那就好,付所长说,上次真是把你吓到了,说实话我也吓到,但没办法,我是做pol.ice的事情总要解决。我静静地听着付所长说话,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身后的皮椅。付所长说,房东一直精神状态不对,似乎精神失常了,问不出什么话来,我们正在对他进行精神鉴定,看他是否是真的精神失常,还是在伪装妄想逃过法律的制裁。我没有说话,依旧静静地听着。付所长说,对了,小陶,你上次说你们拨通了房东他妈的电话,是真的吗?付所长的话让我一下从松散的精神状态下集中起精神,因为他的话勾起了我KB的回忆。我点点头说,是。付所长说,要是几年前我或许根本不回相信你的话,不过最近几年我自己也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得不信。那你都和房东他妈都说了些什么,或是她告诉了些你们什么?我直了直身子,回忆了下过去的那些事情,我说,她也没说什么,就是我们问她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时候,她不停地说畜生,畜生,然后哭得很凄惨。付所长听了我的话后精神一振,畜生,畜生,那莫非是指你的房东?我楞楞地看着付所长没有给出肯定也没给出否定。付所长继续说,或许老太太说的就是指房东,虽然她已经死了,但还是在念舔犊之情,不愿说话她儿子的名字,小陶,你是不是这么认为?我这时才点点头,我还告诉付所长上次我们问房东了老婆的时候似乎也在暗示是房东杀害了他妈。哎!付所长叹了口气说,当年我们确实也接到过人举报说老太太是被人故意撞死的,但我们觉得没有谁有杀害老太太的动机,就没太在意。这样看来还在真可能是房东他杀了她妈,但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杀害他妈呢?付所长说着自己问起自己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刚才一提起房东老婆我立即想起了前见天在医院的KB遭遇。那天房东老婆的尸体怎么突然不见了?那痛苦的喘息是谁呢?为什么太平间的门为什么突然关死了?是谁在我们开门的时候咳嗽?那从尸柜缝隙渗出的头发又是哪个冤鬼魂魄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浑身哆嗦起来,那天晚上似乎不止一个冤鬼魂魄,因为有的地方似乎是在帮助我们,有的地方似乎在为难我们,甚至是要害我们。我又想起付所长那天在医院台阶说小铃的尸块曾在那家医院化验,莫非小玲的魂魄也去那家医院,也许那声奇怪的咳嗽和呻吟声就是小铃。我又想起了曾女人曾在医院遇见的那个神秘护士,莫非也是小玲?那杀害房东老婆的鬼魂是哪个呢?那个将我们锁死在太平间的鬼魂又是谁呢?莫非还有其它…..想到这里我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恐惧再次袭击而来。付所长看见我奇怪的表情之后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小陶?你怎么了?我立即从思索中清醒过来,哦,没事没事。付所长给我倒了杯水,来,小陶,喝口水,别太紧张了。我接过水说了声谢谢,然后我又问,所长,你说三年前的碎尸案是你接的,你当时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后来就没查出结果来了?付所长听了我的话后,立即紧张起来,似乎想到了过去的事情,哎!说起来话长啊,要不是你问起来,我真的永远都不想再去回忆了。这时我心里有些急了,再怎么不堪回首你也说说啊,你不急,我急呢,读者们都急了,都要开始杀人了。他们找不到我但可以找笋岗派出所的所长啊!
  
  付所长在沉寂思考片刻后,开始准备给我回忆三年前的碎尸案的事情,就当付所长刚要开始回忆的时候。小王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所长,所长,重大发现。我们当时都被小王给吓了一跳,到底什么重大发现呢?小王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放到桌子上说,这个,所长。付所长有些疑惑地看着小王问,是什么?小王说,是房东太太的笔记,刚才我们在勘察房东家发现的,藏在她的衣柜隔层里,刚才我随便看了下,里面记载了很多重要信息。小王并没有说慌,确实,通过这本笔记,我们终于知道了房东他妈是谁杀的,是怎么被杀的,以及房东家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和仇恨根源。
看到这里我和付所长一阵紧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莫非房东他老婆看见房东杀害了小玲,还是会看见其它什么东西?我和付所长急忙向后翻,然而却发现日记突然停止没写了,直到到翻了十几页后,我们终于又看见了房东老婆熟悉的笔迹。
  
  2005年10月30日
  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下来,小玲死了,那个畜生被pol.ice带去pol.ice局问话了,我希望他永远也不要再回到这个家里。那天我赶到小玲的房间后没看见那个畜生,我敲了小玲的房门小玲没有开门,我听见了小玲在里面哭。那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可谁也想不到她死得那么早,死得那么凄惨。我见到了一个男孩和小玲在一起,他们看起来很亲密,也很般配,我还以为小玲以后会过上好日子,我以为那个男孩会带小玲离开这里,可是没有,一次我看见他们好像吵架了,然后那男孩就不见了。
  
  那男孩和小玲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畜生似乎没怎么去小玲的房间,我看得出他很不高兴,这期间那个畜生又折磨了我一次。他用刀在我身上划了许多口子,这个畜生,王八蛋,不得好死的恶魔。我会把他在我身上划的口子还给他的,我会将他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让他死在我面前。
  
  小玲死的那天晚上,我看见那个畜生似乎又去了小玲的房间。我带了好了家里做饭的菜刀,要是那个畜生又去糟蹋小玲,我会杀了那个畜生。但我到小玲房间的时候却没看见里面有动静,我一直守着,直到晚上凌晨两点多,我看见一个人从小玲房间出来,我冲上去就对着他的后背砍了一刀,然而那个人却不是那个畜生。我发现小玲房间里面到处是血,小玲死了。我和付所长看到这里时心里跟着紧张起来,那个男人是谁?竟然不是房东?是谁还会杀害小玲。我和付所长迫不及待地将日记翻到下一页。随着笔记本纸张翻动一股陈旧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子,我禁不着打了个喷嚏。当我重新回头看向付所长的时候,我发现付所长的表情非常奇怪?我向笔记本看去,发现一片空白。付所长连忙向笔记本后面翻去,依旧是一片空白。怎么回事?我心里疑问起来?付所长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笔记本的空白处。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进入我心里。
  怎么了?所长?我轻声问付所长。付所长抬起头看着我说,接下来的日记被撕了。啊?被撕了?我看了看付所长所指的地方,果然有被撕去的痕迹,而且撕口很新,应该是被撕去不久?是谁撕掉了后面的日记呢?是房东老婆死前自己撕掉的?还是和日记里隐藏的秘密相关的人撕掉的?或者是被发现日记的人刚刚撕掉的?付所长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付所长抬起头叫起小王来,小王,小王。奇怪的是,刚才小王就在房间里,突然不见了。付所长冲出去,在所了四处寻找小王,还是不见小王的踪影。一问,刚才有人看见小王神情慌张地离开了。
  付所长回到房间后重重地坐到椅子上,表情沉重,我感觉到了付所长心里有什么事情。
小王在付所长吩咐其他人寻找的几个小时后就被带回了派出所,不愧是干pol.ice的。当小王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都无法分辨眼前的人就是刚刚我见过的小王。此时的小王头发蓬乱浑身是土,目光显得特别呆滞,额头满是汗水与灰尘形成的黑色肮脏痕迹。此时的小王给我的感觉久像街头神志不清的流浪汉。小王站在我们面前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玩弄着衣角,脸上还有着奇怪的表情,
  付所长,我们把小王带回来了,一位pol.ice把小王带进房间说。付所长点点头没有说话。那位pol.ice接着问道,所长?怎么了?小王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刚才还好好的。我和那位pol.ice都在觉得奇怪,然而付所长似乎并没有奇怪,只是示意那位pol.ice离开。那位 pol.ice离开后,付所长把木讷呆滞的小王拉到椅子上坐下。付所长像个慈祥的父亲和自己的孩子说话般看着小王,半蹲在小王的面前,帮小王弹去身上的尘土。付所长说,小王,你刚才去哪里了?小王似乎听不懂付所长的话,但表情不再紧张,痴痴地看了看所长,没有说话。我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突然产生了一些不真实的想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变得神志不清,而且是在小王取回房东老婆的笔记本后并且笔记本被莫名其妙地撕掉一些东西之后。
  我终于把自己的好奇转为疑问,我问所长说,所长?怎么了?小王他….?付所长站起来看了看,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这种感觉就像即将会有一场漫长倾诉的氛围,果然,付所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看口水后给我说出了一个秘密,只是并不漫长。付所长说,小王他有间歇性精神病。啊?付所长的话让我很吃惊,怎么好好的一个人会这种怪病呢?难怪没一伙功夫一个好好的小伙子就成了这样一副模样。付所长接着说,小王在遇到一些刺激的时候就会发作,按道理我不该让他当 pol.ice,只是….哎….付所长又叹了口气。也不怕你知道,付所长说,当年小王的父亲因工殉职,小王又有这个怪病,他妈也没个正式工作,所以只能我们所里帮助他们母子,否则他们活下去都困难。后来我们所了决定把小王安排在我们所里工作,平时他到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偶尔会犯病。因此我都一直让他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可以照顾到他,即使犯病也不至于给工作带来太大麻烦。
  听完付所长的话,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慈祥父亲的形象,虽然付所长看起来还比较年轻,但他在我心中俨然已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形象。所长,那日记是小王撕掉的吗?我还是想起了刚才被撕掉日记的事情。付所长没有直接回答我,说,等下我找和他一起去取笔记的同事了解下,我想,那完全有可能。此时我心里不禁想,要是真的被小王给撕掉了后面的日记内容,到是可以理解,只是那也太巧合了。不过也有一句话,无巧不成书。其实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存在巧合,比如你某天某时在上班的路上遇见某个人,比如你某天中了大奖,比如你突然找了某份工作,比如你某天突然失眠。还比如在某个伤心的时候遇见一个让你温暖的女人,然后你莫名其妙地哎上了她,然后你又莫名其妙地想离开她,这一切其实都只是巧合,时间上的巧合,地域上的巧合,情绪变化的巧合,我想起了邓敏。
  在要离开笋岗派出所的时候,付所长告诉我小王的父亲是在三年前去世的。付所长的话似乎是在刻意告诉我什么?是什么呢?是和三年前的804碎尸案有关吗?现在我不得所知,但我相信,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2:22 | 显示全部楼层
走出笋岗派出所的时候我心里所想的人只有一个,邓敏。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邓敏之间突然“冷”了,或许只是我心里的感觉,但这种感觉让我感觉深深的疼痛。很多时候我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在很多年前当梦想折磨得我痛不欲生之后,我慢慢地模糊里所谓的梦想,所谓的价值。来深圳要说实现自己的理想,似乎的有点言过。或许只是内心还是对某些东西抱有渴望,只是在内心稍微安宁的时候还会对梦想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些向往。更多的时候,我只在乎一些简单的温暖,哪怕是我们只是浅浅地微笑,简单的问候,如此足矣。自从和邓敏上次见过之后,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我有点想念她,我想去见见她。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简单的人,在相比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的复杂是我不愿去思考的东西,有些时候我很不理解,那简单的温暖为何要掺杂那些自我的复杂呢?
  我本计划从笋岗派出所出来后直接去站台搭公车,然后去找邓敏。然而就在我刚刚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我背后传来一阵嘈杂。随后有一个人尖叫着从我身边跑过去,我认出了那个人。小王。紧接着,付所长和其它几个pol.ice追了出来。付所长似乎看见了我,朝我大喊,拦住他,拦住他。我迟疑片刻朝小王追去。在跑出百米之外的地方我拦住了小王,小王像一头疯牛般的横冲直撞,幸好副所长赶了过来,否则我定是无法阻挡这位神志不清的人的离去。付所长和几个 pol.ice像抓犯人一样将小王扭起来。引来路上的一阵观望。
  我帮助他们控制住仍在拼命挣扎的小王又回到了派出所,小王被大家用绳子给困了起来,像捆绑一头动物一样,然而此时的小王不就是一头动物吗?当一个人失去对世界的感知,失去最简单的爱恨情仇,那么他还是一个人吗?我的心里有点淡淡的伤感!在一阵忙碌后付所长发现了我,付所长说,小陶,你还在呢,你有事情吗?有事情你先回去吧?我回到说,哦!也没什么事情。刚才几个帮助抓小王的人都疑问起来,问付所长这是怎么了?付所长似乎不愿意让他的那些同事知道更多的事情,含糊地回绝了他们的疑问,让他们离开了。付所长接着对我说,小陶,既然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帮我个忙吧!我不想其他更多的人知道小王的事情。帮忙?我有点疑惑,我能帮什么忙呢?但我还是答应了。付所长接着打了一个电话,大意是叫什么人来一趟。付所长放下电话后我们突然沉默起来,似乎没什么事情可做,也似乎没什么可以聊的事情。房间的一阵沉默让我感到很不自然。最后我还是打断了沉默。
  所长?你觉得谁会是杀害小玲的凶手呢?日记里说的是一个男人,可日记却被撕掉了。付所长听了我的话后说,对了,刚才我问了和小王一起取回笔记本的同事说,日记确实是被小王给撕掉了。啊!真是被小王给撕掉了?虽然我在内心已经想到可能会是被小王撕掉,但我还是有些吃惊。那撕掉的那些纸张给扔到哪里去了,没捡回来吗?付所长摇了摇头说,没有。日记是小王先发现的,小王发现后突然变得神志不清,然后拼命去撕那本日记,把撕下的纸全吃进肚子里了。当时是同事把日记从他手里抢过去的,否则可能整本日记都会被撕得粉碎。由于很多同事不知道小王有那个病,所以小王马上恢复后也就没太在意。然后就和小王一起带回了日记,小王那时候也就是短暂地发作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突然对付所长的话产生了疑问,说,小王是真的发病吗?会不会是…..我刚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付所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你是说,可能是什么附在他身上。恩!我连忙点点头。显然付所长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不然他怎么在我没说明白的时候就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所长,我接着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医院的事情吗?一说到医院的事情我浑身不禁发起冷来。付所长说,当然记得。我说,我一直觉得会不会有第二个人,我是说,除了小玲之外。话一说出口,我自己都被吓到了,莫非除了小玲的鬼魂外还真有第二个鬼魂。付所长似乎并没有因为的我猜测感到吃惊,付所长说,那天在医院之后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啊?真的吗所长,莫非你知道些什么事情。付所长说,其实在804一年还还发生过一件事情。
  付所长的话是我没想到的,我彻底被惊吓到了。莫非一年前也发生过类似小玲被杀害的是事情。我说,所长你是说,一年前也有人在804被杀…杀了?付所长沉默片刻说,算是!这时我突然想起好像是李婶还是谁说过,自从小玲三年前死在804后期间房子还租过给谁一段时间,但时间很断。付所长说,一年前有个女孩也死在那间房间,当时我们去现场的时候发现女孩是自杀的,割脉。但是…..付所长突然把话停下来了。但是什么?我问。但是后来我去请法医去现场的时候,那女孩突然不见了。啊?不见了?什么意思?我问。付所长说,我是说我们赶到到现场的时候发现那女孩确实是死了,而且还死了有一段时间,但当我们再回现场的时候,却发现那女孩不见了。付所长的话让人不敢相信,一个死掉的人怎么会自己突然不见了,我说,是被人把尸体弄走了吗?不可能,付所长说,当时我们派了人在外面守着,不可能有人会进去,并把尸体给弄走。那?莫非是那个死了的女孩复活了?付所长突然死死地看着我,说,其实我也在怀疑,但我们没看见女孩出来。而且任何异常都没发现,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听完付所长的话我基本上感觉自己意识不清,现实怎么老发生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自从我遇见的那些怪事后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能。像一句广告说的那样,一且皆有可能。
  时间慢慢地到了傍晚,付所长邀请我和他一起吃饭。本来我想自己回去吃,但付所长说等下还有些事情要我帮忙。吃饭后天已经黑了,派出所里的人大多数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几个值班的pol.ice及付所长和我,小王还被捆在房间里。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突然来了位奇怪的人,他身上穿道袍,手里拿着一个非常陈旧的布袋,留着胡须。付所长见到他之后马上迎出去,似乎他们已经很熟悉了。
走出笋岗派出所的时候我心里所想的人只有一个,邓敏。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邓敏之间突然“冷”了,或许只是我心里的感觉,但这种感觉让我感觉深深的疼痛。很多时候我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在很多年前当梦想折磨得我痛不欲生之后,我慢慢地模糊里所谓的梦想,所谓的价值。来深圳要说实现自己的理想,似乎的有点言过。或许只是内心还是对某些东西抱有渴望,只是在内心稍微安宁的时候还会对梦想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些向往。更多的时候,我只在乎一些简单的温暖,哪怕是我们只是浅浅地微笑,简单的问候,如此足矣。自从和邓敏上次见过之后,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我有点想念她,我想去见见她。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简单的人,在相比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的复杂是我不愿去思考的东西,有些时候我很不理解,那简单的温暖为何要掺杂那些自我的复杂呢?
  我本计划从笋岗派出所出来后直接去站台搭公车,然后去找邓敏。然而就在我刚刚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我背后传来一阵嘈杂。随后有一个人尖叫着从我身边跑过去,我认出了那个人。小王。紧接着,付所长和其它几个pol.ice追了出来。付所长似乎看见了我,朝我大喊,拦住他,拦住他。我迟疑片刻朝小王追去。在跑出百米之外的地方我拦住了小王,小王像一头疯牛般的横冲直撞,幸好副所长赶了过来,否则我定是无法阻挡这位神志不清的人的离去。付所长和几个 pol.ice像抓犯人一样将小王扭起来。引来路上的一阵观望。
  我帮助他们控制住仍在拼命挣扎的小王又回到了派出所,小王被大家用绳子给困了起来,像捆绑一头动物一样,然而此时的小王不就是一头动物吗?当一个人失去对世界的感知,失去最简单的爱恨情仇,那么他还是一个人吗?我的心里有点淡淡的伤感!在一阵忙碌后付所长发现了我,付所长说,小陶,你还在呢,你有事情吗?有事情你先回去吧?我回到说,哦!也没什么事情。刚才几个帮助抓小王的人都疑问起来,问付所长这是怎么了?付所长似乎不愿意让他的那些同事知道更多的事情,含糊地回绝了他们的疑问,让他们离开了。付所长接着对我说,小陶,既然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帮我个忙吧!我不想其他更多的人知道小王的事情。帮忙?我有点疑惑,我能帮什么忙呢?但我还是答应了。付所长接着打了一个电话,大意是叫什么人来一趟。付所长放下电话后我们突然沉默起来,似乎没什么事情可做,也似乎没什么可以聊的事情。房间的一阵沉默让我感到很不自然。最后我还是打断了沉默。
  所长?你觉得谁会是杀害小玲的凶手呢?日记里说的是一个男人,可日记却被撕掉了。付所长听了我的话后说,对了,刚才我问了和小王一起取回笔记本的同事说,日记确实是被小王给撕掉了。啊!真是被小王给撕掉了?虽然我在内心已经想到可能会是被小王撕掉,但我还是有些吃惊。那撕掉的那些纸张给扔到哪里去了,没捡回来吗?付所长摇了摇头说,没有。日记是小王先发现的,小王发现后突然变得神志不清,然后拼命去撕那本日记,把撕下的纸全吃进肚子里了。当时是同事把日记从他手里抢过去的,否则可能整本日记都会被撕得粉碎。由于很多同事不知道小王有那个病,所以小王马上恢复后也就没太在意。然后就和小王一起带回了日记,小王那时候也就是短暂地发作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突然对付所长的话产生了疑问,说,小王是真的发病吗?会不会是…..我刚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付所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你是说,可能是什么附在他身上。恩!我连忙点点头。显然付所长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不然他怎么在我没说明白的时候就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所长,我接着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医院的事情吗?一说到医院的事情我浑身不禁发起冷来。付所长说,当然记得。我说,我一直觉得会不会有第二个人,我是说,除了小玲之外。话一说出口,我自己都被吓到了,莫非除了小玲的鬼魂外还真有第二个鬼魂。付所长似乎并没有因为的我猜测感到吃惊,付所长说,那天在医院之后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啊?真的吗所长,莫非你知道些什么事情。付所长说,其实在804一年还还发生过一件事情。
  付所长的话是我没想到的,我彻底被惊吓到了。莫非一年前也发生过类似小玲被杀害的是事情。我说,所长你是说,一年前也有人在804被杀…杀了?付所长沉默片刻说,算是!这时我突然想起好像是李婶还是谁说过,自从小玲三年前死在804后期间房子还租过给谁一段时间,但时间很断。付所长说,一年前有个女孩也死在那间房间,当时我们去现场的时候发现女孩是自杀的,割脉。但是…..付所长突然把话停下来了。但是什么?我问。但是后来我去请法医去现场的时候,那女孩突然不见了。啊?不见了?什么意思?我问。付所长说,我是说我们赶到到现场的时候发现那女孩确实是死了,而且还死了有一段时间,但当我们再回现场的时候,却发现那女孩不见了。付所长的话让人不敢相信,一个死掉的人怎么会自己突然不见了,我说,是被人把尸体弄走了吗?不可能,付所长说,当时我们派了人在外面守着,不可能有人会进去,并把尸体给弄走。那?莫非是那个死了的女孩复活了?付所长突然死死地看着我,说,其实我也在怀疑,但我们没看见女孩出来。而且任何异常都没发现,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听完付所长的话我基本上感觉自己意识不清,现实怎么老发生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自从我遇见的那些怪事后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能。像一句广告说的那样,一且皆有可能。
  时间慢慢地到了傍晚,付所长邀请我和他一起吃饭。本来我想自己回去吃,但付所长说等下还有些事情要我帮忙。吃饭后天已经黑了,派出所里的人大多数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几个值班的pol.ice及付所长和我,小王还被捆在房间里。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突然来了位奇怪的人,他身上穿道袍,手里拿着一个非常陈旧的布袋,留着胡须。付所长见到他之后马上迎出去,似乎他们已经很熟悉了。
付所长把一位道士般的人迎了进来。付所长称其为先生,付所长说,真不好意思,打扰先生了,这么晚还叫你过来。先生说,不客气所长,能帮上忙的我尽力帮忙。
  从这场面看,眼前这位似道士的人一定是位不同寻常的人,因为他能够帮助pol.ice。通常有问题我们找pol.ice,现在的情况是pol.ice 有问题找的是他。他是什么人,莫非传说中的捉鬼人?还是通阴阳两界的灵异人士。那位先生和付所长寒暄几句后看见了我,我礼貌性地笑了笑。然而奇怪的是,先生看见我后面色突然变得沉重,死死地盯着我,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后他的脑门出现豆大汗珠,似乎很痛苦。等先生挣看眼睛后,问付所长说,所长你找我来是因为他吗?说着先生指了指我。先生的一番诡异反应,让我心里有些反感。这种情形我见多了,街头那些江湖骗子大多就是这副把戏。付所长回答说,不是,还是我那同事的孩子,又犯病了。哦!你说的是小王啊!先生听了付所长的话后注意力转移到被捆绑在角落的小王身上。我此时心里不禁暗笑道,这下搞错了对象吧。看来骗子终究是骗子,想骗人也搞清对象嘛!只是为什么所长要相信眼前这个骗子呢,还尊称其为先生。那位先生走到小王面前打量起小王来,然后蹲下来从他那个破旧的袋子里取出些什么东西。我无心去看那位先生,我俏俏地轻声问身边的付所长,所长,这位是谁,你叫他来做什么?付所长轻声回答我说,这位是附近有名的先生,也是我的好友,他对那些灵异事情很在行,能通灵,以前帮了我不少忙。听了付所长的话我有些怀疑,说,真的吗?所长不是说小王得的间歇性精神病吗?叫先生有用吗?付所长说,虽然去医院检查确实是被诊断是精神病,但好几此发病后都被先生治好了,我也解释不了这是为什么,但确实帮我了不少忙。
  听了付所长的话我也无语,因为有句话叫事实胜于雄辩。既然付所长见识过这位先生创造的现实,我即使雄辩也是无用的。我宁愿相信那些真正的道士和尚也不愿相信这类人士。他们给我的感觉总让我觉得像江湖骗子。既然如此,那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只见先生蹲在小王面前,一边握着小王的手,一边开始拿一把木剑在小王附近挥舞。奇怪的是片刻之后刚才烦躁的小王安静下来了。先生站起来后找付所长要水,付所长忙倒了一杯茶给先生,先生说,给我白水,用碗装,不是我喝。付所长连忙到外面给先生端来一碗白水。只见先生将白水含入口中,然后将水从口中喷倒木剑上,放下碗后先生用一只手来回在木剑上划动,但手却未接触木剑。片刻后先生开始将木剑搁置小王头上念念有词,我大致听倒先生说,快快离开之意,还有些是我听不明白的。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了,小王好像睡着了。彻底安静下来。先生让付所长把小王解开。先生站起来后我看见他一脸倦色,脸上还有汗珠,就像我们平时跑了几千米一样。付所长解开小王后让小王靠在墙上,小王似乎真的睡着了,身体软软地靠在墙上。付所长回过身来问先生说,先生,怎么样了。先生喝了口茶水说,有点难。付所长说,难?先生的意思是?此刻的场景我感觉十分熟悉,现在应该是付所长在听见先生说难后掏钱的时候吧。这种场景平常在医院也能看见,一般当医生说有点麻烦的时候病人家属就应该开始向医生塞钱了。通常这种要钱的方式是需要智慧的,一般要让掏钱的对象知道这件事情办起来困难,但又不能让掏钱的对象失去希望,所以一定要让人知道,这件事情办是可以办倒的,但比较麻烦,或者比较困难。所以要想求人办事的人一定要懂得这个逻辑,否则的话你想要办的事情就很难办倒了。
  不知道是付所长没理解倒先生的意思,还是所长和先生之间可能有其他关系利益,再或者他们之间真的如付所长说的那样是朋友。我没看见付所长掏钱,或给什么好处予处先生。先生说,要等时间。付所长疑问地说,等时间?等什么时间?先生说,等晚上12点,这次比较麻烦,必须要等12点才行。先生的话让我和付所长都一头雾水。但付所长还是决定听先生的话,等倒晚上12点。
  现在还不到9点,要等到晚上12点是段很长的时间。于是付所长对我说,小陶,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说,所长,你不是要我帮忙嘛?付所长说,以前我请先生来的时候需要两个人架住小王才行,本来是打算请你和我架住小王好让先生帮小王治病。但今天不知道要不要,再说要等到晚上12点怕耽误你时间。那位先生可能是听见所长和我的谈话,说,你留下这位小伙子吧,等下还得需要帮忙。其实我内心还真打算留下来看看这位先生是不是骗子,既然听见先生这么一说,我对付所长说,没关系,我留下来吧,反正回去也近很方便。付所长听了我的话后说,那好吧,就麻烦你了。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决定留下来后就坐到付所长和那位先生的附近,大家开始抽烟,偶尔谈论些无聊的话题。开始我还搭几句,但在听那位先生说的一句话后我就没有再说话了,先生对我说他观我面色后发现我可能是遇到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在一起,最好小心点。最近我和谁在一起?不就是刘有才,女人,孙泉嘛。还有就是我和邓敏好了,听了先生的话我立即想到了电视中法海警告许仙一样。难道我也真的和许仙一样遇见了白蛇精了?要是真的遇见了那么美丽的白蛇精,我也忍了。记得小时候我看白蛇传的时候就特讨厌那该死的法海,干嘛硬是要拆开人家恩爱的一对。只要有爱,和什么人在一起不是一样?和蛇精也好,狐精也好,哪怕是女鬼我也愿意,只要她漂亮,只要我们有爱。先生的话让我好生反感,我就没有再继续和他们聊天。
  等待确实是件难熬的事情,即使是等待自己爱人的出现都让人烦躁不安,何况是等到一个莫名其妙的12点呢。我走出房间在外面抽烟,不觉思绪万千。我想到了我来深圳的这些日子,想到了我和邓敏的那些日子,想倒了工作,想倒了过去,想倒了未来,心间不觉迷茫起来。这日子到底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总是在匆忙地赶路却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出路,我到底要什么?我到底想做怎样的生活?有多少人真正考虑过这些。我们总是看起来很忙,我们总是按着那些别人认为正确的路在走,可多少人明白自己真正要什么,想怎么走。我想倒我工作的这些日子,在我内心里已经产生过辞职的念头,但我还是没辞掉。因为我听从了别人的意见,再或者说我还没真正想清楚我想要什么样的工作,那样的工作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生活。而庆幸的是我已经在想了,我时刻都在想,时刻都在思考。在和邓敏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让我感到了快乐,也感到了失落和悲伤。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给她什么,但我知道我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或者说我和她在一起我们会但觉倒什么。是温暖,快乐,安稳,最简单的温暖,最简单的快乐,在我失落时最简单的安慰。这些就够了,我想假如我同样带给她那些,而她也只是想从我这里得到那些。那么我们的相处就是正确的,需要的,必要的。这样的爱才是有意义的。此时我越来越想邓敏,想见到她。
  12点时间终于倒了。在12点倒之前,先生让所长准备一碗白米饭,还让我和所长将小王带倒外面。先生说要找倒一条马路,必须没人。付所长想了想,让我们都上车。所长开着车出了派出所,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们找倒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走出了车外,外面很黑,只有一条很窄的马路,让人感觉很害怕。
  我和所长,先生三个下了车,小王还留在车上。先生下车后观察了下四周,然后将白米饭搁到路边,在碗里插上三株香,点燃,先生念道了几句就吩咐外面上车。我们虽然不明白先生的意思,但还是按做了。开车离开片刻后我们又回到了放白米饭的地方,先生下车后拿起白米饭一直凝视着。我在旁边奇怪地看着,轻声问所长说,这是做什么?所长说,准备捉鬼。啊?我小声发出惊叹,捉鬼?这个能捉鬼吗?所长说,吃了白米饭就可以看见鬼了,先生能捉吧。就在我和所长轻声聊着的时候,看见先生突然开始用手抓碗里的白米饭吃起来,好像很饥饿的样子。不一伙功夫,碗里的饭所盛无几。先生突然转身对我们说,快,你们两个将这些饭吃了。啊!?我在心里吃了一惊,我们要是吃了饭那不也能看见鬼了?我心里害怕起来。但所长听了先生的话后马上就开吃吃碗里剩下的的白米饭,还剩下一点后所长催促我,快吃。不知道是什么鬼使神差,我真的把剩下的那些米饭给吃了。当后来我想倒今天的情形时都感到无比的害怕。我吃完了碗里最后的白米饭,先生说,快,快把小王带下来,你们一人架一个胳膊。记得,等下你们看见什么千万别害怕,有我在呢,而且你们一定听我的指挥。我和所长就像两个完全没有主见的工具般在先生的指挥下完成了先生想要的事情。最后我和所长一人架住小王的一只胳膊,小王还在沉睡中。先生让我们闭上眼睛,等他叫我们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才能睁开。我和所长闭上了眼睛,然后听见站在我们面前的先生,开始大声念道,出来吧,出来吧。在先生的念道时我感觉一阵阵凉风吹倒我身上,我不禁浑身冷得发抖。还真奇怪,刚才一点风都没有,怎么突然刮起风来呢?先生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似乎像个疯子。片刻后,先生说,睁眼!先生说睁眼的时候好像一把重锤击打在我胸前,我顿时疼痛得几乎晕过去,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我挣开了眼,然后眼前好似一片黑暗,一片模糊,但我又看见了什么。这种感觉似梦境,但心里却特别清晰。我看见有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晃动,我知道一个是先生,但还有其他的影子,那是什么?那些影子不停在我面前晃动,就像贴近我的身体,我感觉倒了,那影子是贴近小王的身体。一个长发的女子,对,那是一个长发女子的影子,但我分不清具体是什么样子。我感觉那个影子似乎不断在我们面前徘徊。这时我听见先生说,你这女鬼,还不快快离开,然后我似乎感觉倒了那影子的在痛苦的挣扎,先生的木剑不断在我们身边四周环绕,比划。离开吧,离开吧,先生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影子似乎开始在离我们越来越远,但却始终没有完全离开我们。先生这时候说,你们后退,后退。我和所长开始慢慢地架着小王后退,影子似乎离外面又远了点。这时候我看见先生的木剑突然劈向我们和影子之间,我恍惚听见那影子痛苦的尖叫了一声。顿时影子不见了,随后我感觉倒脸上有几滴水珠。我立即清晰过来,我看见先生在向我们喷水。这时,小王也清醒了。
  刚才就像做梦一般,但心里却十分清楚。我意识倒了,刚才那个影子就是附在小王身上的女鬼魂魄。我发现自己浑身湿透,心脏还在猛烈滴跳动。回想刚才,我觉得那影子十分熟悉,是谁呢?我大脑突然产生了吓人的名字——邓敏?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当邓敏的名字闪入我大脑的一瞬间,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想到邓敏呢?我心里恐惧犹存,仔细回忆我刚才似梦境般中看见的影子,长发女子。我几乎想不到那影子有其它什么特征,我只能辨别那是一个长发的影子,我甚至都无法确定那是一个女性。但奇怪的是我感觉那影子就是个女性,而且…想到这里我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我对那影子尽管怀有恐惧,但却有种莫名的亲切,我感觉那似乎就像是邓敏。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默默不语,付所长以为我受了惊吓,安慰性地询问了我几句。其实惊吓确实是有,但我大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会把那个鬼魅的影子想成了邓敏。我想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对邓敏的思念过于强烈。而刚才我处于半清醒状态,就如同做梦一般。通常人在半清晰状态下容易将大脑潜意识的东西释放出来,这就是我们平时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原因。比如你白天无意听见了一些什么事情,晚上很有可能就会梦见你听见的东西。这些事情你白天并无察觉,但已经进入你的潜意识。又比如你心中十分思念某人,白天也许你因为某些事情繁忙并无过多觉察,你的思念一直处以潜意识状态,但晚上做梦就会被释放出来。想到这里我心里释怀了很多,是的,我只是想念邓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和邓敏无关。
  我犹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我曾长达一年之久梦见一个女孩,梦中的女孩总是出现在同一个场景,做着同一件事情。很久以来我都无法明白我为什么会梦见那个女孩,为什么长期做同一个梦。直到后来我偶然撞见我前女友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曾经答应我前女友一件事情,但因为我们分手我没有兑现承诺。虽然我几乎忘记了那个承诺,但在我潜意识里一直记得,并耿耿于怀。这就是导致我会长达一年之久做同样一个梦,梦见同一个女孩的根本原因。
  车在快速地往市区开去,我把车窗摇下,夜色很深,凉凉的风吹在我汗湿未干的衣服上,风撩起我短短的头发,一种特别的凉意,一种特别的快感。我对着窗外的黑色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我想那一定是个诡异的微笑,因为谁也不知道我此时心里在想什么,我在对什么微笑。
  回到房间后,刘有才、曾女人、孙泉都已经熟睡。我没有吵醒他们,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光线洗漱完毕,我却无睡意,明天正逢周末,无须上班,我也就随性站在窗口抽烟。窗户的对面是小颖的房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小颖房间的蓝色灯还是亮着。先前一段时间,小颖房间的灯在午夜熄灭过一段时间,现在又重新亮了起来。我明白,小颖一定对自己的生活也曾怀疑过,但她还是选择了继续先前的生活。这就是生活,无论是悲伤黯然还是绝望穷途,总得走下去。至此我突然感觉心里异常空洞,一种莫名的悲伤袭击了我全身的每寸肌肤,似乎在无尽地坠落,我突然有种冲动。我想假如这窗户没有铁栏杆,我想我或许会从窗台上纵身一跃,然后沉醉的梦幻般而彻底绝望的坠落中。但那只是一瞬间,我身体突然失去了力量,我慢慢蹲坐在地上,手中的香烟掉落在地上,星火四散,如一束美丽的烟花,瞬间的美,瞬间的凄凉。我想邓敏!
  在外人眼里我是个理性的人,但我却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个任性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爱的人。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孩,一个大小孩。我想邓敏了,我就想见到她。我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但这种思念却无法阻挡。我犹豫片刻拨通了邓敏的电话。喂!邓敏在电话的那一头轻轻地喂了一声。不知为何,瞬间,我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幸好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未入睡,幸好这里是夜里,这里只有黑暗。没人能看见我那脆弱的泪水。我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邓敏在电话那头轻轻地说,喂!木,怎么不说话了。我想你了,我想我的声音一定是很轻,或者不再是往常的音调了。邓敏似乎突然担心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陶木,你说话啊!没,没事,我只是想你了,我想见你。邓敏听见我的话后沉默了数秒。那你来我这里吧,这么晚还有车吗?邓敏在电话一头说。嗯!我挂了邓敏的电话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借着微弱的光线,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他们三个。心里有种莫名的沉重。
  看到邓敏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似乎停止了呼吸。我和邓敏久久拥抱在一起,就像我们一松开就会永远失去了对方。偶然间发现我和邓敏有些生疏了,但此刻过后一切不快和冷淡都消失了。任何的寒冷都抵不住这最简单的温暖。我捧起邓敏的脸慢慢亲吻起来,我感觉到了邓敏脸上的冰凉,那是泪水,是因为感动。感动于人世走一遭,感动于这最简单的爱。这一些,仅仅是这最简单的一些,够了!
  邓敏的肌肤如玉脂般光滑细腻,我轻轻搂着她柔弱的肩膀,我们静静相拥着,躺在床上,就这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彼此感受这世间的温暖。夜色静静离去,窗外的天空开始泛出简单的亮色,一些喜悦,我听见了一些鸟儿的叫声。邓敏也听见了,木,有小鸟在叫!嗯!我轻轻的回应着。我想很多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语言。邓敏像个快乐的孩子,她白皙纤细的手臂在空中乱划着,光线透过木色的窗帘照射进来,打在她挥舞的手臂上,一条细细伤痕在她的手腕上,若隐若现。
周末闲暇是一件让人惬意的事情,我和邓敏决定到东门逛逛。早晨我们吃过早餐后,我,邓敏,还有邓敏的小狗朵朵。我们三个决定逛东门。在深圳有规定,小狗等宠物是不能随便带上公车,除非不让人发现。于是我们直接打车去东门,来到东门之后我们有些后悔,人太多。但好心情比什么都重要,我们也加入了浩浩荡荡的逛街潮流中。邓敏抱着朵朵,我跟在邓敏旁边,我们从一家商场到另一家商场,乐此不疲。
  我们三个在一家商场门前吃冰淇淋的时候,有人叫我们。邓敏,邓敏。一个女孩子突然从我们的身后跑过来,那是个一个胖乎乎的女孩,看起来和邓敏的年纪差不多大。邓敏,真的是你啊!胖女孩看见邓敏似乎很高兴。邓敏看了看那胖女孩,表情有些木然。胖女孩也感觉到了邓敏的反应,说,邓敏,你不认识我了?是我啊!丫头,刚才我还以为不是你呢,哈哈,好久不见啊!邓敏不知道是被突然冒出的一个人给吓到了,还是一下没反应过来。那胖女孩继续说道,哎呀!邓敏,我们都快一年多没见面了,你怎么突然换了号码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邓敏这时才笑笑说,没呢,只是有点忙!胖女孩似乎很热情,哈哈!没关系,总算是又遇见了,以后可不能随便搞失踪啊!邓敏笑着说,不会,不会。说着她们两个交换了电话。
  对了,这位是????胖女孩一边问邓敏一边诡异地看着我笑。呵!我男朋友,邓敏有些羞涩。你好!我叫陶木,请问你怎么称呼。我礼貌性地和女孩打招呼。女孩笑了笑说,你好,大家都叫我丫头,你以后就叫我丫头吧,我是邓敏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还是大学的校友,是吧邓敏?邓敏的表情有些奇怪,忙说,嗯,是,是!本来我们是三个在逛街,现在是四个。丫头看来是个很热情的人,不断和邓敏回忆过去,谈论在大学的日子,她们小时候的岁月。邓敏似乎没什么热情,再或者好像邓敏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记忆。一直都搭不上丫头对过去还念的话题。
  很多时候热情是一件好事,但得解风情。不否认,我很欣赏丫头的热情,但她无意破坏了我和邓敏美好的约会。在接下的的逛街中只有丫头一个人在激情高涨,邓敏是个无奈的配角。我和朵朵是看客,而且还不是个自由的看客,因为我们无法选择不看。
  生活就像一场戏,我们在不同的时候扮演不同的角色。现在我们在扮演着一场故友邂逅的戏,明天我将扮演职员员工的戏,后天呢?有时候我们知道自己会将扮演什么,有时候我们不知道。比如说,我现在知道我们即将扮演一场故友重逢后的集餐大戏,但我不知道我结束这次和邓敏的约会后会扮演着什么戏。我没想到我回去后在笋岗派出所了演的是什么戏。就在天黑后,刘有才来电话,叫我回去。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丫头,邓敏的老乡坚持要和邓敏多聊聊,于是天黑后邓敏和丫头去了邓敏家。我回了笋岗村。
  刚到楼下,我就听见吵闹声,楼下围了一群人。我听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吵架,男人的声音非常熟悉,孙泉。我挤进人群的时候看见孙泉和小颖站在里面,刘又才和曾女人在旁边。孙泉脸色涨红,激动地说,我没有要求你,难道你自己不会想想吗,难道这世上就只有一条路吗?小颖哭了,只是激动地说,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啊!!!看见孙泉和小颖在争吵我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是嫖客和妓女的矛盾?还是人民内部矛盾?再或者这只是外交的作秀?这世界有两样东西是肮脏的,一个是政治,一个是妓女的生殖器。但这两样东西却是男人最孜孜不倦,激情高涨,乐此不疲的。只有人类没消亡,政治和妓 女就会永远存在。
  怎么了?刘有才,这是?我拉着刘有才疑惑问道。刘有才回头看了看我说,陶木你回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刚才孙泉看见小颖后就在一边说话,后来就开始争执起来。哦!这样啊!说实话,小颖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尽管这么多人围观,但和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吵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至于太过丢脸,男人就这么点虚荣心,男人也不过就这么样的东西。人生的目的永远围绕着女人。但我感觉有点怪怪的,这毕竟是大街上,这不是在耍猴戏吗?我们的人生凭什么给人家当戏看?我走到孙泉的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孙泉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想,这也没有什么好说,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相关的事情。好了,各位!我转身挥手道,谢谢各位的欣赏,本次小两口浪漫激战到此结束,大家都散去吧!围观的人哄笑而散,有些不解风情的混蛋还风凉地说,高潮还没来呢!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要看高潮回家看你爸妈去,操!
孙泉,小颖,你们上楼吧!到里面去说。我示意刘有才将孙泉拉上楼,小颖一时抹不开面子,站着迟迟不动。我只好打开门将小颖半推进去。男人和女人的问题,进了房间一切都好解决。我和刘有才,曾女人三个在楼下站着。听刘有才说孙泉似乎是看上了小颖,孙泉是想劝小颖改邪归正,重回主义星光大道,为四个现代化而奋斗。听了刘有才的话我突然一阵感动,小颖虽然是个小姐,但她人格不低于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在卖,只是方式不同。在生命中真诚去关怀任何一个人都是生命中的一种善良。当然不否认孙泉可能是看上了小颖的美丽,但谁能告诉我,善念就不可以包含私欲呢?前一段时间我确实发现孙泉老在发短信,我以为是孙泉在勾搭其他小姑娘,再或者是其他小姑娘在勾搭孙泉。好歹孙泉也是我们中间最帅的小伙。和小姑娘勾搭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我们在楼下闲扯的时候,我被叫去了笋岗派出所,有时候我都觉得派出所是我家开的,怎么老得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小玲的死因?我发现我对小玲的死因已经没什么兴趣?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陶!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情麻烦你!你看时间都这么晚了!你明天都还得上班!付所长看见我后歉意地说。没事,所长,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付所长说,房东的案件马上就要交给上面审理了,今天晚上我得把所有证据都移交上去,叫你来是最后确认下你的口供,因为一旦确认无误,你的口供就具有法律效果,要承担法律责任。听了付所长的话我感觉到一丝害怕,就好像我马上要被法律制裁一样!我犯什么罪了?得过且过罪?还是和女朋友约会没向组织打报告。听说在二十几年前和女性约会都是犯法的,要是那啥做,俯,卧,撑说不定就给枪毙了,哎!看来还是我们这代人幸福,别说简单的俯,卧,撑,就是群体派对估计最多也就是个非法聚会。不过,我们这代人真的幸福吗?所长,房东被移交上去,那算什么罪?我问付所长说。具体什么罪我也说不清楚,付所长回答说。我说,那把他当成杀害小玲的凶手吗?付所长听了我的话一愣,说,不可能,没有证据说明房东杀害了小玲,只能是在房东杀害他老婆上看怎么判刑。
  所长?那小玲到底谁杀的呢?我对小玲的死因又突然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付所长停止整理文件,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看,付所长说,还是不要再去追究了,反正也过去了,人都死了,还能复生吗?付所长的话让我感觉很别扭,这是什么话,一个pol.ice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按照此逻辑,那以后所有杀人越货的案件都不用追究了,那还要pol.ice做什么?但转念一想,付所长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莫非真的有什么东西让付所长产生了放弃追究凶手的念头。所长,是不是有什么……我欲言又止。付所长说,或许这是个永远也无法查出凶手的案子。为什么?我说,既然有人杀害了小玲,就必然会找到那个人。付所长反问我说,你能确定是人杀的吗?啊?听了付所长的话我浑身一颤,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人杀的,莫非还是……?所长,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能和我说说吗?哎!付所长长叹了一口气!
  当年!付所长喝了口茶水说,当年那件案件就损失了我们一名好pol.ice,后来也是没办法,我们才放弃的。所长,你说的是小王的父亲?我问道。是!是的!付所长悲痛地点点头。怎么回事情?有人杀pol.ice?付所长摇摇头,三年前,我们接到群众报案,有人在楼下的垃圾桶里发现一些装有尸块的黑色袋子。当时我们确定是凶杀案,马上就在楼里开始排查,后来在804房间发现还有其它尸体的碎块。我们通过出租房管理处了解到了被杀的人就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小玲?我说。是的,当时的场景是我做了这么多年的pol.ice见到最KB的场面。听完付所长的话我大脑里立即开始联想,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但我还是想知道,因为马上我就要搬走了,我们决定搬离笋岗村了。
  所长,你看见了什么了?付所长看了看我,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当时我们在排查的时候闻到804房间里有些味道,房门逢下有些暗红色的血迹。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里面没有人,地上全是已经发黑的血迹,塑料袋,尸体碎块。在房间靠窗户处有只冰箱,我们在里面发现了其余的尸体,已经被肢解得乱七八糟。当时是我和小王的父亲,还又另一个pol.ice第一次进的804。小王的父亲已经….另一位pol.ice离开了这里,回老家了。付所长说道这里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你们遇到了什么怪事情吗?等付所长情绪稍微平静后我接着问道。付所长说,就在我们检查现场的时候,突然有股莫名其妙的风吹出来,味道极其难闻恶心,让人头晕目眩,我们发现是从厕所吹出来的。我们进厕所的时候发现厕所墙上全是黑色的血迹,厕所里扔着被肢解下的骨头,已经开始发臭了。当时进厕所的是我和另一个pol.ice,小王的父亲留在外面检查冰箱。然后我们突然听见小王的父亲尖叫了一声,我们冲出来的时候看见小王的父亲,愣愣地站在冰箱旁边,脸色苍白。我们以为是小王父亲看到什么被吓到了,但我们询问的时候,小王的父亲说没什么。我们检查完房间没发现什么特别奇怪的情况,只是一场极其残忍的杀人碎尸现场,然后我们就打算通知所里,让其它人来现场拍照取证。就在我们打算保护现场离开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当时我们也没觉得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以为是我们自己不小心给锁了。我们想打开房门,可怎么努力都打不开,就在那个时候,房间里死尸腐烂的味道越来越强烈,我们几乎要窒息了,得赶快出去。但是门却打不开。后来小王的父亲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开始疯狂地砍门。
  那把就是肢解尸体的刀。

 

 

 

Baidu
中华会计网校 新东方网络课堂 中华会计网校会计继续教育 新东方网校 环球网校 中公网校

小黑屋|手机版|关于我们|两全其美网校城 ( 京ICP备05068258-34 )

GMT+8, 2024-5-8 06:38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