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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itong

[经历]在深圳遇见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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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付所长的描述中我大脑里显现出一个恐惧的画面,手脚不觉有些冰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KB的事情呢?
  后来呢,我问。付所长接着说,门最后被砍破了,我们几乎是逃出了804房间。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感到特别害怕,我们出来后就守在门口等待其他 pol.ice来现场。就在我们守在外面的时候,我们……付所长突然又把话停了下来。让我心里一阵紧张恐惧。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派出所了显得很安静,房间只有我和所长两个人。可能是秋天来了,身上有些凉意。我试着用手抱在胸前,或许会暖和些。付所长起身给杯子加满水,杯中的茶叶被水冲起来不停翻滚着,然后又开始慢慢沉静下来。付所长回到座位上,说,我们在门外守着的时候听见里面似乎有什么声音。当时我们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凶手还躲在里面,但房间就只有那么点地方,不可能藏人。我们就商量是不是再进去看看,可我们都觉得害怕,也不太可能会藏什么人。有可能是老鼠什么的,最后我们还是没进去。等待其它人到来的时候我们马上就离开了那里。
  那次案件发生后,小王的父亲突然生病了,最后被诊断是肝癌。没半个月就死了,但我心里一直觉得非常奇怪,我总觉得应该是和那天我们在案发现场的经历有关。我们明明是听见小王的父亲尖叫了一声,不过医院确诊小王的父亲是癌症,我也就试着说服自己,不要去相信那些事情。那另一位pol.ice离开是为什么?也是因为那次的经历?我接着付所长的话问道。我也说不清楚,那位pol.ice后来一直不顺,而且老做噩梦,人犯糊涂,所以最后就离开了派出所,没有再当pol.ice,回老家种田去了。所长,那你呢?你没什么事情吗?我的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妥,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付所长有事情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再说这种话问得也很白痴。就像你当某个人面问,你死了吗?付所长喝了口水,顿了顿。其实,我也遇见了些事情。后来是遇见了上次的那位先生,才好了过来了。听了付所长的话我一楞,原来所长和那位先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想起那位先生,我不得不去相信他,他确实是有些常人不能理解的长处。
  所长,后来案子是怎么查的?没查吗?我很想了解当年那件案子是怎么处理的。查了,当然查了,付所长说,后来我们了解到那女孩是做小姐的,我们就从她身边开始查。包括房东,他的男朋友,还有她认识的那些做小姐的女孩。那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吗?我问。付所长摇摇头说,没有,我们了解到,房东当时有没在作案现场的证明,再说房东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杀人动机。那女孩的男朋友我们通过火车站的监控录像了解到他是在女孩死前就离开了,而且我们发现那女孩还偷偷地去送了他男朋友。所长,那你们调查了那些和小玲一起做小姐的女孩呢?没什么结果?付所长说,是的,那些女孩更没有什么动机杀害小玲,最后案子就陷入了僵局。再加上遇见些不太好的事情,案子就搁置了。
  对了,所长,你们没检查楼的摄像头吗?没看见什么人进出804。付所长说,检查了,摄像头被人移动了,在移动之前一直很正常,没发现什么异常。其实视频被移动的事情我也知道,但是谁会去移动楼里的摄像头呢?房东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房东却被排除了行凶的可能。所长,我们上次看了房东老婆的日记,里面写的是一个男人。你觉得会是谁呢?所长说,也不知道那日记可不可信。何况日记里只是说有个男人从小玲的房间出来,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小玲是已经死了还是就是那个男人杀了小玲。所长,房东老婆不是说砍了那个男人一刀吗?我们找出背上又刀痕的人不就是了。我突然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感到高兴。
  付所长听了我的话似乎无动于衷。付所长说,要查出背上有刀痕的人比大海捞针都难,有多上人背上有刀痕,再说我们不能每个人都去查吧,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听了付所长的话我自己也一阵失望。付所长接着说,其实房东老婆的日记本来就不可信,你知道房东老婆一直处于房东的虐待中,人长期处于虐待的环境中会不正常,会产生幻觉。也就是说即使房东老婆的日记是真的,也估计是不能当证据,因为房东老婆完全可能是患有精神类等病症。或许是房东老婆在得知小玲被杀后在自己的幻想中写的日记,那日记只不过是一种精神病症的产物。
  付所长的话让我彻底对找出小玲的凶手失去了希望,我也觉得不会知道是谁杀害了小玲。付所长,那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查不出是谁杀了小玲了?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试探性询问付所长。其实也不完全是,付所长说,你知道留在804肢解尸体的刀是哪里来的吗?恩!所长的话让我立即精神抖擞,谁的?是房东家的,所长说。
啊!?付所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所长,那你们没查出什么来?付所长摇摇头说,没有,那把刀在小玲死前一段时间就不见了。不过我们一直是怀疑和房东家有关系,所以这几年我都在观察和注意房东。
  我知道法律是讲究证据,一切没有证据的猜想和怀疑都是得不到法律的支持。有时候即使你知道凶手是谁,没有证据也只是枉然。不过即使没有证据也不能不让人去猜想,到底是谁杀了小玲呢?谁会和小玲有深仇大恨呢?还是谁和小玲有特别的利益关系呢?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陈姐!我突然想起陈姐,不是有个香港人要包养小玲吗?后来陈姐也被人包养了,尽管陈姐说是在小玲死前就去了香港,但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我立即把想法告诉了付所长,付所长听了我的话后也一惊。所长说,当年确实也知道有个陈姐的人存在,但并没有仔细调查,更何况那时候陈姐确实已经去了香港,调查起来很不方便。付所长答应一定会在陈姐的身上下功夫调查。我在我以前的口供笔录上签了字就离开了派出所。离开派出所后我心里一直堵得慌,说不上原因。
  回到房间后我特别不自在,我想起了付所长讲述的804过去,说不定每天我躺的地方就曾被割下过一块血淋淋的尸体碎块,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刘有才看我表情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小颖也在我们房间,看气氛还是比较和谐,有说有笑,初步确定是孙泉和小颖达成了某种和谐。看到小颖我不禁打听起陈姐的事情,小颖,陈姐最近怎么样了?小颖笑了笑说,还在外地,没回深圳。哦!她去哪了?我说问。小颖说,好像是新加坡,陈姐打算开个美容院什么的,去新加坡学习学习。小颖的学习两个字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中国人最喜欢提学习两个字,却从不爱学习。当官的都喜欢去外地考察学习,但估计除了吃喝,就是嫖赌了。学习什么?当然,我也不是在仇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否则就成了嫉妒。因为去嫉妒一个有权有势的群体对我来说是一件恶心的事情,我不喜欢嫉妒。更何况我要是成了那个群体一员,我一定会比他们更加懂得“学习”。在我们国家不紧喜欢说学习还喜欢叫人家老师,动不动就称人家老师,东见一个是老师,西见一个是老师,估计是受了“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影响。学会了乱认老师,但我怎么就发现愚蠢的人还那么多呢?天天学习都没能聪明点,这真的一个难题。其实说白了,也不是我们国人天天学习学不聪明,而是嘴里叫人老师,心里叫人蠢货。一句话,都是虚伪所致。虚伪,是我们国人共同拥有的品质。
  陈姐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继续问小颖。小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有事情找她吗?估计她也快回来了。哦!没,没有,我说,只是随便问问。对了,小颖,你是什么时候认识陈姐的?小颖说,有一段时间,那个时候陈姐刚刚从香港回来,我也是通过别人认识她的,对她不是很了解,不过陈姐是个好人。呵!听了小颖的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人?谁他妈就是坏人啊?好人会变坏,坏人会变好,好人会干坏事,坏人会干好事。其实人是好是坏,和他会干好事坏事是没有关系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糟糕起来,心里满是怒气,怎么了?其实我不是个爱抱怨的人,很多时候我只是比人家多看清楚那么一点点,对某些事情执着多那么一点点。然而此时我确实是心情不好了,就像天上下去了雨,地已经淋湿了。即使天空开始放晴,土地也一下干燥不了。我决定离开房间出去走走。我对大家说出去走走,大家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没烟了去买包烟。走出房间我轻松自在了很多,外面还是有些热闹,我站在路边,感觉世界突然静了,就像一部电影突然没有了声音,眼前是人们穿梭忙碌的影子,这样的画面让人觉得很可笑。人们都在忙碌什么?他们知道我正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他们吗?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吗?那什么事情又是有意义的。声音突然有响起来,电影又恢复正常,画面,声音相互吻合。我走进了人群中,加入了这一场生活的戏剧。
  我来到笋岗村石门边买了合香烟,又看见那两个卖烟小姑娘,冷冷的表情,有时候看起来有些麻木。她们还年轻,但她们已经开始了生活,而到是我,这个比她们年长的人,一直游走在生活的边缘。渴望走进无味的生活,却有恐惧,对生活之外恋恋不舍。白沙,银的!这是我对那两个女孩说得最多的一句话,通常女孩是没有话语的。最多的时候是我说要包白沙的时候,她们问一句,银的?还是蓝的?很多时候我喜欢这么简单的对话,很多时候多余的话语给生活打了折扣。语言就像脸上的青春痘,一颗两颗是点缀,一脸青春痘只会毁容。只是很多人把满脸的青春痘当成了年轻的标志,他们拼命地长,却不知道已经毁了容。我讨厌开会时候那滔滔不绝的废话,我讨厌人们不厌其烦教导我生活的路该怎么走,我讨厌那唾沫乱飞的家常,我讨厌大街小巷的叫喊吵闹。这一切都让我生厌,我像一个人找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人呆着。此时我想一个人,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可以感受自己身体每个细胞的分裂。我需要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需要静静思考,我已经离自己很远了。这烦躁喧闹的世界,我还未开始进入,我已经开始失去自己了。
  深圳是个不安的城市,它有着最直接的残酷,它不会可以顾及任何人的尊严。在这里尊严被践踏肝脑涂地,一切都向钱看齐,一切都向生活的最原始需求看齐。这里行走的人不懂得微笑,情感如羽翼般单薄脆弱。每个人都自以为自己在为生活而奋斗,每个人都在以为丧失尊严只是涅槃的凤凰,他们甚至沾沾自喜。而于我看来,那不过是自欺欺人,丧失了尊严也不会是凤凰,假如只有丧失尊严,我宁愿不为凤凰。我顺着宝安北路向北环走去,路上的人开始稀少起来,我感觉了轻松。在没有人的时候我总是会轻松,这种轻松是只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站在北环立交桥上的时候,阵阵凉风吹袭而来,我的每一股细胞都在呼吸,脚下是穿流的车辆,只是它们失去了声音。我突然喜欢上了这安静的夜晚,这像一种迷恋,一种执着,只有偶尔我们才会发现,这是身体最简单的渴望,心灵最脆弱的需求。此时,这个世间只有我,我也只有这个世间,和任何人都无关,那些扮演着配角的人都失去了色彩,我只想呼吸这凉意盎然的氧份。这一刻,我拥有了整个世界。
  几天后,我的心情开始出现了较大波动,我生活也出现了不好的转变!付所长给我带来一些我意想不到的消息。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再次看见付所长的时候所长眉头紧锁,一副看起来了很焦虑的样子。付所长一看见我进来连忙说,小陶,快坐。我立马就坐下,以为会听见些什么让我兴奋的消息,结果是没有。付所长说,我们查了陈姐,没什么发现。听了付所长的话我很坦然,其实这点失望对我来说没什么。最近我的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远远甚于此。那查到了些什么?我有点无奈地问。所长说,陈姐确实是被一个香港的富商包养了,但我们了解到,和以前想包养小玲的是两个人。我知道你是怀疑包养陈姐和小玲的是同一个人,陈姐为了取代小玲将小玲给杀害了。事实不是在这样,我们了解到那个包养陈姐的人已经在半年前出车祸死了。那个想包养小玲的人现在还活着。哦!这样啊!听了付所长的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呢?或许是我天生的性格所致,既然小玲的事情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我还真不打算就这样放弃。我得弄个明白,我得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小玲,只要有人是凶手,就总能找到凶手,哪怕是鬼杀了小玲,我也要知道那鬼是谁。有句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当事情处在绝望的时候我们抱着平静的心态,往往会出现意外的转机。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所长,所长说,那好吧,或许你能以外发现些什么,我去把当年小玲的备案文件拿给你看看。所长说着去拿文件去了,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一阵紧张,这是怎么了?我不禁自我讪讪一笑。没多久,付所长拿了一个文件袋子回来,袋子在打开的时候散落出许多灰尘,呛得我一阵喷嚏。付所长拿出一些已经泛黄的文件放在我面前,这就是小玲的档案,你看看。看着那些已经陈旧的纸张,我突然犹豫起来,小玲,这个多么熟悉的名字,又让我感到无比陌生。我甚至不知道过她具体长什么样子,然而她已经无意闯进了我生活数月之久。最终我缓缓地翻开了文件的第一页,一张黑白的照片立即映入我眼帘。这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完美的五官,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只是这个女孩已经死了,假如生活中我遇见了像小玲一样的女孩我真无法否定,我不会爱上她。小玲的眼睛特别清澈,像一湾溪涧清泉,尽管照片已经陈旧,但无法掩饰她的美丽。这样一个如不入凡尘的女子,她已经死了,在三年前,她被人残忍地杀害了。我的胸口突然又疼痛起来,人不觉昏昏沉沉,我的意识似乎正在渐渐失去清醒。
  我看见了墨绿色的山峦牛羊成群,茂盛的青草在微风下徐徐弯腰,不经意露出牧羊犬棕黄色的背脊。远处山涧响彻的溪流,青草的气息,水流的芳香,这一切都是如此迷人。我手里拿着一只皮鞭,那是放牧用的,但我从来不会去抽打那些牛羊,它们是我的生灵,它们在悠闲地享受着大地的恩赐。我听见有人轻声呼唤我,陶木,陶木…….我寻声望去。草丛中出现一个长发的女孩,她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汉服,我知道那是汉服,我在学校的历史课上学习过。那是一个美丽得让人窒息的女孩,我认识她。我飞快地朝她跑去,这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穿着的牧羊装,我的袖子裤管都挽了起来。陶木,陶木,你看,我发现了蝴蝶。女孩快乐地对我说,我看见了,那是一只白色的蝴蝶,它一直围绕着女孩偏偏起舞。女孩也跟着舞蹈起来,阵阵花香吹来,女孩像个快乐的精灵。小玲,回家了,天要黑了,你再不走我就一个人走了。我朝着正在舞蹈的女孩喊起来,女孩听见我的喊声后飞快向我跑来,脖子上蓝色的玉石不断摇摆着,哥哥,哥哥,等我………
  小陶,小陶,你怎么了?我突然似从梦中醒来,付所长正楞楞地看着我。哦!没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好似做了一场梦。我继续看向小玲的档案,赵小玲,女……赵小玲?赵小玲?赵小玲?小玲姓赵?我猛然抬起头问付所长。付所长一惊,说,对啊,是姓赵,怎么了?我怎么突然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呢?赵!赵小玲!赵…赵师傅。我的大脑似乎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所长,快,快告诉我,撞到房东他妈的司机是不是姓赵?
付所长被我吓了一跳,当所长取来房东他妈被撞的文件后我一看,果然姓赵。当我一眼看见赵师傅的照片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所长。我想房东他妈的死和小玲的死一定存在某种关系,找到那位姓赵的司机或许就可以找出杀害小玲的凶手了。不,是一定能找出杀害小玲的凶手,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特别肯定。为什么我会如此相信自己的感觉呢?难道我的感觉出错了。付所长听我的话后,觉得事情也十分蹊跷,并决定立即展开对出租车司机的调查。
  回去的时候孙泉突然告诉我要走了。我很奇怪地问,走?去哪里?旅游?孙泉说,不,我们决定离开深圳,回南昌去。什么?我们?还有谁也要离开深圳?刘有才?曾女人?我看了看刘有才和曾女人。他们都默默不语,到底是怎么了?我对孙泉提出的离开十分不解,你们谁要离开深圳,怎么突然想到离开了?是暂时的离开?还是永远都不再回来了?房间陷入了一阵死寂的沉默,这是我来深圳数月以来,我们当中第一次有人提出离开深圳。不管遇见什么困难我都觉得不应该轻易放弃,无论深圳是不是适合我们生存,无论我们是否真的决定长期留在深圳发展,既然我们来了,我总觉得不应该如此轻易放弃。这时我看见小颖也站在房间的一边,大家继续沉默着。
  我似乎有点恼怒了,怎么了?你们说话啊!为什么要离开深圳?我想我是真的恼怒了,我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我的声音变成了高分贝,既然我们都已经在深圳呆了这么久,最艰难的时候我们已经熬过来了,还有什么熬不过去的。我们没吃的时候我们天天吃面条,我们没衣服穿的时候一条裤子穿几个月,我们天天睡在地板上,晚上蟑螂都爬到脸上。但我们谁都没有抱怨过,那些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马上我们就要搬离这里了,我们要开始真正的深圳生活了,我们要开始真正为自己的理想奋斗了。可你们这个时候偏偏要离开?这算什么?逃避吗?既然早知道要走,那到初为什么还要来深圳?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我的声音开始沙哑了,那是怎么了?是对曾经生活的不满发泄吗?还是对被人动摇的坚持的苍白安慰?我想是什么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的视线模糊起来。房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糟糕,我感觉到了其它的声音,那是脆弱的抽泣吗?还是坚强的崩溃?所有一切的坚强终究是崩溃了?此时脆弱像决堤的河水,何必顾及那些虚假的颜面。当脆弱来临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尽情地哭泣,这四个男人,还有那可怜的小颖,所有该宣泄的感情都在此刻宣泄出来。谁说我们80后的人娇弱?谁说我们80后的人不够坚强?谁说我们80后的没有理想?谁说我们80后是喝着可乐长大的一代?其实我们一直都很坚强,其实我们对自己的理想一直很执着。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们一点的都不娇弱,我们只是喜欢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偶尔撒娇而已。其实我们很坚强,我们只是不喜欢诉说而已。其实我们一直都有梦想,我们只是不想把梦想整天写在脸上而已。其实我们很智慧,我们只是喜欢一边喝着可乐一边调侃人生而已。是的!我们80后喜欢喝可乐,我们确实是在喝着可乐长大的,但我们并不是垮掉的一代,我们一直在意自己的生活,我们一直都学会珍惜情感,我们一直都很努力。只是我们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如此而已。我们爱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从不去计较别人怎么看待我们,如此而已。我们有着你们不懂的深度,我们有着你们不解的执着,我们有着你们不知的爱恨情仇。这就是我们80后,怎么了?我们喜欢我们自己的方式,我们喜欢我们自己的生活,那些整天只知道唧唧歪歪的60后70后,怎么了?你们了解我们吗?在你们不了解我们的时候你们能先了解了解我们后再发表你们高深而智慧的看法吗?这就是我们80后,我们喜欢,我们喜欢我们的方式,怎么着?
  陶木,陶木,孙泉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肩膀。最后,孙泉告诉我,是他和小颖要离开深圳。孙泉决定回南昌,他的爸妈希望他回去,他家里还有他的家族企业需要他打理。小颖决定也离开深圳,跟着孙泉回南昌。其实曾女人在听说了孙泉的想法的时候本也打算离开深圳回家,但最后曾女人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孙泉和小颖还是决定离开深圳,尽管孙泉和小颖的决定有些突然,但我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只要坚持一些东西,其它都不重要,身份算什么?年龄算什么?做过小姐又怎么了?当爱来临的时候一切不都苍白了吗?我想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一个人的一生并没有什么太过伟大之处,老抱着自己的人生是伟大的是种愚昧。想做的时候就应该执着去做,何必顾及那些世俗的东西,何必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爱了就爱了,英雄还不论出处,我们一个平凡的人生何必计较曾经的那些。只要执着人生的平凡,我们的人生就是伟大的。任何人都可以伟大,孙泉他们正在朝伟大的方向迈进,这就应该是我80后人该做的事情。我拍了拍孙泉的肩膀,努力去做吧,走自己的路,让傻子悲伤去吧。
  我们决定在几天后为孙泉和小颖送行。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天后付所长抓住了出租车司机赵师傅,一切真相大白。赵师傅被抓后完全崩溃,说出了所有真相。再次看见赵师傅的时候我发现了他慈祥的脸已经严重扭曲,他的双鬓已颁白。在派出所里,赵师傅对我说,当我那晚看见你后我就知道,我早晚会有今天的结局。我不明白赵师傅的意思,我想知道的是一切真相。付所长说,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是你杀了赵小玲吗?赵师傅一听赵小玲已经泣不成声。只是颤抖地点着头。你为什么要杀害赵小玲,是谁指使你的?不!不是,赵师傅说,小玲是我女儿。啊?!!赵师傅的话让我和所长都感到无比震惊。小玲是他的女儿,那他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女儿。
  原来,赵师傅在小玲很小的时候就和小玲母亲离了婚,来了深圳成了新家。但赵师傅时刻都关心着小玲,小玲大学毕业后来深圳,生活困难,赵师傅想帮助小玲,但遭到小玲的拒绝。后来赵师傅无意发现了小玲做了小姐,这种打击对赵师傅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赵师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多次跑来和小玲发生争执,一次赵师傅无意将小玲推倒在地,小铃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撞了,瞬间猝死。赵师傅做梦都没想到会这样,他非常害怕。那是在一天晚上,他慌忙中从804出来的时候被房东老婆砍了一刀。那时候赵师傅既悔恨又怕暴露是他杀害了小玲。后来房东老婆和赵师傅达成了一个协议,房东老婆不报警,并帮忙处理小玲的尸体免得让人发现。赵师傅必须帮房东老婆一个忙。赵师傅说,也不知道当时是为什么他就答应了。后来小玲的尸体被变态的房东老婆给碎了尸,并想嫁祸给房东,结果没成功。当时赵师傅也没想到房东老婆心里已经变态了,为了杀害房东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后来赵师傅计划帮助房东老婆杀房东,结果房东老婆给错了暗示,赵师傅太紧张,错杀了房东的母亲。事情,就是这样。
  事情的真相往往比我们想象的要简单,只有那么几个小时,我们纠缠了许久的真相同倒出的黄豆,一切都显现眼前,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一个歹毒的妇人的一场预谋,一场错误,一些诡异。我们该去责怪谁呢?其实都不该去责怪,何必去耿耿于怀那些过去,真诚热爱未来的生活才是最根本的。
  付所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离开后取回了另一份文件。付所长指着文件上的女孩说,半年前在804奇异死亡的女孩也是你杀的吗?赵师傅摇头说,不是,我不知道那个女孩的事情。我顺着付所长所指的地方一看,脑袋立即一片空白。邓敏!?照片上的女孩是邓敏。我冲过去一看,文件上写着邓敏在半年前已经死了,她就是那个奇异死亡在804的女孩,后来还奇异失踪尸体的女孩。
  当我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我的心里极其空洞,失去了对世间的一切真实感知。这是真的吗?这个世界是真的吗?什么是可以相信的呢?什么是可以依赖的感知呢?
  我接到了刘有才送别总是伤感的,集散却又是那么稀松平常,因此我们老在伤感。所以我决定我们应该快乐些,我努力调动大家快乐的神经,但我失败了,当列车离开的那一刻,我们都流泪了。我突然憎恨起列车喧闹的吵杂,这个时候应该响起那离别的曲调。我们要唱吗?唱别我们的朋友离开,祝福那坚强的爱情,我想他们在将来一定会遇到无数的苦难,但那又何妨,这远比生活的苍白更有价值。
  我的朋友,你这就走了
  你的坚持让我们感动,如同生命中偶尔的喜悦
  我想我们该去挽留你,我们再去诉说那些悲伤和快乐
  但那又何必呢!你们走吧,我亲爱的朋友
  我们把一切不舍都留在心间,酿成一坛陈香的美酒
的电话,孙泉要走了,我们去火车站送行,我打电话让邓敏也过来。伴着汽笛的响起,当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
  我的朋友,开启我们心中最甜蜜的醇酿
  我们该一醉方休了,我会听见你最心底的倾诉 悲伤也好,喜悦也吧,我想那是你最该诉说的
  我的朋友,我们今天该说再见了
  再见我的朋友,什么时候我们想起了
  什么时候我们再感伤吧,再见
  (顺便送给伴随我数月的读者,该说再见了)
  列车在汽笛声中走远了,刘有才突然问起我刚去派出所的事情。刘有才说,陶木,你刚去派出所怎么样了,有结果吗?我突然停止了脚步,我手臂下的邓敏也停了下来。在火车站的月台上,我们四个人恍惚突然被定住了,时间凝固,旁边依旧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我说,我知道是谁杀了小玲。我的话一出,我感觉到了邓敏肩膀的颤抖。刘有才急忙询问,谁,是谁。我没有回答刘有才的话,我继续说道,我还知道半年前804有一个女孩死了。啊!刘有才和曾女人都被我的话吓到了,我感觉到邓敏身体的僵硬。邓敏把我的手拿下来,她将我也已经僵硬的身体扳过去,我看见邓敏的脸,她的脸很平静,我看见邓敏的双眸,我突然发现,她的双眸是那么清澈,如一湾溪涧清泉,是那么熟悉…….
  邓敏慢慢把手伸进自己的衣领,取出一块蓝色的玉石。我认识那块玉石,是的,我认识,是我们失踪的那块玉石,也是小玲的。我记得小玲向我飞奔而来的时候脖子上就挂着这块玉石。邓敏拿着那块蓝色的玉石在我面前,我感到一阵抑郁,胸间感到一阵沉闷的疼痛,我的意识慢慢模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赶着一群羊往回家的路上赶,我的牧羊犬在我身边欢快地跑着。我不停地叫唤着小玲,小玲,快点,天黑了,再不回去你爹爹会骂你的。来了,来了,哥哥,你等等我。小玲从我身后跑过来,调皮地从后面捂着我的眼睛,陶木,你猜我是谁,说我是谁呀。小玲格格地笑起来,银玲般的笑声回荡在山涧里。呵呵,是小玲,我的妹妹小玲。哈哈!哥哥,你好聪明,我是小玲,我哥哥的小玲。小玲像个快乐的孩子,她的笑靥像一朵美丽的花儿,其实我们已经不小了,我十七,小玲十六了。小玲的父亲说准备把小玲嫁给一个财主的儿子。我见过那个财主的儿子,他是个**,而且还是个傻子。
  小玲,快点,等下被你爹爹知道了又要骂你了。我催促着小玲。呵呵!不怕,哥哥,我不怕爹爹骂我,以后我要一直跟着陶木哥哥,好吗,哥哥,你要我吗?小玲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脸。我没有回答小玲,我只是一个放养的年轻人,在不远出的稻草屋里是我年迈的母亲,她已经苍老了,她的双眸已经失眠。母亲曾常常唉声叹气,母亲说小玲是个多么好的女孩啊,虽然她看不见,但她知道小玲一定长得像天仙一样,母亲说要是小玲是她的女儿多好啊。一天晚上母亲哭着对我说,孩子,咱们就是这个命,以后别再找赵家的女儿了,小玲的父亲不会让她跟你的,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个放养的孩子,一个帮别人家放羊的孩子。我记得那天晚上很冷,很冷。
  哥哥,哥哥,你要我吗?小玲还在继续追问。我扔下皮鞭转身抱起小玲在地上旋转,小玲,哥哥要你。小玲快乐地笑了起来,像个天使。
  天终于黑了下来,我依稀看见我家稻草屋,里面有正盼我回家的母亲。更远处是一座豪华的庄园,那是小玲家,我是帮小玲家放羊的牧童。突然,从黑暗处窜出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他们手里拿着木棍,我认识他们是,是小玲家的仆人。然后我看见小玲的父亲,那个满身绸缎肥胖的男人,他的眼神很凶狠。你这个该死的穷小子,又在勾引我家的小玲,来,给我打,打死了我厚葬。我看见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人像恶狗一样冲过来,然后我感觉到无数的棍棒砸向我的身体,模糊中我听见了小玲的尖叫和求饶声。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觉。
  我没有死,已经不止一次这样挨打了,只是一次比一次狠。我母亲说我是牛命,命贱,一次两次打不死。每次母亲帮我擦拭伤口的时候她总是那样说,然后母亲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背上的伤口上,很疼很疼。但我从来没哭过,我母亲说,牛是不会哭的,即使再大的悲伤,牛只会默默反绉胃里的青草,那些青草很苦,所有牛忘了哭泣。
  小玲终于被她的父亲关了起来,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了。小玲的父亲说直到小玲出嫁才把她放出来,每次从阁楼下经过的时候我总听见小玲在哭喊。小玲在叫我,在求她的父亲,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每次我都久久站在阁楼下,每次都有仆人冲出来用棍棒打我。我不躲了,让他们打吧,我已经不再会感觉到痛了。后来小玲的父亲叫仆人别再打了,反正我也见不到小玲,让我站在阁楼下。于是我除了放养就是站走阁楼下,我会偶尔和小玲说说话,很多的时候我听见我母亲的呼唤。母亲说该吃饭了,该睡觉了。我总是回答母亲说,好的,我知道了。
  终于有一天,我看见阁楼的窗户松动了,小玲从窗户离爬了出来,我又看见了小玲。那时候天已经要黑了,小玲说,哥哥,我马上下来,你带我走好吗。阁楼很高,很高,我还没有回答,小玲已经摔下来了。地上出现了一片红色,我抱着小玲,她笑了,小玲说,我又见到哥哥了,我的陶木哥哥。小玲的嘴里流出了红色的血液,小玲说,哥哥,今生我不能跟哥哥走了,下辈子好吗?小玲从脖子上拿出一块蓝色的玉石,玉石上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小玲说,哥哥,你认识吗?你要记得这块玉好吗?下辈子我去找你。我说好的,我记住。小玲说,哥哥,你爱我吗?我说,是的,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都爱你。小玲笑了,她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像溪涧的清泉。
  陶木,陶木,刘有才突然推搡着我,瞬间醒了过来,月台,串流的人群。一块蓝色的玉石正在我面前晃动,邓敏,正用清澈的目光凝视着我。邓敏慢慢把玉石交给我,放在我手里。哥哥,你还记得这块玉吗?我是小玲,哥哥,我来找你来了,你还爱我吗?
  我说,是的,我爱你,上辈子,这辈子都爱你。邓敏笑了,她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像溪涧的清泉。

 楼主| zitong 发表于 2010-7-27 17:1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玲,从她的照片上看到她,眉宇之间的柔弱,会让你忍不住在心里多加怜惜她几分。可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是以尸首不全的方式来告别自已年青的生命。在邓敏的床头,每每看到那镜框里的两个女孩子,陶木总会在心里油然升起一种恐慌。莫名的恐慌,眼前朦胧间两个女孩会合变成一个人,不一会又各自分开成两个人,一个孱弱纤细,嘤嘤泣泣;一个面目狰狞,邪性非然。为什么,她们是谁,为什么邓敏每次发现我在看照片的时候,表情总是那么地怪异?她在刻意隐瞒什么?她究竟是谁?
    躺在邓敏的温柔床上,陶木无法理智地克制自已的思绪。许多的疑问,他想一把就完全揭开,因为所有的困惑已经压得他非常的沉重几乎无法喘息。他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越来越深的箍住。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可似乎他离真相又越来越远,他在一个个问题中寻找答案,却又被一道道问题所阻碍。那股力量是个迷障,越是拨开,迷雾越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翻身去闻邓敏肌肤透着的浓浓香味,他非常迷恋这股味道,好像会诱惑着他沉迷在一个酒香肉色的世界里。望着邓敏熟睡的样子,他不禁伸手去抚摸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会让他这般的心疼,这般的怜爱,在与她云雨交缠中,感觉她那痛快的呻吟,是那么地刺激着他所有感官,他想要她,占有她的所有,甚至是撕裂她,揉她的身体每一部分进他的身体里去。可是邓敏就在他的面前,为什么此时他觉得邓敏这么的陌生,好像离他很远很远。隐隐地,陶木的心,在痛,是因为不了解邓敏才痛吗?收回自已的手,他望着房内的天花板,出现的是小玲的笑脸。
jelimy 发表于 2010-7-31 11:33:52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载的吧?天涯上偶看过。除非你跟作者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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